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亂流天然危險多，隻要克製或者躲避危險就可以了。
但黑洞不同，那裡麵充斥著不規則之力，時間之力和時空之力。
不規則之力會讓人無法做出正確的抉擇，明明左就是左，右就是右，但在不規則之力的影響下，很可能左變成了上，右又變成了左。
總之無法正確判斷一件事或者一個方向。
時間之力有可能會讓人迅速流失壽命，最後消失，也可能讓人變回嬰兒狀態，最後還是消失。
時空之力則會將人送到不知名區域，這個不知名區域很可能已經出了天穹域，比如星際。
總之，一句話，黑洞，很危險！
程君意沉默了，要去？
空空乖巧的在一邊蹲著，沒有打擾她。
好報晌後，程君意問，“空空，能給我說說時空壁？”
她需要衡量一下這時空壁是否值得她去冒險。
空空看了她一眼，舔了舔爪子，“嘰嘰嘰嘰……”
時空壁在整個天穹隻有一塊，是天穹第二方世界誕生時天地造化出來的，也算是第二世界的伴生之物。
為的就是方便與第一界來往，凡是在時空壁上標注的坐標，即可瞬間抵達。
如此便利的寶貝，修仙者無不覬覦。
他們開始爭奪時空壁，於是發生了大規模戰爭，誕生時空壁的第二世界就這麼毀了，而時空壁也丟失了。
程君意無法去評人類修士做的是對還是錯。
因為她自己也是人類，那樣的寶貝，就連她也想要。
知道隻要標注坐標就可以瞬間直達，她下了決心，去黑洞尋找。
“謝謝空空。”她抱起它，輕輕撫摸著它，“空空是第二世界孕育的？”
她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空空剛才的語氣帶著怨懟。
空空眼眶紅了，埋進她懷裡，嗚嗚出聲，“嘰嘰嘰嘰……”
空空有一個主人，是第二世界的，可是主人沒了，第二世界也沒了。
程君意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它，隻能一下又一下撫摸著它。
第二世界已經毀滅，她無能力去讓它重現，空空的主人或許早已消失在天地間，她更沒法找到。
空空哭夠了就回了空間。
程君意開始整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首先就是給這些投靠她的人安排任務。
以前人手不足，她無法顧太多，但現在有這麼多人，每個人還可以分出分身，能做的就多了。
仙者下修真界會被壓製到渡劫期，去往純凡人界會直接變成個凡人，最多會點玄術知識。
那麼為了發揮大家最大的用處，這些仙者就不能派到凡人界。
所以她打算把人全部派往各修真界巡邏，一旦發現天道不公或有係統存在便可以燃香告知與她。
為了安全起見，讓他們四人一組，且下界的隻能是分身，修到飛升仙界都不容易，本體身死就是道消。
既歸到了手下，就不能不為他們想。
走出靜室，就看到小龍和一瞳還有謝硯塵，鄭為天四人。
“是有事？”程君意站在他們對麵。
小龍重重一點頭，“姐姐，我想和一瞳去曆練。”
聞言，程君意驚訝，隻稍微想了一下，就同意了。
小龍確實該獨自去曆練一番了，還有一瞳也是，閉門修煉總是不如多經多曆。
見姐姐同意了，小龍眼眶紅了，“姐姐，我會想你的。”
這是她第一次離開姐姐，有點不習慣，但不習慣也必須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