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憂府邸,
大漢的平原侯和西涼的神威天將軍佇立原地,大眼瞪小眼,場麵一度十分尷尬,
“咳咳”,
李憂輕咳兩聲,
為了緩解尷尬的氛圍,隻能拉著馬超坐回了庭院中的石凳之上,語重心長的說道,
“孟起將軍啊!”,
“我也是為了你好,你也得為我著想著想,你看,三將軍就算是涿郡的豪族大戶,但再怎麼說也隻能算作寒們,我教他也就教了,你堂堂一個伏波將軍的後人,若是讓我教成了下一個三將軍,後世的史官可是要把我罵慘嘍!”,
“平原侯說笑了!”,
馬超搖頭說道,
“平原侯的政績,在下早有耳聞,不管是平原學堂還是平原商法,都是利國利民的大事,後世的史官估計讚歎您的功績還來不及,哪裡會出言諷刺!”,
“不過其實我確實有些孟浪!”,
馬超臉頰微紅,
拜訪李憂之前,他還信誓旦旦的在心裡擔保,不管如何,一定要把那張飛的本事學到手,可誰知道他一來就見證了這麼一場驚世駭俗的罵戰,實在讓他有些汗顏,
不管是李憂還是張飛,
這二人剛才嘴裡吐出來的汙言穢語,隨便拎出來一句,都可能是他一輩子也無法放下身段說出口的,
因此這時的馬超確實也在心裡打起了退堂鼓!
“先前我自以為是,以為這嘴上功夫隻要肯學,總不會比習武練槍要難,可現在一看,有些東西確實是要講究天賦的,”,
馬超頓了一頓,繼續說道,
“就算平原侯真的傾力相授,我恐怕也很難能像三將軍說出那等話來,可是在戰場之上,任何程度上的分心都是致命的,”,
“唉!”,
“要是能有辦法不去動怒就好了!”,
“哦?”,
李憂驚疑一聲,隨即看向馬超,雙眼中頓時泛起一抹光亮來,
說實在的,
教出張飛這麼一個氣人的玩意兒已經很讓李憂頭疼了,所以馬超想學這種臟東西的時候,李憂那是各種推諉,簡直要把不情願寫在臉上,
可要是馬超隻是想知道應對汙言穢語的方法,
那李憂到是十分願意傾囊相授,絲毫沒有任何的心裡壓力,
我教人家如何榮辱不驚,
這總不會教出什麼錯來吧!
想到此處,
李憂便不由自主的清了清嗓子說道,
“孟起將軍,”,
“彆的本事我或許不能教你,但若你隻是單純想學如何能應對三將軍那種汙言穢語,我倒確實是有些辦法!”,
“此話當真!”,
李憂這話一出,馬超立馬來了興致,
隻見這馬超當即起身,對著李憂拱手便是一禮,然後便言辭懇切的說道,
“還請平原侯不吝賜教!”,
“孟起將軍切莫如此!”,
李憂連忙起身回禮,隨後連忙拉著馬超坐下,
“將軍莫急,且聽我娓娓道來!”,
李憂咽了口唾沫,一字一頓的說道,
“這天下人或許各自之間都有異處,但歸根結底,其實每個人都離不開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道德!”,
“道德?”,
馬超不解的抬起頭,臉上寫滿了疑惑,他實在是理解不了,像張飛那樣可以隨意說出汙言穢語來惡意中傷彆人的家夥,難不成還是個正人君子了?
李憂輕輕一笑,
馬超的反應被他儘收眼底,他自然也事i知道馬超所想,
隻見李憂輕輕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