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台之外,是一片開闊的視野,秦羽可以清晰地看到赤血洞府的護衛隊伍在執行巡邏任務,他們的身影在遠處來回穿梭,維持著洞府的秩序與安寧。
此時,庒鐘站在雷山居之外,麵色略顯焦急地傳音給秦羽“稟報洞主,赤血領最近有人暗中煽動,許多修妖者開始公然談論洞主,對洞主的不屑之情溢於言表。他們似乎都認為洞主之位非青玄老龜莫屬,對洞主的權威構成了挑戰。”
秦羽的目光依舊停留在手中的古書上,他的聲音平靜而淡漠“不必過於在意,等到青玄老龜真正露麵時,再來通知我即可。”他的態度從容,仿佛對外界的風波渾然不放在心上。
各大護法或許會感到焦急,但秦羽卻穩如泰山,他依舊安靜地坐在陽台上,享受著閱讀的樂趣。對他來說,真正的對手尚未露麵,現在的一切不過是小波瀾而已。
庒鐘站在雷山居外,仰望著這座突然出現的神秘樓閣,心中充滿了驚歎。雷山居的門雖然敞開,但除了秦羽、侯費和黑羽三人,其他任何人都無法進入,這種奇妙的防護機製讓他感到不可思議。
雷山居仿佛擁有自己的意識,能夠辨彆來人的身份,確保隻有秦羽三兄弟能夠自由進出。這種神奇的現象,讓庒鐘對秦羽的實力和背景更加敬畏。
在秦羽的心中,他已經做好了準備,等待著青玄老龜的出現。他知道,真正的較量即將開始,而他將會用實力來證明自己的洞主之位不容置疑。秦羽的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他將繼續在修真的道路上穩步前行,任何挑戰都將被他一一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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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流逝,赤血領的數萬修妖者在私下裡對新任洞主秦羽的議論越來越多。受到青玄老祖特意安排的人散播的謠言影響,大多數修妖者對這位新任洞主並不看好,甚至有些輕視。他們認為秦羽不過是查洪手下的一名護法,實力自然不及查洪,更不可能是青玄老祖的對手。
就在這時,一位白衣男子走進了赤血洞府的大門。他神態倨傲,將一份玉簡扔給了守衛,冷聲道“給你們家洞主。我家老祖說了,九煞殿有令,新任洞主應該是我家老祖。那個‘流星’,如果識相,早早自動退位,否則一旦動起手來,丟了性命可就得不償失了。”
白衣男子說完,沒有等待任何回應,直接轉身化為一道流光離去,留下守衛們麵麵相覷。
守衛們心中震驚,他們知道,青玄老祖終於要出手了。他們雖然聽說秦羽能夠擊敗滕畢護法,但沒有親眼所見,心中不免忐忑。更何況,青玄老祖的名聲和實力在修妖者中都是赫赫有名的,遠非滕畢護法可比。
不久,這份玉簡便送到了秦羽的手中。秦羽躺在軟椅上,一手拿著一本古書,一手拿著玉簡,靈識一掃,便笑了。這是一份戰書,青玄老祖在其中傲慢地宣稱自己是查洪一輩的高手,認為秦羽不過是小輩,威脅秦羽要麼自動退位,要麼就等著被他煉死。
秦羽看著玉簡中的留言,不禁笑了起來。他的手中冒出一團深青色的火焰,將玉簡灼燒成灰燼。“不自量力!”秦羽輕描淡寫地評價道,然後繼續沉浸在他的書本之中。
三日之後,青玄老祖率領著數千修妖者浩浩蕩蕩地來到了赤血洞府。他們的到來引起了赤血領眾多修妖者的觀望。許多年長的修妖者都知道青玄老祖的名號,他們對青玄老祖的實力心知肚明,認為秦羽不可能是青玄老祖的對手。
青玄老祖躺在由四人抬著的轎子上,青火般的長發隨風飄揚。他微閉的雙眼時而射出寒芒,顯得威嚴而不可一世。
赤血洞府前的修妖者們統一轉身,看向青玄老祖的大部隊。領頭的是那位白衣男子白彥,他身後的近千修妖者都是他的追隨者,他們曾在赤血領散播謠言,讓許多修妖者站在了青玄老祖這邊。
青玄老祖睜開眼睛,掃視了一眼赤血洞府,然後高聲喊道“流星小輩,還不快快來迎你家老祖!”他的聲音響徹整個赤血洞府,蘊含的強橫功力讓所有人都感到了壓力。
正在雷山居靜靜看書的秦羽聽到這聲音,微微一笑,放下書籍,身形一動,已然消失在雷山居中,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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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玄老祖的架勢浩大,他的身後跟隨著數千修妖者,氣勢洶洶地來到了赤血洞府的門前。即使麵對赤血洞府一位位走出來的護法,青玄老祖依舊躺在他的躺椅上,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不屑一顧地掃視著他們。
滕畢,作為赤血洞府的護法之一,麵對青玄老祖的囂張態度,忍不住寒聲斥責“青玄,在我赤血洞府也如此囂張,你未免太過分了。”
青玄老祖隻是斜瞥了滕畢一眼,夜梟般的邪笑聲響起“喋喋,原來是你這虯龍,滕畢,你若跟老祖我混,以後我賜你為我洞府副洞主,如何?”青玄老祖知道滕畢的實力不俗,自然想要拉攏這樣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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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青,另一位護法,不屑地撇了撇嘴“哎呦,青玄老龜,在赤血洞府大門外你就拉攏滕老大,未免太不把我家洞主放在眼裡了吧。”
青玄老祖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眼中寒光閃爍。晏青卻故意抱著滕畢的手臂,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滕老大,那個老烏龜嚇我呢,我好害怕啊,你可要保護我。”她的表麵恐懼,實則譏諷的眼神,讓滕畢也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意。
青玄老祖憤怒至極,怒吼道“賤人,我定要封你元嬰,剝你蛇皮,讓你痛苦而死。”他最討厭彆人稱呼他為“青玄老龜”,而晏青一再侮辱他,如何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