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師傅也沒想到,應青辭直接叫來了捕快,不過,這樣也好,他已經對王子烈早就失去了信心。
原來,當初王子烈被人偷走,是張師傅撿到他並救了他,收他為義子,卻沒想到,王子烈此人,自小就是白眼狼。
他救了他,但是王子烈卻一直盯著他們家家傳的圖紙。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對於自己的家傳圖紙更是誌在必得。
隨即設計陷害了他,就那樣,他一直沉寂了不少年,這次,還是應青辭邀約,他才出山,卻沒想到,還是被他給盯上了……
隻是,憑借他的勢力,不知道,應姑娘能不能應付得了。
“不要以為喊來捕快就能將你們偷盜我圖紙的事情揭過了。”
“自然是不能揭過的。”
應青辭點了點頭,這個王子烈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這次的事情隻是個例,在他們不知道地方,這個王子烈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呢。
“我的圖紙,豈是你想拿走就拿走的。”
應青辭身上的氣勢陡然一變,這讓白恒跟他身邊的幾個捕快都嚇了一跳,他們還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應姑娘呢。
“什麼你的圖紙,有證據嗎?”
說到這裡,王子烈突然又硬氣了不少,一張圖紙,他就不相信,她還真的能證明是她的。
“那這位公子有什麼證據說明圖紙是你的?”
“我自然是有證據的。”
“好巧,我也有證據。”應青辭的聲音淡淡的,柔柔的,隻是此刻帶上了一絲淩厲,讓人聽起來感到有些衝擊感。
“什……什麼?”
王子烈顯然沒想到應青辭會這樣說,頓時愣住了。
一抬頭,就對上了應青辭似笑非笑的臉。
頓時反應了過來“你敢騙我!”
“哼!我勸你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我可是王家人!”
王子烈一臉高傲地將自己的身份說了出來,仿佛隻要自己說出來,旁人就會感到驚懼一般。
也確實如此,像是張師傅他們就是露出了驚懼的神色,誰不知道,王家在這十裡鎮上,可以說是一方‘霸主’了,沒人敢輕易招惹他們。
凡是招惹了他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白恒他們麵色也是微微一變,倒不是害怕,而是沒想到,竟然是王家的人。
“王家的地位能比得過縣令嗎?”
“當然……不能。”白恒他們使勁地克製自己,生怕自己沒忍住笑出聲來。
他們還沒有見過應姑娘這樣說過話呢,噎人……實在是太噎人了。
即便十裡鎮人儘皆知,王家是這裡的土霸主,但是他們畢竟是商賈之家,即便背後有靠山,但是也不敢輕易說出比縣令大人的地位高這件事情。
尤其是,現在汪四海的心腹白恒還在這裡。
王子烈憋了一口氣,進也不是,吐也不是的。
“白捕快,今日請你們來,是因為我的東西被人占據了,我想,這件事情是能報官處理的吧?”
“你!”
王子烈沒想到,應青辭竟然真的敢得罪王家,甚至沒有絲毫的懼怕。
她真的隻是一個小農女?
但是,小農女有這麼大的膽子嗎?
“自然可以。”
白恒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