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川!”,
奢羯羅,李憂軍帳內,
今天好不容易轉了懶散性子的李憂正對著貴霜地形圖仔細鑽研,結果就在這時,一聲破鑼嗓子便在帳外大吼一聲,
“你奶奶個腿的,你這孫子是不是又去大哥那賣我了?”,
這聲音實在太過熟悉,
李憂就算是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這聲音的主人必然就是那個極沒素質的張翼德,果然,聲音剛到,張飛人就入了帳中,也不等李憂開口,張飛便衝到近前,一拍桌子,
“好你個李伯川,竟然如此不講武德,我剛和孟起從戰場上回來,你轉頭就去大哥那裡說我壞話,簡直是畜生中的畜生!”,
“你奶奶的上來就給我扣帽子是吧!”,
李憂雙手抱懷,一點也沒慣著,極為了解張飛脾性的他深深知道,像張飛這種人,如果你順著他說,那不管是什麼事,沒過一會兒,不是你乾的,在他那嘴裡也成了你乾的了!
“這兩天我一直在忙,不是和那陳長文商量如何最合理的確立貴霜製度,就是在忙著分析戰局形勢,根本就還沒抽出空來去見玄德公,怎的能去出賣你?”,
翻了個白眼,
李憂端起一盞清茶,抿了一口,一臉無語的說道,
“怎麼,聽你這口氣,玄德公又下禁酒令禁你的酒了?”,
“這次沒下禁酒令!”,
張飛氣鼓鼓的坐在李憂旁邊,
“大哥說要想個法子把我送到陷陣營待兩年!”,
“噗~”,
一口茶水噴出,緊接著便是數聲咳嗽,顯然,就連李憂,也被劉備這想法給震驚到了,
“你他娘犯天條了啊?”,
李憂有些不解的看向張飛,
陷陣營禁止飲酒,這是人儘皆知的事,乍一看去陷陣營和直接下禁酒令的差彆不大,但隻要稍微想想就能發現,這兩者可是天差地彆,
禁酒令這東西,雖然確實對張飛有所限製,但要是實在忍不住了,也不是不可以偷喝一點,畢竟下這禁酒令的怎麼說也是他大哥,隻要他不喝醉、不鬨事、不叫旁人知道,也不會有人真在這細枝末節上故意去找張飛的麻煩,
但陷陣營可就不同了,
高順訓練陷陣營主打的就是一個令行禁止,任何人,隻要在營中,就決不許違抗高順的命令,這也是陷陣營沙場征戰無往而不利的原因,
彆看高順平時雖然話不多,但你若求他辦事,大多數時候都極好商量,但在陷陣營裡,那他可真是說一不二,天王老子來了也拿他沒轍!
所以李憂才如此不解,不知道張飛到底犯了什麼錯,才讓劉備能生出送他去陷陣營的想法!
“我哪裡知道是因為什麼!”,
張飛撓了撓頭,顯然也是一頭霧水,總覺得自己好像被誰栽贓陷害了一般,可見李憂的表情,他又不覺得對方是在撒謊,畢竟以這人的畜生程度,可真是那種坑完了你會走過來知會一聲的!
“那就換個思路!”,
李憂雙手抱懷,開口問道,
“這兩天玄德公都和誰在一起,你可知道?”,
“大哥沒和誰在一起啊!”,
張飛當即說道,
“大哥一天哪有正事,前天說要給我和孟起辦慶功宴會,結果公達先生說眼下正值戰時,宴會什麼的先緩一緩,就先推遲了,至於昨天,好像和曹操出去了一趟,似乎是看我那侄兒去了!”,
“哦?”,
聽到這兒,李憂頓時狐疑的看向張飛,
“我說你這王八蛋不會教我那徒弟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