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戒尺,就誰你們知道,人命可貴,惡事不可做。”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不管你們是不是皇子,隻要咱還活著一天,你們欺負黎民百姓,咱第一個不答應。”
“啪!”
“啊!”
朱標說完,又一戒尺下去,打在了朱棣的屁股上,慘叫連連。
“咱也來,咱也來。”
朱元璋看不下去了,這打的太疼了,一時之間有些舍不得,脫下了自己的鞋子,跑上前去,打在了朱棣等人的屁股上,搶先朱標下手。
這鞋底板和戒尺,肯定是戒尺更痛,而且朱元璋不會太用力,朱標可不會手下留情。
長兄如父,作為大哥,朱標有權利,也有義務教導東宮內的皇子們。
朱元璋和馬秀英不在的時候,也隻有朱標有這個權利。
“記住了沒有?”
“讓你們不學好,讓你們不學好。”
“以後還敢不敢?”
“說,以後還敢不敢?”
“以後再敢這麼做,咱就,咱就砍了你們。”
朱元璋拿著鞋底板一個個打在朱棣等人的屁股上,嘴上還不忘說惡狠狠的話。
“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了,父皇饒命啊!”
“父皇饒命啊!”
被朱標用戒尺打過之後,原本屁股上就火辣辣的,哪怕朱元璋打的再輕,都能夠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痛,一個個開口求饒。
畢竟他們都是細皮嫩肉的孩子,疼痛的感覺更加深刻。
“哼,咱們下朝了再來收拾你們。”
“都給咱乖乖上課。”
“咱下朝之後,來考校你們的學業情況。”
“要是誰沒過關,就繼續打。”
朱元璋冷聲道,看著麵前眾人,不舍得再下手了,留下一句狠話,穿上靴子,轉身就走。
“給各位皇子敷點藥。”
朱標知道,朱元璋不舍得再打了,從懷中掏出跌打藥,丟給身旁的幾個宮女,她們都是朱棣等人的貼身宮女。
“是,太子殿下。”
“恭送陛下,恭送太子殿下。”
宮女接過跌打藥,眾人叩拜。
“標兒,剛才你下手,可真狠啊,心疼死咱了。”
朱元璋看向朱標,走出了文華殿,小聲道。
“嚴父底下出孝子。”
“爹,您要是這麼心疼,是不是也得心疼心疼咱?”
“咱每天處理的公文,都得處理三四個時辰。”
“您怎麼就沒心疼心疼咱呢?”
“再說了,他們做的不對,自然是要懲罰的。”
“而且長兄如父,爹您不懲罰他們,咱不得以身作則嗎?”
朱標撇了撇嘴,要打的是你,心疼的也是你。
怎麼就不心疼心疼咱呢?每天公文堆積如山,他處理起來,都需要三四個時辰。
要不是身體經過特殊加強,他還真吃不消這高強度的工作量,坐在那裡看三四個時辰的公文,不僅僅眼睛疲勞了,而且腰都酸了。
還好,咱的身體經過係統改造,不然才十二歲,咱的身體可吃不消。
“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