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係統還真是給力,給的這靈泉池,簡直是價值連城,這樣的價值根本不可估量。”
“恐怕這林泉池,將所有大明王朝的士卒,泡在其中都綽綽有餘吧?”
“以後,倒是不需要愁這,愁那的,有了這靈泉池,對於本宮來說,簡直就是一大份助力。”
“畢竟本宮要征服世界,恐怕,少不了這一些文臣武將的輔助。”
“很多武將,並非是戰死沙場,而是因為在戰場之上留下許多暗傷,最終含恨而終。”
“可有了這靈泉池之後,他們在其浸泡,身強體壯,並且,能夠百病不生,長命百歲,對於本宮來說,再好不過。”
朱標微微一笑這一次簽到還真是不錯,讓他得到的東西心裡十分滿意。
“這一次,運氣不錯。”
“時間不早了,也該起床了。”
朱標嘴角上挑,翻身而起。
“夫君,醒了?”
朱標翻身而起的動作,驚動了躺在一旁的常少娥,她睜開雙眼,看見自己丈夫,嫣然一笑。
“嗯。”
“時間還早。”
“夫君得上朝了。”
“少娥好好休息。”
“不要起身了。”
看著常少娥那絕美的臉龐,朱標輕笑一聲,伸出手輕輕撫摸。
“夫君,妾身伺候你更衣吧!”
常少娥莞爾一笑,想要起身,但是被朱標按了下去。
“乖,聽話。”
“要注意休息。”
朱標笑了笑,在常少娥臉頰上親了一口,轉身離去。
“陛下駕到!”
宦官扯著嗓子,大聲喊道。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
看見朱元璋和朱標上殿,群臣跪地叩拜。
“眾愛卿,平身。”
朱元璋坐在龍椅子上,麵色冷俊冷聲道。
“謝陛下。”
聽見朱元璋的話後,群臣紛紛站起身來。
“諸位愛卿,可有時啟奏?”
朱元璋看著麵前群臣,冷聲道。
“啟稟陛下。”
“微臣有事啟奏。”
“微臣彈劾戶部尚書張昶。”
“貪汙糧餉,造成民怨沸騰,夥同戶部侍郎丁澤義,項懷恩。”
“戶部郎中胡大勇,吳國孫等官員,貪汙糧餉,總計糧食十四萬七千八百石,拿去黑市販賣。”
“得鈔七萬三千九百元,所有款項,全部都有幾人瓜分。”
“不僅如此,他們聯合中書省參政楊憲,在登州府隻手遮天,搞得登州府民怨沸騰,民不聊生。”
“橫征暴斂,如今登州府已經發生了暴亂。”
“這其中,全部都是因為戶部尚書張昶和楊憲等官員肆意縱容所致。”
胡惟庸站了出來,朝著朱元璋拱手道。
“什麼?”
“張昶、楊憲,這些,可屬實?”
朱元璋眉頭緊鎖,雙拳緊握,他這一輩子,最痛恨的,就是貪官。
沒想到,自己手底下的戶部尚書,掌控朝廷錢袋子的人,居然貪汙受賄?
“陛下,微臣冤枉。”
“胡惟庸所說的這一切,全部都是汙蔑。”
“微臣根本就和楊憲沒有任何接觸。”
“再者,微臣掌控戶部多年,從未出現過一絲一毫的紕漏。”
“胡惟庸這話,不可信。”
“請陛下明察,這純屬捏造杜撰,汙蔑微臣。”
“請陛下為微臣做主啊!”
“胡惟庸仗著自己是李丞相的門生,囂張跋扈,居然敢欺君犯上。”
“汙蔑微臣,請陛下微臣做主。”
戶部尚書張昶微微一愣,沒想到,自己一直兢兢業業,莫名其妙的居然攤上了這麼一件事情,立刻上前拱手道。
他這些年,做事戰戰兢兢,恪儘職守,從未有過一絲貪念。
就算有貪念,又怎麼會貪汙這區區數萬元呢?
自己掌控整個國庫,拿走一些東西,誰又能夠真正發現呢?
自己做的一切,全部都是為了大明王朝,可從未有任何貪汙受賄之嫌啊?
“張昶,自從你擔任戶部尚書以來,戶部的賬目,咱也時常查閱。”
“確實沒有什麼問題。”
“不過,外麵的糧餉貪汙了,咱到是沒辦法從賬目上查到。”
“胡惟庸,這件事情,你可有證據?”
“證據是否屬實?”
“要知道,誣陷戶部尚書,是什麼罪過?”
朱元璋眉頭緊鎖,張昶這些年,確實恪儘職守,奉公守法,對於這些,他自然是知道的。
他對於國庫的事情,查的非常嚴格,畢竟是自己的錢袋子。
自認為,這國庫在自己的監管之下,沒有任何問題。
而且,戶部采購的任何東西,價格也都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