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是你的失職?”
“北平,乃是什麼地方?”
“北平乃是邊塞,是你的王城。”
“邊塞都能夠讓刺客進入其中,對兩位皇孫進行兩次刺殺。”
“你這個燕王,是怎麼當的?”
朱元璋看向麵前的朱棣,語氣十分的平淡,但是,卻十分的冰冷。
“這,這,我,兒,孩兒,兒臣,兒臣有罪。”
“請,請父皇責罰。”
“是,是兒臣管教不嚴,馭下無方,請,請父王責罰。”
朱棣全身都在冒冷汗,額頭上更是豆大的汗水,直接將頭磕在地上,請罪。
“你大哥兵重,朝內朝外嘩然。”
“外麵還有北元部落虎視眈眈,現在,你連你的北平都看不好了?”
“還是說,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你想要讓你兩個親侄子,都死在你的麵前,然後,你可以安穩的當上這個太子之位?”
“是也不是?”
朱元璋走上前去,蹲在了朱棣的麵前,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道。
“沒,沒有,父,父皇明察,父,父皇明察。”
“兒,兒怎麼可能會,會殘害自己的親,親侄兒?”
“允,允炆他們,是,是兒,兒看著長大的,怎,怎麼可能會殺他們。”
“大,大哥現,現在無事,一,一定會洪福齊天。”
“而,而且,兒,兒隻是四子,前,前麵還,還有二哥和三哥,兒,兒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
“不,不可能的,父,父皇明察。”
朱棣內心充滿了恐懼之色,根本就不敢抬頭,全身上下早就已經被汗水浸濕,全身都在微微顫抖。
他沒想到,朱元璋,猜的八九不離十,但是,自己絕對不能夠承認。
要是自己承認了,那麼,自己就真的完了。
“是嗎?”
“這麼久,你應該也得到消息了。”
“不是你做的?”
“那麼,是誰做的?那一些賊人是什麼身份?什麼時候進入的北平?”
“你說,他們到底是誰安排的殺手,最後,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這段時間,你該不會,什麼也沒查到吧?”
朱元璋眼神之中寒光一閃,看向跪在地上的朱棣,冷聲道。
“啟稟父皇,這,這個,這,哪個,兒,兒!”
一時之間,朱棣有些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難道說,這一切都是晉王安排的?
說自己二哥三哥也不行,說自己也不行,那麼,怎麼回答呢?
“什麼這個哪個,這個哪個的?”
“難道,你到現在,都沒有派人去調查過?”
“身為北平之主,北平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居然一點也沒有去調查過?”
“還是說,這件事情,就是你安排的?”
朱元璋看向麵前的朱棣,怒斥道。
“哐!”
哐的一聲響起,朱棣直接癱坐在地,麵色煞白。
“父,父皇,不,不是的。”
“兒,兒派人調查過了,然,然,毫無頭緒。”
“兒,兒有罪。”
朱棣連忙爬起來,跪在朱元璋的麵前,磕頭賠罪,內心充滿了慌亂之色。
“是啊,你是有罪。”
“弑母殺兄,殺親侄子。”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哪一件,不是你做的?”
“咱的好兒子,真是好兒子啊!”
朱元璋點了點頭,拍了拍朱棣的肩膀,站起身來,轉過身去,長歎了一口氣。
“什麼?”
“弑母殺兄?”
“父皇這是什麼意思?本王什麼時候殺母後和大哥了?”
“給本王一百個膽子,本王也不敢做啊?”
朱棣全身一震,看著朱元璋,有些詫異,不知為何,麵前的朱元璋,居然會說,自己殺了馬秀英和朱雄英,還有朱標。
這什麼情況?他根本就不清楚,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父,父皇,兒臣,兒臣冤枉啊!”
“父皇,兒臣冤枉,兒,兒臣怎麼可能會殺母後,怎麼可能會殺大哥啊?”
“大哥從小將兒撫養長大,兒感激他,敬重他,怎麼可能會殺大哥?”
“父皇,這定是宵小之徒的肆意妄言,不可信啊父皇。”
朱棣在朱元璋麵前,瘋狂磕頭,大聲喊道。
要是這樣的罪名坐實了,自己可是死無葬身之地,根本就不可能活下去。
他也不知道,朱元璋是聽誰說的,自己殺了馬秀英和朱雄英,甚至還要殺朱標。
“是嗎?”
“老四啊,咱從未想過,從你的口中,能夠聽見如此多的謊言。”
“你也還記得,你是你大哥親手帶大的?”
“你也還記得,你大哥對你的好?”
“這些年,如若不是你大哥,嫣有你現在的地位?”
“可你做了什麼?”
“你派人截殺自己的親侄子,還敢狡辯?”
“你看看,這是什麼?”
“派人暗中收買太原人,假傳晉王口諭,派人暗殺你的親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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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殺不成,你又設計下藥,迷倒了所有親軍都護府的護衛,故意放賊人進入驛站,殺你親侄子。”
“最後都失敗了,還放火燒毀驛站,要置你親侄子於死地。”
“回來德州的路上,還派張武截殺。”
“這一樁樁,一件件事情,哪一件不是你做的?”
“暗中收服同知張震,北鎮撫司李泉,千戶兩人,百戶三十人,手底下錦衣衛無數。”
“你好,好的很啊?”
“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你做的?”
朱元璋直接大怒,將書案上的罪證全部都丟到了朱棣的麵前,怒斥道。
“這?這怎麼可能?”
朱棣全身一震,跪著撿起地上的證據,一張一張看了起來,麵色煞白,大驚失色。
“現在,你還不認罪嗎?”
“你還要騙咱,到什麼時候?”
“咱一直覺得,你能夠幫助你大哥,鎮守邊塞。”
“你大哥也覺得,你能夠做到。”
“可是你呢?你就是這麼報答咱和你大哥的?”
“逆子,逆子啊!”
“咱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逆子?”
朱元璋看著麵前的朱棣,眼眸之中充滿了滔天殺意,背後仿佛出現了一條雙眼血紅的黑龍散發出無儘的戾氣,狂暴無比。
“父,父皇,假,假的,這一切,都是假的。”
“父皇,您,您要相信兒臣,兒臣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父皇!”
朱棣看向麵前的朱元璋,爬上前去,跪地叩拜,眼眸之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和絕望之色,不停的磕頭。
“陛下。”
“平大人求見。”
正在此時,王德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宣。”
朱元璋有些無力的回到了龍椅上,沒有在管朱棣,躺在龍椅上,閉上了雙眼。
“微臣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安來到了朱元璋的麵前,跪地叩拜道。
“起來吧!”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朱元璋沒有睜開眼,冷聲道。
“啟稟陛下,道衍和尚已經招供,這一切,都是他指示得到。”
“道衍和尚說了,這件事情,燕王殿下毫不知情,這都是他假借燕王殿下之名,做下的罪孽。”
湯軏弓著身子,雙手呈遞一封奏折,王德立刻上前,將其呈遞給了朱元璋。
“知道了,都下去吧!”
朱元璋看也沒看這奏折,擺了擺手。
“喏。”
王德和湯軏躬身一拜,離開了乾清宮。
“自己看看吧!”
朱元璋看向麵前跪著瑟瑟發抖的朱棣,將手中的奏折丟了過去。
“喏。”
朱棣全身一震,撿起地上的奏折,翻開一眼,麵色更白,全身劇烈的顫抖。
他沒想到,道衍和尚居然做了這麼多自己不為人知的事情,這一些事情,他全部都不知道。
可道衍和尚,卻安排的妥妥當當,能夠瞞過自己。
就仿佛,連自己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他沒有想到,這個和尚居然擁有這般逆天的智力。
如若不是因為被朱元璋發現了,恐怕他一輩子都不知道。
“現在明白了吧?”
朱元璋看著麵前的朱棣,冷聲道。
“砰!”
朱棣直接癱坐在地,雙眼無神,他知道,這一次,他和皇位,再也沒有緣分了。
“父皇饒命,兒臣有罪。”
朱棣回過神來,跪在了朱元璋的麵前,不斷的磕頭,額頭上都是鮮血。
“原本,咱是要殺了你的,還要連同你整個燕王府。”
“但是,你大哥向咱求饒,讓咱饒恕你。”
“到最後,都是你大哥,在幫你,你明白嗎?”
“你這麼做,對得起你大哥嗎?”
“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朱元璋看著麵前的朱棣,大聲怒斥道,隨後直接將一道聖旨,丟在了他的麵前。
此時的朱元璋,再也壓製不住內心的怒火,看著麵前的朱棣,恨鐵不成鋼。
奉天承運,皇帝製,曰大明王朝一通四海,天下響動,震懾古今,燕王朱棣,同室操戈,謀害子侄,罪不容赦,今貶為庶民,永世囚禁,無朕之特許,任何人不得釋放,不得探視,違令者,皆斬。
今國出狂賊,朕之過也,現今天下安定,四海升平,朕年過花甲,處理政務,漸力不從心,今退位以讓賢能。
太子標,在位二十四載,於國於民,勞苦功高,治國賢能,德曉於民,四海讚頌,威壓天下,乃治世之明君也,朕傳為以太子標,繼任大統。
欽哉!
朱棣看著麵前的聖旨,全身一震,沒想到,朱元璋居然廢了自己,把自己貶為庶人,不僅如此,還借此機會認錯,退位朱標。
現在朱棣感覺到,自己腦袋就像是炸裂一般,整個人都愣在原地,不知道,接下來要該如何是好。
“陛下,太子殿下求見。”
正在此時,王德朝著朱元璋拱手一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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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
朱元璋冷聲道,擺了擺手。
“大哥?”
朱棣全身一震,沒想到,居然,自己大哥還活著?
自己大哥沒事,那麼,這一切?全部都是一場騙局?
這是一場洗牌,自己就在南京,妻兒老小也在南京,朱元璋這一次,就是衝著自己來的。
自己在這裡,隻能夠是板上魚肉,根本就翻騰不起來。
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早就策劃好的嗎?
“爹。”
朱標從殿外走了進來,龍行虎步,朝著朱元璋拱手道。
“老大來了?”
“看看你的好弟弟吧!”
“咱乏了。”
朱元璋點了點頭,站起身來,看了朱棣一眼,搖了搖頭,轉身離去,在王德的攙扶下離開。
“恭送爹。”
朱標朝著朱元璋拱手一拜道。
“恭送父皇。”
朱棣也朝著朱元璋,躬身一拜,看著自己大哥,連忙瞥過臉去,不知道是無顏麵見朱標,還是為何,不敢直視自己大哥的眼睛。
“老四啊!”
“你太讓大哥失望了。”
朱標看著麵前的朱棣,搖了搖頭,眼眸之中閃過失望之色,走上前去,將其扶起。
“大哥!”
朱棣看著朱標,直接跪了下來,磕了三個響頭。
此時的朱棣,額頭上已經滿是鮮血。
“來人,傳禦醫。”
朱標看著朱棣,搖了搖頭,長歎了一口氣,轉身喊道。
“喏。”
王軒躬身一拜,轉身離去。
“雖然你被貶為庶民,囚禁在皇城之內,但是,燕王的位子,大哥給高熾保留了。”
“隻要你老老實實的,你這一脈,無礙。”
朱標看著朱棣,看了看就,最終吐出這麼兩句話。
“謝,大哥。”
朱棣朝著朱標,重重的叩拜。
“奉天承運,皇帝製,曰大明王朝一通四海,天下響動,震懾古今,燕王朱棣,同室操戈,謀害子侄,罪不容赦,今貶為庶民,永世囚禁,朕傳為以太子標,繼任大統。
欽哉!”
第二日早朝,朱元璋讓王德宣旨,退位讓賢,並且,將燕王朱棣貶為庶民,永世囚禁皇城之內。
而朱標和朱元璋三請三辭,最終朱標接納。
洪武二十五年(1392年)十月二十五日。
大明王朝開國皇帝朱元璋,正式退位,晉太上皇。
大明王朝太子朱標,繼位登基,正式登基稱帝,是為明太宗皇帝。
“太上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
全天下的老百姓都知道,朱標是一代仁君,儀表堂堂,必定能夠成為一代明君,讓他們延續現在的好日子,不需要受戰亂之苦,內心自然是喜出望外。
朱標登基稱帝這一天,天下百姓無不歡顏,載歌載舞,許許多多的百姓,不約而同的朝著應天府的方向朝拜。
而朱標,在萬民朝拜之中,在應天府登基稱帝。
在登基大典之時,朱標穿著袞服,戴著十二旒冕,徹底成為了大明王朝的太宗皇帝。
“奉天承運,皇帝製,曰。”
“朕惟乾坤德合,式隆化育之功,谘爾常氏,乃開平王之女,德配朕身,心思維艱,早以蘊藉,乃朕之幸也。
然英年早逝,朕之禍也,追諡孝康,是為孝康皇後。
長子雄英,追諡懿文,是為懿文太子。
欽哉!”
王軒當著滿朝文武的麵,直接追尊常少娥為孝康皇後,彰顯其位。
並且,還封自己兒子朱雄英為懿文太子,原本這個位子,是給他的,現在,給了他長子朱雄英。
“奉天承運,皇帝製,曰。”
“朕惟乾坤德合,式隆化育之功,谘爾常氏,乃太常寺卿之女,毓秀鐘靈,德儀備至,行高邦媛!茲特封爾為皇後,掌握內廷,打理後宮,勤謹持重。
欽哉!”
“奉天承運,皇帝製,曰。”
“谘爾徐氏,乃中山王之女,爾性資敏慧,訓彰禮則,幽閒表質,今已冊寶,立爾為皇貴妃,與皇後共同掌握內廷,打理後宮,勤謹持重。
欽哉!”
“奉天承運,皇帝製,曰。”
“封先皇後嫡子朱允熥,茲特封爾為皇太子。
欽哉!”
“臣等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臣等拜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臣等拜見皇貴妃娘娘,皇貴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臣等拜見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滿朝文武立刻跪地叩拜,大聲喊道。
“奉天承運,皇帝製,曰。”
“”
“朕之二子朱允炆,茲特封爾為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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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子朱允熞,茲特封爾為衡王。”
“五子朱允熙,茲特封爾為徐王。”
“長女朱江麗,封江都公主。”
“二女朱紫萱,封昌平公主。”
“三女朱環瑩,封南平公主。”
“四女朱雲晗,封福雲公主。”
“欽哉!”
王軒繼續念道,一道道聖旨,直接下達,還好也就隻有兩個妃子,倒也封的很快。
不僅如此,朱棣被貶為庶民之後,朱高熾被封為燕王,繼承燕王爵位,而徐妙雲為燕太妃。
接下來就是論功行賞,一朝天子一朝臣,不過,大多數都是朱標的班底,全部都是朱標親自選拔上來的人才。
朝堂之上,可以說,全部都是朱標的人,這一點,朱元璋也沒有多管。
所有的朝中事務,老早就已經交給了朱標,所以朱標登基稱帝之後,全國同慶,都是欣然接受。
“朕初登大寶,早前患病,得天之助,朕感恩天地,當回饋天地。”
“天地護佑者,民也。”
“民以食為天,蘇州、鬆江賦稅高絕,傳朕旨意。”
“江南降稅七成,免蘇州、鬆江、湖州、嘉興稅收三年,於民養息。”
朱標坐在龍椅之上,看向麵前文武百官,麵帶微笑道。
他原本就執政多年,自然非常清楚,江南賦稅到底有多重,而蘇州、湖州、嘉興、鬆江四地更甚。
這也是因為,江南當年惹怒了朱元璋,導致朱元璋暗恨江南,所以才會對這四處地方加以重稅。
這一點,朱標一直知道,但是,朱元璋就是不聽勸,一說還跟你急。
最終,朱標也沒有辦法,現在剛剛登基稱帝,朱標就直接下令,免除江南七成賦稅,並且還要讓蘇州、鬆江、湖州、嘉興四處,免稅收三年。
這也是為了讓緩解蘇州、鬆江、湖州、嘉興等地對大明王朝的憤怒,也是為了讓他們過上好日子。
之所以朱元璋會恨死江南,就是因為張士誠。
為何這麼說呢,難道就因為張士誠手底下的兵被朱元璋圍困一年,才攻下,看見他們負隅頑抗嗎?
那麼,為何麵對陳友諒江西和武昌等地的軍民,就沒有這般重的賦稅呢?
他們也負隅頑抗,為何朱元璋不憤怒呢?
因為朱元璋,從來沒有看得起張士誠過,從來都覺得,他是一個跳梁小醜,翻手可滅。
而陳友諒,才是朱元璋真正的勁敵,甚至兵馬強盛,比自己還要厲害。
朱元璋打敗陳友諒,是以弱勝強,這心理是不一樣的。
朱元璋打敗了陳友諒,內心是十分高興,自己能夠以弱勝強,戰勝了朱元璋,非常高興,所以,對於那一些軍民來說,也更加的寬仁。
但是張士誠不同,張士誠,朱元璋從未看得起他,原本還以為,自己打敗了陳友諒,張士誠會主動投降。
可沒想到,打張士誠的時候,足足打了一年的時間。
原本朱元璋覺得,打張士誠,根本不費吹灰之力,他自己就會投降,可張士誠卻一次又一次拒絕投降,帶著手底下的人負隅頑抗,足足打了一年的時間。
也讓朱元璋憤怒了一年的時間,這樣的憤怒,自然也得有地方發泄。
而蘇州、鬆江、湖州、嘉興四處,就成為了朱元璋發泄的地方。
你打敗一個高手,你心情是愉悅的,但是你打一個垃圾的時候,發現打一年才滅了他,你內心,隻有憤怒,而沒有愉悅。
這便是最主要的原因,而二十幾年過去了,也是時候該停止了,朱標也直接下令,免除江南七成賦稅。
“陛下,萬萬不可啊陛下。”
正在此時,戶部尚書走了出來,跪倒在地,大聲喊道。
“為何?”
朱標眉頭緊鎖,自己剛剛登基第一道旨意,居然有人質疑?這讓他內心多少有些不悅。
“啟稟陛下。”
“容臣慢慢到來。”
“去歲,我大明王朝稅收總計兩千九百萬石。”
“光光蘇州,就收取了兩百七十八萬石。”
“如若免除了蘇州、鬆江、湖州、嘉興,我大明王朝稅收,將會是何種慘況?”
“這一些年,太上皇陛下南征北討,國庫空虛,如若現在在免稅降稅,那麼,官員的俸祿、皇宮的用度、軍隊的俸銀,該怎麼辦?”
“陛下三思,陛下三思啊陛下!”
戶部尚書看向麵前的朱標,大聲哀嚎,直接就將這數字爆了出來。
沒想到,蘇州、鬆江、湖州、嘉興四處地方的稅收,幾乎已經占據了整個大明王朝,一半的稅收。
要是直接給他們免稅三年,那麼,大明王朝該有多窮啊?
“陛下三思。”
“陛下三思啊!”
“!”
一時之間,戶部還有其他的官員,紛紛跪地叩拜,朝著朱標拱手道。
“你們以為,本宮執政二十多年,能夠不知道?”
“正是因為蘇州、鬆江、湖州、嘉興等地賦稅過重,最終導致蘇州、鬆江、湖州、嘉興四處叛亂民心不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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