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在朝廷之上,工部尚書推薦你爹想要與他一同前往江南治水,結果陛下之讓。我等來接你爹的時候,你爹既然已經這樣駕鶴西去,讓我們沒辦法和陛下交代。”
“現在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去做才好,現在回去的話,我們幾人恐怕凶多吉少。”
士卒無奈的搖了搖頭,滿臉苦澀。
其餘幾個士卒也垂頭喪氣的,人們以為接了一個好差,事隻要將這夏時敏接回皇宮,必定也少不了賞賜,可沒想到居然會落到這般下場,這讓他們感覺到十分無奈。
“江南水患多疑這一些,連我爹也經常前往水患地點探查。”
“並且寫了許許多多治水的方案,最近也正在整理方案,準備傳遞給陛下。”
“可沒想到這些方案沒有傳遞給陛下,我爹就駕鶴西去了。”
“如果你們想要治,誰想要,讓我爹幫助你們,我爹肯定是沒辦法了,但是我可以幫助你們這一些年,我時常陪同爹前往江南水患處,我爹在路上也對我講解了許多。”
“並且,我爹他整理出來的方案,我也可以一起呈遞給陛下。”
“對於江南水患這些事情,我爹也十分上心,現如今他雖然已經駕鶴西去,但是我覺得第二的夢想應該在我的手中,當他實現如此以來,我爹也能夠在地下,為我感覺到驕傲。”
夏原吉微微一愣,隨後想起了自己爹這些年經常帶著自己前往江南各處,因為發生損壞,他爹經常前往去測量水,並且還寫了許許多多字寫的方案,在一路上言傳身教。
也讓自己懂得了許多治水的道理,並且自己還擁有自己滴流下來的治水方案,如若一起呈遞給朱標,要真的治水成功,也能夠讓自己的名流青史,並且也能夠讓他在天之靈得以安慰。
“什麼?孩子,你說什麼?你會治水?”
“這是真的嗎?如果這是真的,那可就太好了,雖然沒有將你爹帶回去,但是如果將你帶回去,應該也能夠讓我們得到寬恕。”
“沒錯的孩子,你說的這一些都是真的嗎?你也會治水嗎?你爹寫的那些方案都還留著嗎?”
“真是太好了,這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人們我們已經不抱任何希望,沒想到孩子你竟然給了我們生的希望。”
其餘幾個士卒聽見夏原吉說的話後,整個人全身一顫,眼眸之中閃過笑意,立刻拉著麵前的夏原吉詢問道,他們能想到,一個八歲的孩子,竟然能夠說出這番話。
如果真的能夠將他帶回去,應該不至於再被朱標治罪。
畢竟,朱標想要的隻是治水之策罷了,現如今雖說帶著八歲孩子回去,有些不可思議。
但是,人家都說了,這乃是夏時敏書寫的治水方案,如若傳遞給朱標,那就算任務完成了。
眾人聽見夏原吉的話後,都喜極而泣。
“不過跟你們回去之前,我得先將家父的喪事辦理妥當。”
“也希望你們能夠傳訊給陛下。”
“家中隻有母親一人,處理喪事,恐怕需要一些時間。”
“百善孝為先,陛下,應當不會怪罪。”
夏原吉看向麵前的士卒,拱手一拜。
才知道自己如今已經是家中唯一的男子漢,現在隻能夠扛起自己家中的一切事務。
現如今家中隻剩下母親一人,他自然也想要跟母親一起,處理夏時敏的後事。
並且如若自己母親知道自己爹已然逝世,那他母親恐怕很難承受這個打擊,所以他必須得留下來,先幫家裡處理後事。
“這件事情倒是無妨,我們現在立刻修出一封傳回朝廷,相信陛下一定能夠理解。”
“隻要你能夠同意和我們一同回京,那我們必定會稟報陛下。”
士卒點了點頭,看向夏原吉笑道。
隻要夏原吉能夠陪他們一同回京就足夠了,至於晚一段時間到也無妨。
隻要將這件事情稟報朱標,朱標一定能夠理解,也許,還會覺得夏原吉有孝心,多有賞賜。
一般來說尋常人家有人逝世,那最多停屍7日,7日之後就會下葬,也並沒有多久。
“多謝諸位大人。”
夏原吉朝著一眾士卒拱手一拜。
等到夏原吉母親回來之後,看見自己丈夫已然身死,直接暈了過去。
還好周圍有著一些士卒,直接為他們請來了醫師,並且請人來親自照顧。
原本夏時敏一個皇家學院院長應當不至於會淪落此地,不再怎麼樣也會有豪宅和奴仆,沒想到他們家中卻一貧如洗,家裡住的,也隻是尋常房屋罷了。
現在隻能夠士卒前往縣衙,縣令立刻派人前來照顧夏時敏妻子廖妙賢。
並且,縣令還親自為夏時敏主持葬禮,頭七過去了,安排下葬,並且,皇家學院的撫恤金也已經拿到手了,作為院長,死在了自己的崗位上,撫恤金,自然是少不了的。
一切準備就緒後,夏原吉帶著自己父親的一些稿子,帶上了自己的母親,一同前往洛陽紫薇城。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夏原吉?原來如此,原來是這小子?”
“朱允炆在位的時候,任其為戶部右侍郎,後來跟著朱棣辦事,就是他治理的江南水患。”
“難怪朕覺得,夏時敏有些耳熟。”
“沒想到,居然是夏原吉的爹。”
“不過,夏原吉現在才不過八歲,真的能夠用他治水?”
“雖說夏原吉從小就十分聰慧,但是,想要依靠他八歲治水,是否有所欠妥?”
“可現在在身邊也並沒有什麼能人意識,能夠治理好水患,這水患一日不除,每年都會因為水患而喪生數萬,甚至數十萬百姓。”
朱標眉頭緊鎖,眼眸之中閃過質疑之色。
畢竟現在夏原吉年紀不過才8歲,就算他再聰慧,恐怕也沒辦法擔任起治水的重任。
最主要的是現在朱標身邊根本就沒有可用智能治理,水患一日不除,恐怕禍害無窮。
“陛下,奴婢聽說,甘羅十二歲為相。”
“曹衝五歲稱箱,一個個都是孩童,但卻擁有非常人所能及之能。”
“陛下何不試試?”
“這夏原吉雖說年紀不過才八歲,但是,如若他隻是負責說一些治水的道理和方案,按照其父親治水的總結,在派人去實行下去。”
“如若方案沒有問題,應當是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的。”
“要是一個孩童都能夠為陛下解惑,那麼,這孩童未來,恐怕不可限量。”
“甚至,能夠成為陛下身邊的左膀右臂。”
王軒為朱標倒了一杯紅棗茶,聽見朱標在犯嘀咕,連忙笑道。
“嗯。”
“王軒,沒想到,你小子,還讀過書?”
“甘羅和曹衝都知道了?”
朱標看向麵前的王軒,輕笑道,從小二人也算是一起長大,但是皇宮內的宦官,是不允許讀書的,誰要是讀書,輕則吃板子,重則,直接拉出去砍了。
因為朱元璋十分忌諱宦官乾預政事,所以杜絕宦官學習,不允許他們習文。
“陛下,奴婢該死。”
“奴婢隻是聽人說起過,並不清楚。”
“奴婢該死!”
王軒全身一顫,一說到自己讀過書,王軒直接跪倒在地,全身都在顫抖。
這可是朱元璋定下來的規矩,要是他承認自己讀過書,可是要殺頭的。
“好了,彆這麼緊張。”
“你跟隨在朕身邊日久,朕豈能不信你?”
“就算讀書,又有何妨?”
“以後多看書,朕允許了。”
“太上皇不讓你們讀書,隻是害怕出現宦官乾政的事情罷了。”
“不過,太上皇怕的,朕不怕。”
“因為,朕知道,你們對朕絕對忠誠。”
對於朱標來說,這些宦官讀書對於他隻有好處,反而沒有壞處,因為他能夠看見他們對自己的忠誠度不像朱元璋一樣,隻能夠憑借自己的意識去判斷自己,能夠看見他們對自己絕對忠誠,那麼,啥也不用擔心。
隻要這一些宦官對自己絕對忠誠了,讓他們學習,倒也無妨。
“多謝陛下,多謝陛下。”
王軒鬆了一口氣,就剛才一下,自己背後就已經濕透了,連忙磕頭跪拜。
“好了,起來吧!”
“以後,朕的皇宮內,不會在允許有宦官。”
“傳令下去,以後皇宮內,不再任用宦官。”
“天下,再也沒有殘缺之人。”
“日後皇宮內,都用宮女,每十年選拔一次,不得從百姓當中選拔,隻能夠從神機營士卒的子女當中選擇。”
“並且,三十歲,想要離開皇宮的,皆可。”
“至於婚嫁,三十歲離開皇宮,可以許配給士卒當中的單身男子,亦可自行尋找合適對象。”
“這一條,不允許任何後世子孫違逆。”
“並且,神機營士卒位子,世襲罔替,所有神機營士卒去世之後,子嗣都可以直接繼承其位子。”
“讓其繼續自己父輩的榮耀,神機營至此之後,後世子孫,不得尋找神機營以外的男子進入。”
朱標笑了笑,以後他不準備在用宦官,而是全部用宮女。
而且,這些宮女,全部都要從神機營士卒當中選擇。
因為神經營的士卒對他絕對忠誠,而他的子嗣也會對大明王朝絕對忠誠,這乃是係統賦予他們的能力。
隻要他們後世子孫,不將神機營內的士卒重新招募,那麼,神機營就永遠掌控在皇族的手中。
而他們的女兒當然也是一樣,如果從神神機營,士卒的子女當中選擇高女進入皇宮,那對皇家,絕對忠誠,絕對不會出現有宦官、宮女刺殺皇帝的事情出現。
隻有這樣,後世子孫,才能夠在皇城內,徹底安穩下來。
在皇宮之內被刺殺的事情,在明朝,就出現過。
嘉靖皇帝,就差點被一群宮女勒死,為了避免這樣的問題出現朱標,覺得還是得重新經營氏族的子女當中選擇宮女才能夠避免此事出現。
至於宦官諸侯覺得在皇宮之內,宦官的作用並沒有那麼大。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宮女,依然能夠完成宦官所有能做到的,在皇宮之內,還是全部任用宮女,比較妥當。
至於體力活,一個人不行,那就兩個人,兩個人不行,那就更多的人。
對於朱標來說這一切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們這一些人必須得對皇家絕對忠誠如此,才能夠任用之。
如果連忠誠度都沒辦法探測,都沒辦法搞清楚,他是否對你忠誠呢?要職又有何用?
哪怕他們對你再有用,哪怕他們再充會,他們對你不忠啊,終究沒辦法使用。
“喏。”
王軒朝著朱標躬身一拜,取消宦官,可是曆朝曆代,都沒有試過的。
現在朱標居然要取消千百年來的宦官習慣,也是讓王軒有些震撼。
“至於夏原吉的事情,你去通知一下於文明,讓他看一下,那治水的能力,是否有效。”
“如若有效,直接按照夏原吉說的去辦。”
“試試也好,讓朕看看,這夏原吉,是否真的有用。”
朱標笑了笑,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
“喏。”
“奴婢這就去辦。”
王軒躬身一拜,轉身離去。
“啊!”
“疼疼疼!”
這幾日,朱棣都在被紮針,被幾個凶猛大漢按在床榻上,而孫權親自施針,這已經是第七日了。
“鬼門十三針,我們研究的應該不錯。”
“已經七日了,怎麼燕王還是沒有一點作用?”
“真是奇怪了。”
孫慶眉頭緊鎖,看著麵前的孫權抽回了針,心中滿是疑惑。
“不清楚,燕王的脈象一直都是好的。”
“這幾次施針下去,脈象依然是好的。”
“隻是,確實讓他的血氣更旺盛了一些。”
“應該是有用的。”
“可為何,一點效果也沒有?”
“當初我們信誓旦旦的和陛下說,能夠治愈燕王殿下。”
“現在,還真是打臉了。”
“要真沒有一點效果,那該如何是好?”
其中一個禦醫眉頭緊鎖,搖了搖頭,眼眸之中滿是凝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