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頭!
還是之前那處戰場上,李憂等人嚴陣以待,靜候孟獲的到來,
這三日內,
李憂等人為了這場大戰可謂是準備的十分充分,彆的不說,自從聽聞讓士卒吃飽可以有效的抵禦毒煙後,這三天內,他們麾下的這一群青州老卒的夥食可謂是大幅度改善,甚至還下了軍令,誰要是吃的不夠,那就是還沒餓著,一律加練,
這樣的待遇下,
甚至讓不少軍卒都以為這就是他們生命中的最後一頓飯了,三日的精糧那是玩了命的吃,明明都是戰場上奮死拚殺的士卒,三天下來,竟然有幾個人還能看見小肚子,足可見李憂給他們安排的夥食到底有多好,
不過這也並不是沒有好處的,
這群行伍出身的泥腿子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麵,早中晚三頓飯頓頓帶肉,甚至昨天半夜還給他們從床上折騰起來吃了一頓夜宵,正所謂仗義每多屠狗輩,在李憂如此優待下,他們這群早就將腦袋彆在褲腰上的粗人早就深感大恩,發誓要贏下此戰來報答李憂,
食君之祿、還君之恩,
相比於高高在上的士族,他們這群行伍中人顯然是不太懂這個道理,但是他們豁出性命其實也隻是為了能讓自己和家人吃上飽飯,
誰能讓他們吃上飽飯,他們就能為誰拚命!
換句話說,
這群青州老卒的士氣再也沒有任何一刻會比現在更加高昂了!
“伯川先生!”,
法正一隻手五指並攏置於眉間,遠遠向前望去,同時伸出另一隻手指向前方說道,
“你看那邊!”,
眾人隨著法正手指方向看去,隻見前方突然揚起塵煙,與之前不同的是,塵煙中隱隱傳來野獸的嚎叫嘶吼之聲,令人心顫,
再仔細看去,
隻見那木鹿大王麾下蠻兵旗幟器械皆與中原有彆,人多不穿衣甲,皆是赤身裸體,用顏料在身上刻畫圖騰,麵目醜陋,身帶四把尖刀,軍中不鳴鼓角,而是篩金為號,氣勢不俗,
為首一人,身騎白象,腰掛兩把尖刀,身穿金珠纓珞,隨行一眾善樣虎豹豺狼之士,手持一盞金鐘,口中喃喃自語,似乎是什麼不知名的咒語,讓人不明覺厲,
顏良文醜立在陣前,皆是目瞪口呆,隻見顏良咂嘴說道“吾征戰沙場多年,從未見過此等陣勢,這木鹿大王果然駭人!”,
“任憑他如何唬人,也唬不到咱們兄弟!”,
文醜悶聲說道,
“伯川先生早就得知這木鹿大王的本事,自然也有了應對之法,咱們兄弟二人今日的任務隻有一個,就是將那孟獲再給先生捉來!”,
“嗯!”,
顏良默默點頭,無比同意文醜的看法,
還不等他們兄弟多言,隻見遠處突然揚起濃煙,黑黃色,從遠處飄散過來,很快便彌散在戰場上,
“唉!”,
文醜臉上湧起一絲絕望,雖然李憂等人早就跟他打過招呼,但真要讓他將用尿液浸濕的布將口鼻纏住,總歸是有點過不去心裡的那道坎,
“行了!”,
顏良白了一眼文醜道,
“性命攸關之事,彆放不下麵子了,”,
“伯川先生都說了,午時三刻風向便會改變,先撐過這段時間再說!”,
文醜點頭應下,隨即也不再扭捏,立刻將布裹在臉上,那股腥味險些讓他當場暈過去,不過也正因如此,讓他剛才還有些迷糊的腦袋重新獲得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