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吃屎了呢!”,
李憂直接翻了個白眼道,
“你不在軍營中當值,好端端的跑來這乾嘛?”,
“你彆衝我說話!”,
隻見張飛表情怪異,作捂嘴狀,一臉嫌棄的說道,
“你嘴有味兒!”,
“滾你大爺的,我是衣服上沾的味道,不是嘴裡的,再說你從頭到尾都在捂嘴,你能聞明白個頭!”,
“我懷疑不行嗎?”,
聽到這話,張飛大大咧咧的掐腰說道,
“你告訴我大漢究竟有哪條法律,規定我不能懷疑彆人嘴裡有味的!”,
“好好好!”,
聽見張飛這番論斷,李憂直接被氣笑了,隻見其一邊拍手,一邊叫好道,
“既然如此,那我一會兒就和玄德公說說,我懷疑你在軍中宿醉!”,
“你猜猜,他到底是信我還是信你!”,
“錯了!”,
聽見李憂這番不要臉的言論,張飛果斷認慫,動作之快,在場的眾人竟然沒有一個能反應過來的,
不過這也確實不怪張飛,
按照劉備對李憂的信任,
這孫子要是真信口開河,劉備就真敢信,加上他自己在這一方麵本身就是慣犯,軍中飲酒,罪上加罪,李憂要是真這麼乾了,估計張飛這輩子都彆想喝酒了!
“好了好了!”,
一直未曾開口說話的賈詡開口打起了圓場,隻見他扭頭看向張飛說道,
“翼德將軍,就像伯川問的,不知將軍特意來此帳中,可是有事相商?”,
“老老文和先生!”,
在李憂身上剛剛吃過癟的張飛正想口出狂言,但等他看清問話之人的麵龐後,又格外從心的把話收了回來,
隻見他輕咳兩聲,
淡定說道,
“今日二哥給我寫信,說是不出意外,一直防守不動的襄陽也要開始向曹操用兵了,所以希望我能來到軍帳中求諸位先生,讓我們兄弟二人共同作戰!”,
“哦?”,
聽聞這話,李憂雙眼微微眯起道,
“那你算是犯到我手裡了!”,
“彆啊!”,
張飛一臉哀求說道,
“我這罵街可都是你教的,你可不能端起碗吃飯,放下筷子罵娘啊!”,
“啊?”,
郭嘉嘴角微微抽動,一臉無語的說道,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怪呢?”,
“彆在意那些細節了!”,
荀攸擺了擺手,終止了眾人的扯皮,隻見其一本正經的看向張飛說道“不出意外,襄陽確實要開始對新野用兵了,隻是,我好奇的是,雲長將軍是怎麼知道的?”,
“也很正常!”,
李憂擺了擺手說道,
“雲長這麼多年來勤學不輟,熟讀兵書,要說兵法出神入化確實有些誇張,但對於局勢的判斷,倒也越來越準確了!”,
聽聞這話,
眾人都了然的點了點頭,
其實李憂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在後世中,有一句玩笑話廣為流傳,說呂布一死,關羽箭誰都是插標賣首之徒,
雖然這話還是玩笑的成分居多,但其實也未必沒有道理,
按照關羽的性格,能夠讓其沉下心來提升自己的關鍵,還是要靠外力的因素,隻要在他目光所及之處,能有一個明顯強過他的人,那麼他不但不會驕傲,反而會靜下心來,以那個人為目標不斷努力,
所以,
即便關羽生性驕縱的毛病早就讓李憂搬了過來,但這個特點卻依舊存在,而且,那個處處都比他強的人,就在平原,
這次和演義之中不同,呂布的強,是那種全方位的強,誰敢說現在的呂布有勇無謀,那就真是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