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荊州找著了?”,
李憂皺了皺眉,有些不解,
其實這還真是李憂自己的問題,他確實不知道鄧艾具體的早年經曆,
鄧艾,字士載,原名鄧範,在曆史上原來乃是義陽郡棘陽縣人,也就是新野,其所在的鄧氏曾經是南陽新野一帶的大族,可這鄧氏倒黴就倒黴在位於新野,
這個自古以來的兵家必爭之地,自然也就成了東漢末年最焦灼的戰場之一,在數不請次數的兵患下,鄧氏一族支離破碎,鄧艾之父也死在了那時候,再後來,曹操將大量荊州的人口遷往北方,鄧艾和其母親也在其中,
可現在荊州被劉備直接平定,雖然在那之後荊州附近仍舊是大戰小戰不斷,但也從未失守過,荊州百姓自然可以安居樂業,而鄧氏一族也安然無恙的居住在新野附近,連鄧艾的父親也逃過了一截,
但李憂對此卻一無所知,他隻知道鄧艾是憑其才學被推薦為曹魏的典農都尉,所以便下意識的認為鄧艾一定生活在曹操的治下,絲毫沒想過是因為他自己的緣故,不但讓鄧艾一直住在新野,還給了他一個幸福美滿的童年,
隻能說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因了,當然,正所謂當局者迷,這個中原因,想必李憂自己肯定是想不明白了!
“算了!”,
李憂緩緩擺了擺手道,
“反正隻要能找到就是好事,你們是怎麼解除的,不能又給孩子嚇著了吧?”,
“哪能啊!”,
賈詡翻了個白眼道,
“上次去尋季常的時候我們確實沒想到對方的反應會這麼大,差點就把我們當成人販子來拚命了,所以這次我們的手段確實舒緩了很多!”,
“我們派了當地最有名的一個大儒,去鄧艾的家中拜訪,和他父母說鄧艾這孩子天生聰穎,如果一直在家中,確實是在耽誤孩子的前途,如果他們願意的話,自己可以負責引薦孩子到平原玄德公那讀書,隻要能成功通過學堂的考核,書一讀完便可直接做官!”,
“隻是該說不說,玄德公的名頭確實是好用,人家夫妻倆一商量,當即便同意了下來,現在已經把孩子交給了那大儒,估計這時候應該在前往平原的路上了吧!”,
“謔!”,
聽到這話,李憂不由得讚歎一聲,
“那群大儒平時清高的很,誰也不理,怎的你賈文和一出馬他就老老實實去鄧家牽線搭橋了,你實話實說,你不會是威脅人家了吧?”,
“什麼話這是!”,
賈詡聽聞頓時瞪了李憂一眼道,
“人家大儒本來就是我的死士,我威脅人家乾嘛!”,
“啊?”,
聽到這話,李憂頓時愣在當場,半天都想不出來該如何應對,隻見他尋思了半天才開口問道,
“你抓人父母了?”,
“你純栽贓啊,他父母早死了!”,
“那人家大儒當的好好的,憑什麼過來給你當死士啊?”,
“哼!”,
說到這兒,隻見賈詡冷哼一聲,輕蔑說道,
“還不是他自己的問題,那麼大歲數了不好好鑽研學問,非要納一個比自己小三十歲的少女為妾,在納妾之後,雖然對那女子百般寵愛,但就是不許她出門,美其名曰是怕她受到危險,其實就是怕自己的名聲受損,畢竟我大漢朝雖然也不反對男子納妾,可你也總不能一邊靠寫清流文章來博取名利,一邊整日和小自己三十歲的小妾縮在房裡快活吧?”,
“他自己為這件事做的天衣無縫,可很快,我麾下的死士就將這一情報給掌握了,然後我再派人和他十分和善的聊了會兒,自然也就為我們所用了!”,
“好好好!”,
李憂嘴角抽動著說道,
“我咋就那麼不信你派人是“和善”的和他聊了會兒呢?”,
“那你彆管,反正他這點把柄我吃他一輩子!”,
賈詡仍舊不為所動的說道,
“比起他來,我更關心的是就這麼將鄧艾扔在學堂中會不會有些不妥,不會反倒給那孩子耽誤了吧?”,
“那是萬萬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