“這胡惟庸倒是很有能力,這些磚上都刻著字,如此一來,確實不敢有人偷工減料。”
“一旦出現問題,立刻就能夠找到”
“責任到人,還是很厲害的。”
“胡惟庸啊胡惟庸,咱想保住你幫咱賣命,你可不要那麼喜歡找死啊!”
朱標往前走去,看見道路兩側的磚頭,上麵都刻有字體,精確到人,隻要有一塊磚瓦出現了問題,這個人可就真的完了。
這也是為了避免有人以次充好,如此一來,也就能夠讓所有人儘心竭力的將自己的事情做好。
不會有人偷工減料,也不敢有人偷工減料。
不僅僅工匠不會,官員更是不會。
一旦東西出現了問題,不僅僅這個工匠要死,負責督建的官員,也得獲罪。
想要從裡麵貪汙,都沒有辦法,確實是能夠杜絕這樣的事情發生。
不得不說,這胡惟庸還真是個人才。
“這件事情,你辦的很好。”
“你這人也很聰明,但是,不要聰明反被聰明誤。”
朱標伸出手指了指麵前的磚塊,快步離去。
“多謝殿下誇讚。”
胡惟庸聽見朱標誇讚,內心一喜,滿麵笑容,完全將他的話當做提點自己,仿佛自己已經觸摸到了權利的門檻一般。
“那個人誰?”
朱標眉頭緊鎖,看向城頭之上,居然也有一個人在指揮,有些疑惑。
“啟稟殿下,那個人叫做沈秀,是蘇州的一個富商,在蘇州一帶,很有名望。”
“知道上位要修建皇城,十分的慷慨,直接為我們出三分之一的錢財,修建奉天殿。”
“今天他剛剛來到應天府,所以過來看看。”
胡惟庸看向朱標笑了笑,連忙解釋道。
“沈秀?沈萬三?”
“財神沈萬三?”
“這個沈萬三出世的時間模棱兩可,”
“《吳江縣誌》裡說,張士誠據吳時萬三已死,二子茂、旺秘從海道運米至燕京。”
“而明史之中又寫到,沈萬三幫助老爹修建南京城,並且犒賞大軍。”
“結果惹怒了老爹,一個商人,憑什麼幫一個皇帝犒賞三軍?”
“最終流放雲南,至於是死是活,就不得而知了。”
“沒想到,這裡真的有一個沈萬三?”
“看來,沈萬三,還是真的存在的在明朝當中。”
“這沈萬三倒是一個人才,如果能夠將其收服,讓其擴展海外貿易,也未嘗不可。”
“沈萬三就是做海上貿易起家的,要是能夠將這樣的巨商收入囊中,將來做生意上的事情,他至少比我懂得很多。”
“也須有用處,儘量還是不要讓其死掉才好。”
朱標眉頭緊鎖,看向麵前的一個三十六歲左右的男子,若有所思。
“殿下?”
胡惟庸有些疑惑,不知為何,朱標似乎對這個沈萬三很有興趣,居然想事情都出神了?
看了看沈萬三,胡惟庸也沒有發現他有什麼不同的?
“嗯。”
“讓沈萬三過來見咱。”
朱標看向胡惟庸吩咐道。
“是,殿下。”
胡惟庸拱手一拜,快步朝著沈萬三跑去。
“草民沈秀,見過世子殿下。”
沒過多久,沈萬三被帶到了朱標麵前,跪地叩拜。
“起來吧!”
“你就是沈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