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姚廣孝和劉伯溫點了點頭,分彆上前觀察,隨後搖了搖頭,站了回去。
“想必,你們也都已經觀察過了,這一盤清水就是普普通通的清水,沒有什麼區彆。”
“而這一塊白布就是一塊白布,也沒有什麼特彆。”
“這塊黑布除了臟了一些,依然沒有什麼區彆。”
“那麼,咱為什麼要讓你們看這一塊白布,還有黑布,甚至是一盤清水呢?”
“接下來,就是你們的考題答卷。”
“原先說一籮筐,其實這一籮筐之內,隻是一卷卷白紙,這一卷卷白紙,就是要給你們書寫的。”
“來呀,將所有的白紙,全部在每人手中發一張,並且準備筆、墨、硯。”
“所有人,將剛才觀看過這清水和白布,還有黑布的內容,將你們心裡的想法全部都寫出來。”
“你們所有人,將這一些意思全部都寫出來之後。”
“如果能夠看出這其中的寓意,並且,將其書寫出來,那麼,這一次殿試,定然是名列前茅。”
“現在就開始吧!”
“將你們剛才看見的,和會意出來的意思,全部都書寫出來。”
朱元璋微微一笑,看著麵前眾人。
隨後讓手底下人,將那一籮筐內的白紙,給眾人分發下去。
一人一張紙,然後準備筆、墨、硯,讓其將剛才看懂的一些寓意,和理解的意思,全部都寫下來。
“喏。”
大多數人依舊是兩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
但是朱元璋既然說了,他們自然得硬著頭皮,去將自己剛才會意的意思寫出來。
“劉伯溫,姚廣孝,你們兩個人也是一樣,將你們剛才所感受到的東西自己都寫出來吧!”
“想必,你們應該都能夠讀懂咱的寓意吧?”
朱元璋看著劉伯溫和姚廣孝微微一笑,隨後也為他們準備了筆墨紙硯,讓二人將自己剛才看見之後的觀後感寫出來,看看他們,是否能夠和自己心裡想的一樣。
“喏。”
姚廣孝和劉伯溫苦笑一聲,搖搖頭,朝著朱元璋拱手道。
“不要這麼愁眉苦臉的樣子,你們這一些想法,咱都知道,咱要的,就是你們真實的想法,將你們最真實,心中所能夠想到的東西,全部都寫出來。”
“而不是要讓你們藏著掖著,畢竟,麵前這些學子,如果都能寫出來,你們兩個要是故意寫不出來,那丟的可不僅僅是你們的臉,還是咱們大明王朝的臉。”
“一個丞相和禦史中丞,要是連學子都比不過,那可是會讓咱顏麵儘失,讓大明王朝,顏麵儘失。”
朱元璋看著劉伯溫和姚廣孝,小聲說道,畢竟這關乎於大明王朝的顏麵,如果這兩個人故意不寫出來,那麼肯定會丟大明王朝的臉。
他自然知道,麵前這兩人,其實內心是不想寫。
畢竟,這是屬於帝王的心事,他們不可以亂猜,至少,現在不可以,懂也得裝做不懂。
但是,自己要的就是要讓他們猜,讓他們知道,自己做這件事的寓意。
這並不是說,是什麼特彆重要的事情,這隻是一場考核罷了。
並不是說,朱元璋要進行什麼決策,或者是有什麼目的。
如果是不可告人的目的,要是被手底下人猜出來,那自然是抹了朱元璋的麵子。
畢竟,帝王手底下的這些能臣,要做到的是,永遠比皇帝慢一步,永遠不能夠比皇帝更賢明。
在皇帝的麵前,你永遠是一個愚鈍之臣。
如果,所有的人都比皇上要有能力,那麼皇上的麵子往哪擱呢?
“喏,臣等遵旨。”
劉伯溫和姚廣孝拱手道,隨後紛紛坐了下來,開始將自己剛才看見的寓意,讀懂的意思寫出來。
“標兒,你說,他們當中,大概有多少人,能夠猜出咱們兩個人的意思呢?”
朱元璋看著眾人抓耳撓腮的樣子,笑著搖了搖頭。
隨後走到朱標身邊,在其耳邊小聲問道。
“能夠讀懂這意思的人,必定是有所曆練之人。”
“想必在場很多學子,他們在家都是養尊處優,一門心思都在那裡學習。”
“而家裡所有的大小事物,要麼就是父母掌管,要麼就是妻子在做。”
“他們這一群人,想要讓他們懂得其中的寓意,恐怕需要不少的時間去曆練。”
“不過,個彆人的話,應該是可以的,至少前十名,應該是可以讀懂的寓意吧!”
朱標搖了搖頭小聲,道這道題目可是朱元璋和朱標兩個人想了許久才決定的。
原先朱元璋想用稻穀來試驗試驗他們,並且,抓幾個貪官和有奸臣出來,做個示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