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強笑道:“哪止這些?據說王可敏的身邊至少有兩位替身。”
王森武建議道:“局座!既然王可敏已死,梅小勇他們可以回來了吧。”
代農不好氣地說:“梅小勇和王霸天已經失聯了,誰能聯係到他倆?”
毛豐苦笑道:“局座!曾長官從雲南回來了,今天打電話給我,詢問林巧兒去了哪裡。”
代農驚道:“曾雲回來了?”
不消說,他也就是趁曾雲不在重慶時,才把林巧兒派出去送死。
他無奈地對薑英說:“薑處長!讓林巧兒馬上回重慶吧。”
“是!”
薑英急忙領命。
青島,花石樓。
林巧兒以青木蓮花的身份登記,住在其中一個房間裡。
此時,電報聲響起,她急忙抄錄譯出電文,自言自語:
“還不讓我刺殺影機關長了,可是土肥原大將已經發出指令,讓我今夜淩晨兩點去棧橋刺殺影機關長,我該聽哪一邊的?”
她沉思半晌,向薑英回複電文:“處座!我馬上回山城。”
此時,房間電話響起,她接起電話,裡麵傳來土肥原鹹兒的聲音:
“青木蓮花!今晚淩晨兩點棧橋的刺殺行動取消,改為晚八點,你去冠縣路卻爾斯登舞廳刺殺影機關長。”
“哈咿!”
林巧兒急忙領命,內心卻是暗忖,
“我究竟是青木蓮花還是林巧兒?”
太平路29號,憲兵隊長辦公室。
土肥原鹹兒暫時霸占了這裡,作為自己搞事情用。
他惡狠狠地說:“影機關長!你竟然針對本大將,提前解散會議人員,破壞帝國的絕對無人區計劃,你應該滿門抄斬。”
山下吉秋急忙糾正道:“大將閣下!影機關長沒有針對您,而是因為病毒有泄露的危險,會議正好開完,算正常解散。”
土肥原鹹兒瞪了他一眼,大聲嗬斥:“吉秋!你究竟是哪一邊的?”
山下吉秋忙不迭地說:“大將閣下!吉秋當然是您這一邊的。”
土肥原鹹兒吩咐道:“你負責今晚的演講會,現在就帶王可敏的替身去棧橋練習演講。去吧!”
“哈咿!”
山下吉秋無奈地領命,轉身奔出房間。
高橋大正一直沒發聲,終於忍不住說:
“偽大將閣下!今晚沒幾個人去聽會,您就彆瞎折騰了。”
土肥原鹹兒怒斥:“八嘎!本大將命令你馬上帶憲兵隊去抓人聽會,達不到一萬人你就投海自儘。”
高橋大正哭兮兮地說:“偽大將閣下!棧橋那裡是海灘,大正抓了人往哪裡關啊。”
土肥原鹹兒笑眯眯地說:“你把人趕上棧橋,隻需堵死上橋口即可。快去抓人吧。抓齊一萬人,算你大功一件。”
“哈咿!”
高橋大正高興地領命,轉身奔出辦公室。
土肥原鹹兒拿起電話撥通南造芸子的辦公室,笑眯眯地說:“芸子!今晚有空嗎?今晚八點,老師想請你去冠縣路卻爾斯登舞廳跳舞。”
“沒空!”
南造芸子毫不猶豫地掛了電話,內心大罵:
“真是越老越不正經!”
此時,土肥原鹹兒到了她的辦公室門口,笑容可掬地說:
“芸子!老師剛才打聽到,今晚八點,影機關長要和徐萊去冠縣路卻爾斯登舞廳跳舞,老師帶你去抓他倆的現行。”
南造芸子冷笑道:“老師!芸子已經讓他倆改在房間裡跳舞了,今晚哪裡都不能去。”
“今晚哪裡都不能去?”
土肥原鹹兒驚呼出聲,內心無比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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