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楚遵從寧長德的吩咐,立馬駕車回家。
他經過代正同彆墅,發現門窗依然緊鎖。
“這家夥一天到晚不在家,以後可以上這裡發報。”
項楚內心暗忖,圍著四周轉了一圈,這才回到家裡。
他想了想,撥通了餘曉婉的電話,笑問
“餘醫生!交通署的代正同在你們醫院住院嗎?”
餘曉婉一聽是他,頓時開心得不得了,抱怨道“恩公!這個人好煩哦,病還沒好就一個勁地騷擾我們女醫生和護士。”
“他就是個人渣!”
項楚苦笑道,頓了頓,
“對了!他住院到什麼時候?”
餘曉婉帶著哭腔說“他說他要住到把我追到手,我都快要煩死了,怎麼辦?”
項楚苦笑道“沒辦法!他就是一塊狗皮膏藥,你當心點,晚上睡覺關好門。”
“嗯!我會的。”
餘曉婉感動地說。
接完項楚打來的電話,她高興得差點跳起來。
軍情處,軍官餐廳。
代農召集各科室長,正在召開現場辦公會。
飯堂屬於後勤科管轄,陳天鑫起身彙報
“處座!此次軍官餐廳中毒事件,共有24名軍官不同程度中毒,其中刑訊科公孫毅身亡,中毒人員已全部送進協仁醫院。
經我們自查,軍官餐廳3個廚師,以及相關人等都沒有問題。”
代農念他剛給自己送了大禮,擺手道
“自查是查不出什麼來的,你先坐下,馮科長!還是你說吧。”
馮殊榮站起身來,指著桌上所有的菜說
“處座!這裡所有的菜都有毒,除了廚師,還能有誰?”
代農一聽,不禁連連點頭,但是他隻是聽,也不說話。
馮殊榮見得到認可,聲音頓時高了八度,大聲道
“處座!卑職請示,立即抓捕這3個廚師,隻要關進我們刑訊科審訊室,我保證讓他們馬上開口,供出指使他們的內奸,或者說他們就是內奸。”
代農實在不敢把人交給他這個“催命鬼”,搖頭道
“不!不能這麼乾。”
王森武忍不住說“處座!不如讓項楚對3個廚師催眠,看看他們到底是不是內奸?”
代農剛把項楚停職反省,哪有臉讓他馬上回來,知道以項楚突出的能力,查出內奸不過易如反掌,可是實在開不了口。
他猶豫間,馮殊榮冷笑道“項楚催眠?他能把人催得永遠醒不來,咱們處又要多養一個不能動的廢物。”
王森武一聽不出聲了,他也不想得罪馮殊榮,據說人家自打出道時就跟著處座,也算是處座的心腹手下。
寧長德可不願自己的侄女婿被當眾貶低,冷聲道“馮科長!也沒那麼嚴重,不過項楚違反規定,剛被處座停職反省,暫時還不能參加任何行動。”
本來代農還想說讓項楚試試,寧長德這麼一說全給他堵回去了,隻得吩咐道
“劉科長!你們情報科是第一科室,刑偵力量雄厚,你們全權負責調查此事。”
“是!”
劉翔安急忙領命。
寧長德語重心長地說“翔安!你身上的責任很重啊。大家天天中午都要在軍官餐廳就餐,若是不能把內奸揪出來,肯定還會發生同類大型惡性事件。”
“我們一定揪出內奸。”
劉翔安斬釘截鐵地說。
“我管你揪不揪得出,反正我有免費湘餐。哈哈!”
寧長德內心暗忖,臉上卻是一副憂國憂民的表情。
頤和路9號彆墅。
項楚正在屋外挖掘藏東西的地窖,客廳裡的電話響了,急忙奔回接起。
寧采薇笑盈盈地說“楚哥!我可能稍加一會兒班,你稍晚點來接我。對了!你來接我時,彆忘拿著相機,晚上咱倆去夫子廟,多給老家拍點照片。”
“忘不了!”
項楚笑道,頓了頓,故作關懷地問,
“軍官餐廳投毒的內奸抓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