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揮軍北上,
兩萬虎豹騎策馬飛馳,曹安民自領三千精銳為先,許褚則率領他本部護衛軍與曹昂一同坐鎮中軍,
其實按理來說應該是許褚作為先鋒開路的,畢竟昨日定下的決策就是讓他先對上張飛戰上一場,穩住士氣,
可後來曹昂在深刻的意識到,曹操說這許褚是一根筋還真是一點誇大的成分都沒有,人家說了,主公派他來是保護公子安危的,所以除了對敵張飛需要他出陣,其餘時刻,他都要片刻不離曹昂身邊,
就算曹昂跟他解釋了半天中軍都是虎豹騎精銳,沒有什麼危險能威脅到他,許褚也是充耳不聞,主打一個認準一個理不放,弄得曹昂隻能讓曹安民先行開路,發現敵軍動向後再回來換許褚出戰,
這不,
行了一上午的軍,前方突然有些異動,不待曹昂派人探查,曹安民就一人一騎趕了回來,
“少主!”,
“前方在街亭山腳處發現敵軍動向,那諸葛亮似乎早就知道咱們行軍路線,已經整軍列陣,做好迎敵的準備了!”,
“知道了!”,
曹昂應了一聲,隨後看向許褚說道,
“仲康將軍!”,
“諾!”,
不等曹昂繼續發話,許褚便應了一聲,許褚確實是一根筋,但這也端在為人之用,若是不去管他,他當然會是一個令人頭疼的惹禍精,但是隻要給他一個正確的指令,那他就是最鋒利一把尖刀!
隻見那許褚提刀策馬,單騎飛出,一直衝到諸葛亮中軍陣前,在三萬人的陣前怒喝一聲!
“譙縣許褚在此,那個叫張飛的,快些出來迎戰,莫要龜縮在後,今日某就要斬你項上人頭!”,
這話一出,
不過半晌,
許褚便見敵軍最前方的軍陣分出一條道來,一黑臉漢子從其中忽地殺出,正是那張飛張翼德!
但見那張飛燕頷虎須,豹頭環眼,聲若巨雷,勢如烈馬,手提丈八點蛇矛,好不威風,頭戴镔鐵盔,身披鎖子連環甲,足蹬虎頭戰靴,
皂羅袍隨風迎展,丈八矛寒光湧現,二話不說,縱馬挺矛,直衝許諸殺來!
這位張三爺,自從去李憂那拜師學藝以來,都是隻有他挑釁彆人的份,哪裡輪得到彆人前來跟他叫陣,那丈八蛇矛還未到許褚麵前,聲音卻先落在了許褚的耳朵裡!
“你這雜碎,剛才我還納悶是哪裡來的野狗在此哀嚎,原來是你這畜生,是不是這兩天你看家護院乾的不錯,曹賊多賞了你兩根骨頭?”,
“告訴你,爺爺我牙口好,就算有骨頭也能嚼碎了,我就是噎死也不分你這畜生一口!”,
“嗯?”,
許褚怒目圓睜,氣憤填膺,一股熱血直接衝到頭頂,
自從他跟了曹操以來,一直深得曹操信任,雖然他職位並沒有多高,但軍中何曾有人如此辱罵於他,
眼前這張飛竟然把他比作那看家護院的畜生,這讓他如何能接受,
隻見許諸當即大怒說道,
“你這孫子,竟敢出言辱我,拿命來!”,
叮!
兵刃相接,
長刀上傳來的巨力讓許褚有些詫異,畢竟在曹操軍中,除了典韋,還沒人能在氣力上勝過他,
可長矛之上傳來的巨力告訴他,眼前之人的本事絕不在他之下!
這樣的感覺同樣出現在了張飛的身上,許褚給他的壓力甚至要比馬超還強上一絲,
按理來說,
雙方都覺得對方是一個難得的對手,接下來就應該是你來我往的一番大戰才算過癮,
但彆人或許會如此,咱們這位張三爺,毅然決然的在動刀和動槍之間,選擇了動嘴!
對於許褚這種莽夫,越簡單直接的方式往往越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