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楚故意搖頭歎息“唉!實在是太沒麵子了。”
他將網兜錢遞給冬久米弓,冬久米弓將借條給他。
項楚看了一眼借條,大呼“這字跡太不清楚了,不是我的借條。”
冬久米弓也大呼“這法幣是支那的法幣,不!我要法國的法幣。”
兩人皆覺得吃了虧,準備繼續鬨騰。
一位麵形瘦削的鬼子大將急忙上前,笑盈盈地說“親王殿下!影機關長!看在本司令官的麵子上,請放下成見。”
項楚聞聲望去,發現正是石田景雄的參謀長煙俊六,疑惑道
“煙俊君!您晉升為大將了?”
煙俊六點頭道“藤原君!煙俊剛剛晉升為華中派遣軍司令官,提拔為大將軍銜,專門負責攻取支那武漢。”
項楚還以為石田景雄領軍,沒想到是他,讚道“司令官閣下!原來是您統領14個師團1個航空大隊進攻武漢,著實令藤原驚歎。”
煙俊六謙虛地說“藤原君過獎!皆因為頭頭信任。”
冬久米弓見他二人如此親熱,坐進主桌首席,高聲喊道“二位!該開餐了。”
項楚上前,笑盈盈地說“米弓!你是第二軍中將司令官,應該讓派遣軍大將司令官煙俊大將坐首席,這才符合禮儀。”
項楚此話一出,整個宴會廳鴉雀無聲。
在扶桑國,皇族可是至高無上的,項楚如此說,雖然為煙俊六找場子,可是肯定會得罪本就勢如水火的冬久米弓。
而且他還直呼冬久米弓的名字,顯得著實不禮貌。
南造芸子緊張地抓著項楚的胳膊,低聲道;“大雄!你這樣會讓芸子無法再接手上海特高課的。”
哪知冬久米弓並不發火,隻是瞪了項楚一眼,便起身畢恭畢敬地說
“司令官閣下!您請上坐。”
“這,好吧!”
煙俊六有些猶豫,還是坐進了主座。
這麼多將領看著,他要不坐必定失了麵子,而且在武漢會戰中也不好指揮。
冬久米弓拍了拍自己旁邊的座位,招手道“小子!快過來,讓本親王喝死你。”
“本一代目怕你?!”
項楚冷笑,坐到他的身邊。
南造芸子急忙戰戰兢兢地坐到項楚身邊。
扶桑酒宴上有身份的男人都有女人作陪。
主要負責夾菜、倒酒,伺候男人。
煙俊六與冬久米弓也都有扶桑貴族女子作陪。
酒宴開始,項楚看著胡吃海喝的鬼子真心疼。
而且,告他狀的人借向冬久米弓敬酒過來了。
一位少將端著杯子走了過來,畢恭畢敬地說
“親王殿下!您首次出征,旁邊可不能坐敗軍將軍之子。”
冬久米弓疑惑道“青木飯銅將軍!請問你是什麼意思?”
青木飯銅看了向煙俊六敬酒的項楚一眼,笑盈盈地說
“據說影機關長的父上藤原英藏大將在張鼓峰打了敗仗。”
哪知冬久米弓哈哈大笑道“誰說的?藤原英藏大將帶頭衝鋒,英勇作戰,給了敵人巨大的殺傷,受到了頭頭的表彰,你難道還不知曉?”
“這,青木並不知曉,實在抱歉!”
青木飯銅尷笑道,忙不迭地選擇閃人。
冬久米弓搖頭道“青木家果然死盯著影機關這個機構。”
青木飯銅回到與土肥原鹹兒、影佐真昭那一桌,冷聲道
“二位!本聯隊長掌握的情報有失,看你們的了,一定要趁親王對影機關長有成見,置他於死地。”
“這有何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