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標哥還有什麼樣的神奇物件?”
“這些槍械,可都是好東西。”
“就算朱樉他們都沒有。”
“標哥卻賞給了我。”
朱文正看著手中的犀牛左輪槍,嘴角上挑,對於這把武器,他簡直是愛不釋手,從不離身。
這也是朱標送給朱文正防身的,也可以讓他傳至後人,也許在未來自己子孫後代還能夠將他供為珍寶。
畢竟現在朱文正一人駐守著鬆江府,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危險,所以給他一把犀牛左輪防身。
犀牛左輪,及帥氣和安全為一體的左輪槍,就算是朱標自己,都極為喜愛。
現在朱標身上時常佩戴的,就是一把黃金沙漠之鷹和一把黃金犀牛左輪,不為彆的,就是帥氣。
當然,犀牛左輪手槍,被稱之為最安全的左輪手槍,並且,降低了左輪手槍的後坐力,也是十分的厲害。
“標哥,這一次,送過去的武將,希望你能夠滿意。”
“不過,會有點麻煩,當然,對於你,應該不算什麼吧?”
“哈哈!”
朱文正開懷大笑,將左輪在手中轉了一圈,塞在了腰間,用長袍一角將其掩蓋。
“來人。”
朱文正冷聲道。
“王爺。”
一個黑衣男子走上前來,拱手一拜。
“派人去監牢,帶一個死囚出來。”
“告訴他,這一次赴死,本王會善待他的家人,並且給予撫恤金。”
“將他的人頭,送去南安侯府,賠禮道歉。”
“就說本王對不起他們,另外,奉上大明鈔五萬元,作為賠償。”
朱文正走到武器架上,取下了一杆銀槍,隨意揮舞了幾下,抖出十八朵銀色槍花,輕笑道。
“喏。”
黑衣男子點了點頭,立刻轉身離去。
“替罪羊,還是要找一個的。”
“南安侯,還是儘量不要得罪為好,他們家滿門忠烈,標哥可是很看重的。”
“還是不要因為一個小小的千戶而得罪了他們南安侯府。”
朱文正冷笑一聲,對於南安侯俞通源,他還是不想得罪的。
既然如此,那就給他們找一個替罪羊,緩和一下關係,也讓他們心裡好受一些。
一個小小的千戶,對於他來說,殺了也就殺了。
畢竟,原來他也並不是什麼好人,稟報朝廷,也一樣是死罪。
隻不過他並不是死在刑部大牢之內,而是直接死在了自己親衛軍的手中罷了。
南安侯府。
“阿姊,阿姊!”
“嗚嗚嗚!”
正在此時,南安侯府門口,一對五十多歲的夫妻衝了進去,淚流滿麵,大聲哀嚎。
“哎哎哎,你們乾什麼的?”
“你不要命了?他們是侯爺的舅舅和舅母。”
“啊?”
一個侍衛剛想上前阻攔,立刻就被攔住了,另一個侍衛在其耳邊小聲嘀咕道,立刻走到了一邊。
“外麵,是誰在喊呀?”
“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
“我還沒死呢?”
一個六十幾歲的老婦人,眉頭緊鎖,坐起身子,冷聲道。
原本還躺在這裡想眯一會,結果外麵吵吵鬨鬨的,讓她睡不著覺。
“老夫人,是舅老爺他們來了。”
一個婢女立刻上前,欠了欠身道。
“啊?”
“是小三來了?”
“怎麼不早說呀?”
老婦人便是南安候俞通源的母親——黃氏。
他聽見是自己弟弟來了,內心大喜過望,自己已經好多年沒有見過自己弟弟,今日沒想到自己弟弟竟然來到了自己府上,立刻起身,快步衝了出去。
“阿姊,阿姊,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阿姊!”
黃千戶的父親黃澤看著麵前的黃氏,立刻跪地哭泣道,泣不成聲,大聲哀嚎。
黃澤的夫人也是如此,跪在地上,嗷嗷大哭。
“小三,怎麼了?”
“你們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
“讓阿姊為你做主,做什麼主?”
“來,快起來。”
“今天到底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哭的這般傷心?”
“小三,你告訴阿姊,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放心,心裡有什麼委屈都跟阿姊說,阿姊一定會幫你們做主的。”
黃氏看見自己弟弟和弟媳竟然在這裡嗷嗷大哭,有些心疼,雖然不知他們為什麼會來到自己府邸上哭訴讓自己做主。
但是肯定是發生了一些大事,否則自己弟弟也不會做出如此這般動作。
“阿姊,阿波,死,死了。”
“阿波死了。”
“嗚嗚嗚!”
“阿姊,你一定要為阿波報仇,為阿波伸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