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正同毫無公德,將福特轎車堵在寧德公館門口。
此時正躺在駕駛椅上抽煙,兩腳放到了駕駛台上。
“真是陰魂不散!”
項楚急忙調轉車頭。
他從反光鏡裡掃視斜對麵那個監視屋。
監視屋窗戶邊上,赫然站著一個熟人。
此人正是殺害“布穀鳥”的洛新成。
寧采薇還在朝四周張望,項楚提醒道
“采薇!不要看,洛新成在對麵監視屋裡。”
寧采薇疑惑道“不是顧文章接替他了嗎?”
項楚想了想,冷笑道“可能是因為顧文章抓捕了我們30名同誌,毛豐覺得大功告成,便再次雪藏這張王牌,把心腹洛新成又弄回來了。”
“嗯!極有可能。”
寧采薇輕點臻首,見項楚把車轉到公館後門,擔心地說,
“楚哥!要不咱倆不用回去?”
“不!照常回去。”
項楚微微一笑,見她不解,解釋說,
“咱倆拿上東西就走,且把窗簾拉上,燈開著,給洛新成造成始終有人的假象,就當是耍耍他們。”
寧采薇擔心道“那代正同呢?肯定會上來敲門的。”
項楚笑道“反正咱倆不在!隨他敲好了,最好把門都卸掉。”
“也對!”
寧采薇點點頭,有些疑惑地說,
“真不明白,黨務處的人為什麼還盯著這裡。”
“可能還是因為有電台信號,不用管,下車!”
項楚將車停下,開門下車,為她撐起傘,用傘遮擋著走進公館後門。
公館前門和後門僅隔了一段樓梯,兩人上了樓梯,進入寧采薇房間。
房間裡顯然被人翻過,連地板都有撬起的痕跡。
項楚恨恨地說“這個李大光,真是死有餘辜!”
寧采薇還不知曉這個消息,一把握緊項楚的手,激動地說
“楚哥!你說李大光死了?”
項楚點頭道“李大光本來被我弄得隻剩一口氣,今早馮殊榮又跑到我們行動科審訊室審訊,把他給弄死了。”
寧采薇興高采烈地說“太好了!月姐的仇總算報了。”
言畢,她就要開燈,被項楚一把止住。
項楚囑咐道“采薇!先不要開燈。我上去拿飛刀,回來會用鑰匙開門,彆人敲門千萬不要開。對了!你今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嗯!”
寧采薇含淚點頭。
既然是絕命行動,那就漂漂亮亮地走。
很顯然,她誤會了他的意思。
項楚聽了聽門外的動靜,輕輕開門閃了出去,輕輕關上門,疾步走向走廊儘頭。
寧采薇也走進臥室,開始忙碌起來。
夜色漸濃,風雨愈烈。
項楚爬上屋頂,踩著瓦片進了閣樓。
他揭起那塊地磚,扒開瓦礫石塊,從地穴裡取出藏有28把柳葉飛刀的護腰,牢牢地纏在腰間。
然後將地磚複位,蓋上瓦礫石塊,走原路返回,迅速來到寧采薇房門前,取出鑰匙開門而入。
寧采薇輕聲道“楚哥!我這身衣服是不是不好?”
她身著一套帶腰帶的淺褐色羊絨套裝,上身套了一件淺紅色小夾克。
胭脂點點,紅唇淺淺,娥眉鳳眼,天生麗質無雙。
天鵝絨般的脖頸間,戴上了項楚給她的那串鑽石項鏈,足顯雍容華貴。
項楚看得眼前一亮,讚道“很好!非常適合你今天的任務,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寧采薇堅定地點頭。
項楚取出1個藥包,用彆針彆在自己的衣領裡麵。
“給我一個!”
寧采薇聲音哽咽地說,見他遲疑,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