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爺寵妾!
胤禛所熟悉的那個清悠是永遠的樂觀積極,開朗活潑的。
便當下解釋道:“抬旗是一件大事,這些大臣過來慶賀也是常事,沒有必要那麼小心翼翼,而且我早已和皇阿瑪稟報過了,所以不算得什麼,好了我看快到了,咱也該下去了。”
要說胤禛為什麼沒有帶烏拉那拉福晉,依然是胤禛,雖然沒有很在宮中安排人手。
但是德妃娘娘宮裡也是有一定的眼線的,況且那一天晚上的話,在康熙皇帝的示意下,已經在宮裡小範圍的流傳了。
胤禛當然聽到了自己的額娘和自己的福晉是怎麼算計拉踩自己的,因此這段時間對烏拉那拉福晉可謂是十分的冷淡。
平日裡最注重規矩體統的胤禛,每逢初一,十五都不會去烏拉那拉福晉的院子裡坐坐。
當然也沒有胤禛也沒有歇在後院,而是自己獨自一個人睡了前院裡。
這次是清悠家的大事,胤禛怕烏拉那拉福晉看到眼前這一幕又想起自己的母家已經逐步開始敗落,從而可能會產生的嫉妒心,反而壞了現場的氛圍,因此索性就沒有帶過來。
如今清悠身為皇帝親自冊封的側福晉帶過來人前也不失體麵。
胤禛扶著清悠下車,隻見清悠頭梳兩把頭,頭上的首飾雖少,但個個都是珍品,身上穿的布料也都是皇上賞賜下來的貢品。兩人走在一塊兒,恍若神仙妃子,與胤禛真的當得起神仙眷侶四個字。
遠遠的耿佳府的下人,看見自己家的小姐回來了,連忙回複府裡的老爺和夫人。
府內耿德金和他的夫人,聽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回來了,連忙走了了府。那步伐快的根本不像四十多歲的人。
清悠的阿瑪也是好久沒見了,自從被選秀入宮之後,到現在也有四年沒見了,平時裡雖然沒有說些什麼,但是內心是想念的緊,礙於清朝的大家長們,都不輕易的將什麼思念啊,想啊,念啊輕易地說出口。
耿德金隻能在想念的時候,坐在清悠待過的院子,看著小時候清悠玩的東西,畫像,一些小東西睹物思人。
再近一點的就是清悠的額娘在那清悠升成側福晉之後,每個月可以憑著腰牌去看望一次。耿德金也隻能聽自己夫人來敘述清悠過的怎麼樣?有沒有被苛待?
耿德金隻能從每個月自己夫人的時候口中知道清悠的近況,從隻言片語中來獲得一絲安慰的愛女之心。
現在終於可以見到真人了怎麼能不欣慰不激動,想到這裡,清悠的阿瑪腳步又快了幾分。
終於見到了清悠,隻見一身湘紅色的旗袍稱的清悠的臉蛋又嬌嫩了幾分。看到這裡,清悠的阿瑪耿德金終於放下了擔心,雖然已經過去了四年之久,清悠還如在家一樣年輕漂亮有活力。
“臣參見雍親王殿下,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耿德金一過來就下跪,倒是搞的清悠在旁邊左右為難,看著自己阿瑪下跪,也是有點心酸的。
這時候的胤禛,很快就反應過來,連忙把耿德金攙扶起來,“今天沒有君臣之彆,咱們隻是普通的翁婿。”說著胤禛還給清悠的阿瑪行了一個平禮。
耿德金見狀也隻好把胤禛請回府。拿貴賓之禮相待,清悠也自己的額娘回到了自己沒出嫁之前的院子。
清悠本來以為自己可能會有一些陌生的感覺,畢竟是存在於記憶裡,自己卻從未真實感受過。但是不知為什麼一過來就有種異常的熟悉感。
就和清悠先前看到的阿瑪額娘一樣,明明雙方根本就沒有見過麵,甚至於和自己現代的爸媽相貌一點也不相似,可是清悠心裡冥冥之中就有一種感覺,這就是自己嫡親的爸爸媽媽。
如今來到這個院子裡也是這樣子,看著這個院子裡的一草一木,都和之前的一模一樣,清悠難免有一種落淚的衝動。
看到清悠落淚之後,清悠的額娘也終於忍不住了,兩個人在一起抱頭哭了起來。明明其實我現在過得很好,而且清悠的額娘也一個月能見到一次清悠,可是就是莫名感覺一切都不同了,現在這一場麵很令落淚。
等倆個人收拾好心情之後,也馬上到了宴會開始的時候,清悠帶著額娘進了自己原先的院子裡,看到自己梳妝台上還是添著京城時新的胭脂水粉,心裡難免又是一澀。
原主有這麼好的阿瑪和額娘,卻因為小人的無端猜測而殞命在那最美的年華。假如自己沒有穿越過來,無法想象清悠的阿瑪和額娘是要如何麵對喪女之痛。
想到這裡,清悠就更加痛恨鈕祜祿格格,如果不是鈕祜祿格格,自己也不會來到這個朝代,所以一切都不會發生。況且鈕祜祿哥哥還在背後那麼多使出了那麼多手段針對自己。
想到自己出來的時候,下人來報鈕祜祿格格的身體已經日漸消瘦,但是無論請了多少大夫來看,都沒有查出什麼毛病來,但是鈕祜祿格格確實肉眼可見的日益虛弱了下來。
鈕祜祿格格雖然病倒了,但絲毫不影響她懲治下人,上次就是因為一點不順心,罰的院子裡一個侍女跪在滿身碎片的地上,直接雙腿殘疾。如今靜秋院,上上下下人人都驚恐不已,生怕自己哪天成為鈕祜祿格格出氣的道具。
不過是為了顧及四爺的名聲,烏拉那拉福晉和清悠才把這件事情壓了下來。
不過,時間越過越久,藥效也發揮的越來越快,想來不久就能聽到鈕祜祿格格病逝的消息。
想到這裡清悠才恢複好了心情,和額娘一起去後院招待眾人。不過話說親的兩個哥哥雖然都比清悠大了不少,但都尚未娶妻生子。清悠大哥是想求取功名之後,在談娶妻生子的事情,先立業再成家,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清悠的二哥,現在已經可以算的是功成名就,但是還是隻是不願娶妻生子,惹得清悠的額度在家日日擔心,生怕在外有一個萬一,最後連一點血脈都沒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