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楚如釋重負,同時清除了兩個最該殺的壞蛋。
他想繼續用手槍乾擾土肥原鹹兒的視線,笑道:
“土肥原君!把我的槍還給我。”
“你太小氣了!一把槍而已,給!”
土肥原鹹兒大聲嗬斥,將槍扔給他。
項楚抓住槍,笑道:“這可是無聲手槍,很貴的。”
土肥原鹹兒不服氣地說:“本大將想要有的是。”
項楚笑道:“可是你現在沒有,算了!還是給你。”
他再次將手槍扔給土肥原鹹兒,同時將王可敏的身體轉向,造成是被大島業茂擊中頭部的假象。
土肥原鹹兒慌亂地接住槍,十分不爽地說:“你這個人送一把槍都猶猶豫豫的,真不好交往。”
項楚不管他,先上前搜大島業茂的身,將裡麵的銀行卡、錢、槍支等一股腦地裝進自己的腰包,大發了一筆橫財。
然後,他一把撕下大島業茂的臉皮,裡麵是一張十分醜陋的臉,驚呼:“土肥原君!這個醜八怪能是大島業茂嗎?”
土肥原鹹兒收好無聲手槍,上前仔細一看,點頭道:
“是的!這家夥就是這麼醜陋。”
言畢,他轉身一看王可敏,驚呼:
“影機關長!王會長中槍死了。”
項楚裝模作樣地察看一番,點頭道:“嗯!是死了。不過一定要一口咬定死的是替身,否則咱倆都難逃乾係。”
土肥原鹹兒甩鍋道:“你和芸子負責會務,關本大將什麼事?”
項楚大聲嗬斥:“你想耍賴是吧!王可敏在會議室裡好端端的,被你單獨叫出來研究淩晨兩點棧橋演講之事,你說跟你沒責任?”
土肥原鹹兒無奈地說:“好吧!就當死的是替身。”
“這樣大家都好!”
項楚點頭道,裝作十分貪婪地搜尋王可敏身上,將他手上戴的戒指、手表、貔貅,以及脖子上的項鏈,兜裡的錢財等全部收入囊中。
土肥原鹹兒搖頭道:“影機關長!你這是當一代目時養成的習性吧。”
“是的!這塊表給你。”
項楚將王可敏的高級手表塞給他,堵住他的大嘴。
“喲西!這塊表還是金的。”
土肥原鹹兒高興地說,戴在手上反複欣賞。
此時,南造芸子帶著憲兵和特工奔了過來。
剛才的槍聲自然驚動了大飯店裡所有的人。
南造芸子先撲到項楚身邊,上下察看,無比關切地說:
“大雄!你沒事吧。”
項楚裝作驚魂未定地說:“沒、沒事,大島業茂終於死、死了。”
土肥原鹹兒簡直了,奚落道:“影機關長!你關鍵時候不行啊。”
項楚大聲嚷嚷:“我怎麼就不行了?信不信我揍你。”
“你揍我試試?”
土肥原鹹兒大聲吆喝,捋起袖子,特地露出剛戴上的那塊高級手表。
南造芸子急道:“行行行!二位彆吵了,想想王會長死了怎麼辦?”
項楚忙不迭地說:“阿芸!土肥原大將說死的隻是王可敏的替身。”
土肥原鹹兒摸著胖胖的下巴,說謊不眨眼地說:“對!就是替身。”
南造芸子如釋重負,誇讚道:“老師!您實在是太厲害了,竟然用假的王可敏引來了大島業茂這個萬惡的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