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殿下。”
看著麵前的男子,丁傾雪眼中閃過愛慕,她攥著手,有些緊張的看著麵前的男子。
“殿下怎得有興致來了這裡?臣女記得,殿下此前不愛摻和這些熱鬨的?”
丁傾雪此前得過太傅的教導,自詡為耿含初的同門師妹,便也以師妹自居。
更何況,他也未曾否認,丁傾雪便以為他是默認了。
耿含初聽到她的呻吟,皺了皺眉,看向一側的南向昀。
南向昀瞬間會意,抬起擅自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果然…
“殿下,這位是丞相之女,丁傾雪。”
南向昀的話落下,丁傾雪麵色慘白,他…竟然不認識自己?
這怎麼可能?
“殿下,我此前受過老太傅的教導,與殿下也算是同門……”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聽到南向昀的聲音傳了出來。
“丁小姐,這話可不能亂說,當日老太傅隻是稍稍指點了一下你,怎麼就能與殿下同為是兄妹了呢?”
“更何況,太子太傅,豈能在無聖旨之下,隨意收徒?”
在東陵,太傅乃是太子老師,即便他能收徒,但是卻也都是一些掛了名的弟子,他的任務,隻有好好地教導太子。
更何況,太傅可沒有旁的弟子。
這位丁小姐,有些太誇大那一點兒的指導了。
果不其然,聽到南向昀的話後,丁傾雪麵色慘白,緊咬著下唇,“世子何必咄咄逼人?”
南向昀“?”
他咄咄逼人?啥時候?
倒是耿含初轉頭,看了她一眼,對上他的目光,丁傾雪眼中一喜,心想,殿下果然是注意到了她的。
“殿下,我……”
“老師此前從未收徒,煩請丁小姐不要在外打著老師的旗號。”
太子太傅,名頭並不小。
更何況,老師雖身在朝堂,但是心中乃一介散人,向往自由,他們之間,雖然是師徒,但其實,更像父子。
丁傾雪若是在外打著老師弟子的名號,將會帶來不小的麻煩。
一個世家小姐,行事如此隨意,實在有失分寸。
說完這話之後,耿含初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湖心亭。
南向昀見狀,立馬跟了上去,心中則是有些感慨。
這丁小姐是京城第一才女沒錯,但是這腦回路,還是正常一些吧…喜歡太子,也不能用這樣的方法?
更何況,殿下可是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她的。
他們離開之後,徒留丁傾雪一人站在湖心亭中央。
一旁的丫鬟見他們離開,替自己小姐打抱不平。
“小姐,太子殿下怎麼能那樣對您?他根本不知道,您為他付出了多少,他怎麼……”
“夠了!”
丁傾雪突然開口,一旁的丫鬟嚇了一跳。
“這都是我自願的,不關殿下的事情,更何況,我確實不是太傅的弟子,是我魔怔了。”
“小姐……”
丫鬟有些擔心她。
“好了,咱們離開吧。”
雖然經曆了傷心事,但是她的形象是不能打破的,在外,她依舊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京城第一才女。
沒有人能代替她的位置,她也不允許!
清河院
應青辭他們直接回了清河院。
這段時間,她不在京城,耿含初跟南向昀也十分忙碌,並沒有回來清河院。
“大伯,咱們到了。”
等應雙柏跟楊姍下車後,看著麵前的清河院,瞪大了雙眼。
“小六,這…這裡是?”
“大伯,大伯母,我現在還需要待在京城一段時間,到時候,事情結束,咱們再一起回家,現在這裡,是咱們的落腳之地。”
“這裡,是我的一個朋友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