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知禮想了想說“恩公!你今天正好代特高課課長,還是儘快向重慶方麵澄清一下,否則重慶以為是你出麵抓捕或直接出賣上海情報站和上海區。”
項楚點頭道“言之有理!”
他急忙停下車,打開電台向宋夕發出長長的電文,且備注不用回複。
重慶,軍警處會議室。
正在召開科室長以上工作會議。
唐叢帶著督戰隊去前線督戰了,鄭介接手了他的工作以及相應好處。
鄭介報告“諸位!在夏勝元和牛方雄的努力下,上海情報站和上海區的工作可圈可點,已經在上海紮穩腳跟。”
代農點頭道“也的確不容易。對了!他們是否聯係上了項楚?”
鄭介冷笑道“夏勝元和牛方雄發來電文,項楚點都不點他們。”
代農生氣地說“項楚現在也太不像話了,完全不把軍警處的人當兄弟了,現在連處裡的電文都不回複了。”
此時,任傑走了進來,低聲道“處座!宋大小姐讓你回辦公室接電話。”
“肯定是幫項楚說好話的。”
代農搖頭道,走出會議室。
他回到辦公室接起電話,笑問“宋秘書!找代某何事?”
宋夕氣憤地說“代處長!上海情報站和上海區已經被鬼子憲兵、特高課給一鍋端了,連電台、密碼本、項楚原來的呼號都到了鬼子手裡。
幸虧項楚在鬼子特高課和憲兵隊有內線,否則早就暴露了。
夏勝元那幫人在上海拚命找項楚,還威脅不現身就栽贓陷害,太不像話了。”
代農驚得目瞪口呆,急忙賠不是“宋大小姐!實在對不起,我沒想到這些人如此不小心。”
“代處長!我再給你說一遍,項楚現在是參謀本部的人,我的手下,你以後去上海的人不要再找項楚,他也不在上海。
我還要通知機要處更換密碼本,再見!”
宋夕語氣嚴厲地說完,立即掛了電話。
代農呆若木雞,半晌才放下電話。
他走出辦公室,沒精打采地回到會議室。
鄭介還在詆毀項楚“什麼王牌特工,連夏勝元和牛方雄都不如,這兩人一去上海,就站穩了腳跟,不要項楚幫忙也行。”
此時,薑英走進會議室,將電文夾遞給代農,疑惑道
“處座!上海情報站這條電文是什麼意思?”
代農無精打采地說“念吧!”
薑英念道“處座!上海情報站、上海區敵後工作開展得非常好,刺殺了多名鬼子將軍與軍官,為了獎勵立功者,取得更大成績,請撥款上海情報站一百萬元,上海區八十萬元,存入正金銀行賬號。夏勝元!”
鄭介拍手笑道“諸位!我說的沒錯吧。哈哈!”
“對!的確不錯。”
一些新調來的人齊聲附和。
代農冷笑道“據可靠情報,上海情報站和上海區已經被鬼子憲兵、特高課給一鍋端了,這條電文是鬼子特高課發來的。”
“啊?!”
一會議室人驚得目瞪口呆。
早些時候,上海虹口區。
項楚和鄭知禮駕車駛進特高課大門。
大院裡全是荷槍實彈、殺氣騰騰、牛逼哄哄的鬼子兵。
為首之人正是給南造芸子寫情書的鬼子少佐岸田青風。
“這死鬼子竟然這麼快就出現了!看我怎麼弄死你。”
項楚內心恨恨地說,將車停在門口,與鄭知禮下車。
哪知南造芸子帶著阿尾真子怒氣衝衝地衝了過來。
項楚裝作若無其事地拿起密碼本和那張寫了電台呼號的電報紙,疑惑道“芸子!你要乾嘛?”
南造芸子怒氣衝衝地指著他狂吼“大雄!你憑什麼把特高課所有人都放假了?”
項楚看完她的筆記,知道她喜歡自己比她更強橫,揮手就是一個耳光,暴喝“你身為妻子,竟然如此對待夫君和一位將軍,知道本將軍為什麼如此做嗎?”
特高課課長竟然被當場打耳光,看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岸田青風如蠻牛般衝了過來,指著項楚怒吼“藤原大雄!你竟然敢打本少佐愛慕的女人”
“敢手指本一代目,去死吧。”
項楚怒吼一聲,飛起一腳將岸田青風踢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