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一提的是那個朋友的名字似乎叫華蓮,紅月華蓮。與米蕾阿什福德是曾就讀於同一個學校的夥伴,現在也會時不時聯絡的。
雖然從以前開始就覺得他擁有自由自在的氣質。賽西爾把手機還給米蕾,還是有些目瞪口呆似的小聲低語,沒想到一從圓桌騎士的地位上被解放後,基諾就徹底放開自我,這種感覺就爆發了。
曾經的帝國之劍、皇帝直屬的騎士圓桌騎士,這種製度隨著帝國的崩潰而消失了。因為沒有了需要守護的皇帝,這也是必然的吧。劍是守護主君、討伐主君的敵人的存在。隻不過他們已經沒有主君存在,也沒有應該討伐的敵人。
“但是我看到這些,卻有些感到安心了。”說著米蕾接過手機放入懷中,微微一笑。塞西爾有些詫異地盯著麵前這張臉。
“安心?”
“該怎麼說呢,或許這樣的說法會被叱責為站著說話不腰疼吧。”
米蕾再一次抬頭看向麵前的崔斯坦和莫得瑞德,悠悠說道。
“我認為這是幸存下來的人的權利。不能忘記戰爭有多悲慘雖然我覺得這也是正確的理論,但是不能忘記的事與笑不出來的事是完全不同的。因為我本身就是這種悠哉遊哉的個性,至今為止也跟那些優柔寡斷、溜須拍馬的家夥合不來,我也不喜歡在周圍人麵前擺出一副黑臉。這種表情在隻要我播反映黑暗麵的新聞時出現就好了。”
knightare頭頂上是高高的天花板,米蕾的聲音在其微弱的反射下響徹這個地下空間。
所以不管是不負責任的言語也好,還是什麼其他的都好,我就是要說笑吧。無論是自己的朋友,還是在戰爭中有重要的人亡故的人或者戰爭中殺過彆人的重要的人的人也好。不然的話,幸存下來就沒有意義了。這種年代,不是誰都有可能會死嗎?所以那些僥幸存活下來的人,如今想做什麼都是應該被允許的。做想做的事,該笑的時候儘情大笑就好了。我就是這樣想的。
“看來米蕾桑的這番言論是深入思考過的。但這可一點都不像她平時大大咧咧的性格呢?”塞西爾默默地聽著,一直沒有說話。
最後兩人在展區的最裡麵陳列著第九世代knighthtare機體已經突破到第十世代了,這裡陳列的第九世代型作為新銳機體的時間並不長,自然生產的機體也不多。
她們的麵前有一架機體巍然而立。它的形狀仿佛是一名騎士,優美而纖細。顏色全部以乳白色為基調。事實上這個機體也有人稱之為白騎士。它的名字就是蘭斯洛特阿爾比奧albion。當時的駕駛員就是原來的第七騎士,後來的零之騎士樞木朱雀,也就是現在的zero。
與之前不同,米蕾隻是沉默地看著這架knightare。
見米蕾不開口,站在旁邊的塞西爾開口了,如今最受爭議的是這裡的展品。
“歐……”米蕾回過頭來,塞西爾還是仰頭看著機體。
背叛的騎士,塗滿血與恐怖的knightare,破壞與混沌的象征,被詛咒的機體各種各樣的說法都有。關鍵是把它當做展示品,給人太多邪惡的印象了。
這就跟假如給以前的魯魯修皇帝加上陛下這個尊稱就會被排擠是相同的。經常有人宣稱怎麼能尊敬這樣的惡魔呢?這種肮臟的機甲應該從曆史中消除之類的話。
米蕾還是沉默不語。賽西爾也不再繼續說話。
過了一小會兒,米蕾才用微微低沉的聲音追問道“難道賽西爾小姐也是這樣想的嗎?”
這樣問明顯是有所指的,畢竟蘭斯洛特是賽西爾曾經所在的機甲開發團隊卡梅洛特製造出來的。並且,如果米蕾記得沒錯的話,在製作完蘭斯洛特後,賽西爾就再也沒有直接參與帝國的機甲製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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