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駕駛著機甲出動了,但是今天也沒能上前線,在戰場邊緣中的邊緣,受著丘威爾的罵,與薇雷塔交談,就這麼結束了這一天。
雖然他們攻下了京都,但是神月耶等人卻在扇要的護送下去了聯邦,等於說扇要拿下了日本,卻暴露了自己。
委屈、憤怒,但是沒有辦法。
穿著駕駛服的扇要一邊那樣想著,一邊站在更衣室中自己的儲物櫃前歎了一口氣。
在他二度歎氣並打開儲物櫃準備放入換下來的衣服時,啪——地,有什麼東西掉下來了。
是一封信。正麵和反麵都沒寫一個字。在他撕開封口的同時,
「嘶……」
觸及裡麵裝著的東西的手指流出了血。
裝在信封裡的,是一把銳利的刀片,以及一張用紅色的馬克筆寫有「去死吧,叛徒」的紙。
有種、眩暈感。收到裝有刀片的信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他知道存在著對自己留在軍中的事厭惡得不行的人,也知道自己在連自己都不清楚的情況下犯下了罪行。但是,像這樣一天天出現的微小的騷擾與怨恨正在劇烈地打擊著自己的精神,傑扇要同樣也知道這一點。
舔掉從手指流出來的血,扇要把信拋向遠處的垃圾箱。
……彆在意,不要動搖了。
一邊那麼勸告著自己,扇要一邊取出了替換的衣服。
與此同時維蕾塔的衣櫥裡也收到了一封信。
好奇的維蕾塔打開了它。
咕嚕嚕。
一個圓形的東西,落了下來。
「什麼?」
維蕾塔一邊自語一邊彎下腰拿起了;
那樣一邊說維蕾塔彎下腰去一邊將之拿起。然後啞然。
「o,oran……」
那是水果中的一種,柳橙。
不知道是誰乾的,不過,是特意買來的嗎?看來真是個閒人啊……
在思考的同時,維蕾塔感覺到比之前那把刀片更加鋒利的傷害。
——對這種無聊的惡作劇,怎麼會……
不知何時維蕾塔已含熱淚,因為這種事就哭出來簡直是愚蠢。已經是成長為帝國騎士的人,就為了這種程度的惡作劇……他那麼責備著自己,不過,嫁給扇要這個事仍然讓她麵臨接二連三的欺侮,惡意的浪潮確實侵蝕著維蕾塔的心。眼淚無法停下。
「該死的,彆哭了,為什麼停不住……」
維蕾塔對自己斥責著,然而沒有用。
「在這裡哭著做什麼?純血騎士。」
在這最壞的時機,聽見了熟悉的聲音。是丘威爾。
可惡,偏偏在這時候,偏偏是這個家夥……。維蕾塔想。
「你……你,有什麼事!」
「這裡不是更衣室嗎,純血騎士?肯定是來換衣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