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口區,扶桑軍人酒館。
土肥原鹹兒與青木飯銅、影佐真昭在一起喝悶酒。
影佐真昭被南造芸子監督支付楚月飯店聚餐費飯後,又卸任上海特高課課長一職,這才來到這裡找二人小聚。
他恨恨地說“全都是影機關長藤原大雄,影佐一定要讓他好看。”
青木飯銅疑惑道“影佐君!影機關長不是應該叫山下楚雄嗎?”
影佐真昭冷笑道“山下楚雄是藤原大雄的黑幫身份,著實可惡。”
“原來如此!”
青木飯銅恍然大悟。
土肥原鹹兒冷笑道“二位!據土肥原判斷,藤原大雄、山下楚雄、青幫千麵奎哥張大奎、支那軍統局項楚、支那紅黨不死鳥全都是一個人。”
青木飯銅饒有興趣地問道“那他究竟是支那人還是扶桑人?”
影佐真昭不假思索地說“那還用說?肯定是支那人。”
“不!他是我們扶桑人。”
土肥原鹹兒搖頭道,頓了頓,詭秘一笑道,“在今晚之前,土肥原也深以為他是支那人。
綜合之前他的表演,以及今晚親王對他的態度,特彆在憲兵司令部會議室他提出的進軍策略,證實了我的判斷。”
影佐真昭點頭道“質疑他就是質疑皇族,皇族絕對不會錯。”
青木飯銅疑惑道“土肥原閣下!你不也當場反對藤原大雄的進軍策略嗎?”
土肥原鹹兒狡黠笑道“那是給第二軍師團長麵子,其實根據我所掌握的情報,第二軍的確隻能按照藤原大雄所說,才能有效投入武漢會戰。”
青木飯銅點頭道“嗯!第二軍師團長對新從軍便領軍的親王有抵觸情緒。”
影佐真昭疑惑道“可是支那千麵奎哥與項楚、不死鳥呢,他們去了哪裡?”
土肥原鹹兒冷笑道“按照支那重慶傳出的情報,項楚被藤原大雄殺死了!”
影佐真昭舉杯,高興地說“喲西!讓我們舉杯祝賀支那王牌特工之死。”
青木飯銅遺憾地說“可惜!不能在戰場上將支那督戰隊長項楚殺死了。”
哪知土肥原鹹兒話鋒一轉,冷笑道“彆人相信,土肥原可不相信項楚已死。這個大大的謎團,隻能靠我的‘木馬人’來揭穿了。哈哈!”
言畢,他將杯中酒一飲而儘,起身自顧自地離開。
青木飯銅看了一下手表,起身道“影佐君!既然你付了楚月飯店的大賬,也不在乎這點小賬了,後會有期!”
言畢,他也起身急匆匆地走了。
“唉!虎落平陽被犬欺!”
影佐偵昭長歎一聲,見窗戶開著,翻窗跳了出去。
翌日上午,影機關操場。
項楚身著鬼子中將軍服,正在大聲訓斥身穿中國軍服的南丫中隊。
操場旁邊看台上,身穿鬼子軍服的山下中隊與流求中隊笑成一團。
在鬼子占領區的大後方上海虹口,原鬼子海軍陸戰隊司令部大院中竟然冒出來一支300人的中國軍隊,的確讓人啼笑皆非。
這支部隊雖然身著嶄新軍服,但全都懶懶散散,一點不像正規軍。
當然,這是項楚故意而為之,就是讓人笑。
項楚裝作氣得狂罵“八嘎!你們的演技實在是太差了,簡直是帝國的恥辱。那位少將!你的出來,模仿支那將軍走路。”
“哈咿!”
劉正雄欣然領命。
他背著手,腆著肚子,搖頭晃腦地表演。
眾人笑成一團,還高聲呼喊
“司務長!你的好樣的。”
劉正雄揮手示意,笑眯眯地說
“喲西!我的大大的好。”
項楚大聲怒吼“八嘎!不許說扶桑話,全都給本機關長說支那話,支那話!”
“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