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青辭帶著杵回了家,低頭看了看壇子裡的樹莓,將杵清洗乾淨之後,伸到壇子裡,將裡麵的樹莓搗成泥。
山上的樹莓汁水還是挺多的,原本的樹莓搗成泥知乎,比起原本的位置高出了不少。
她將壇子密封了起來,放在陰涼的角落裡,等明後兩天,再進行攪拌。
想到這是山上的野生樹莓,應青辭想過釀酒賣,所以在空間裡也培育了幾株樹莓,想要嘗試做一些用生之精氣灌注出來的樹莓酒。
現在用的這些樹莓酒,她在采摘下來之前用生之精氣隻給它灌注了一點點,功效應該沒有空間裡原生的好用。
不過,她並不擔心,畢竟,樹莓酒,可是大陵從未有過的東西。
做完這一切之後,應青辭剛轉身,就看到耿含初踉蹌著走了出來,她皺眉,“你怎麼出來了?”
“我在屋子裡閒著,有些無聊,想出來透透風。”
“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要是牽動了傷口,你康複的時間又要推遲了。”
聽到她的話,耿含初慢慢地走了過來,坐在了院子裡的小桌前“無妨。”
他的目光落在應青辭的手上,杵還沒有放下,他抬頭看向她“你這是在做什麼?”
“釀酒。”
應青辭將手裡的杵放在盆裡清洗乾淨。
“你還會釀酒?”耿含初挑了挑眉,應青辭的話在他的意料之外,釀酒的工序,可是掌握在專門的人的手裡的,民間就算還有人會釀酒,但是也不多。
現在應青辭的話,倒是給了他不小的震驚。
“一點點。”
“你釀的是什麼酒?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能夠嘗到?”
耿含初的眸光落在了應青辭的身上,眼底帶著一抹微光。
“當然。”應青辭點頭“我釀的是果酒,不過,這酒要是釀好,差不多也需要二十多天甚至一個月的時間。”
“果酒?”
他喝過桃花酒,女兒紅,黃酒,但是還從來沒有喝過她說過的果酒,心中有些好奇,果酒究竟是什麼味道的。
應青辭這是認識他以來,第一次見到耿含初臉上露出這樣的表情,也是第一感覺,他似乎跟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彆。
倒不是罵他,而是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應青辭對他的第一印象就是,這人不好惹,第二點就是,他是一個十分冷漠的人。
現在他臉上的笑意,倒是讓他的麵部都溫和了不少。
兩人正說著,應雙鬆也從外邊回來了。
看到耿含初的身影之後,他還愣了一下,“喻…喻之,你怎麼出來了?”
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好,怎麼就亂跑出來了
“伯父,我覺得房間中太悶,就出來走走。”
“那好,你可要好好注意身體,彆再著涼了。”
對上耿含初的目光,應雙鬆感到了十足的壓迫,他身上的氣勢實在是太強大了,讓他無端發怵。
“阿爹,您趕緊去收拾一下吧,咱們一會兒就去鎮上。
“好。””
他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就準備跟應青辭一起去鎮上。
“你休息夠了,一會兒就回房間裡歇著吧,要是你傷口撕裂了,就喊我大哥或者二哥一聲。”
“好。”
耿含初點頭。
這是進入南寧府之後,應青辭第二次到鎮上,鎮上還是一如往常的熱鬨,路邊都是小販的叫賣聲。
他們直接朝著回春堂的位置走去。
剛走到回春堂的門口,王立就看到了他們,臉上帶笑地看著他們“應姑娘,應老爺,你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