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動不動,都在凝聚內力,殺氣彌漫四周,我一直向後退……就在一瞬間,二位長老同時化作兩道虛影,交打在一起,他們出招速度極快,仿佛旋轉的電扇,掌風掀起陣陣氣浪,向四周湧動,現場飛沙走石一片混沌。
高手過招,須臾之間便分勝負,二位長老的武功不相上下,最後同歸於儘,雙雙倒地,不久,花隨猿便兩腿一蹬,白眼一翻,氣絕身亡。
儘管花下鬼渾身血肉模糊,卻似乎沒傷要害,掙紮片刻,緩緩地爬了起來,朝其餘花神派弟子說道“想替東宮長老報仇的就放馬過來,不想死的,快滾。”
花神派弟子見自己的長老死了,又聽見花下鬼的話,嚇得魂飛魄散,紛紛潰逃而去。
待眾弟子跑遠後,花下鬼開始渾身哆嗦,癱坐下去“當,當家的……過來。”他發出有氣無力的呼喊,似乎在求救。
我遲疑著,沒動。
花下鬼“當家的,你不幫忙,我就要死了。”
我靠近“怎麼幫你?”
花下鬼“靠近我,讓我……讓我可以嗅到你身體的味道。”
我“你彆亂來。”
花下鬼表情因痛苦微微扭曲,有些急促“老夫傷得很重,這個時候了,我隻想活命,隻嗅味道,不做其它,快,快……快來。”
說完這一句,便再無力開口。
將死之人,其言也善。我在他身旁慢慢蹲下去,花下鬼突然像一個獲得氧氣的溺水者,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貼著鼻子使勁吸氣……吸了幾下,好似不滿足,又一頭栽進我腹中,由於力道過大,我被他衝倒,我害怕想逃,可他的手宛如樹根般牢牢纏住我。
花下鬼拚了老命地呼吸,上上下下吸了一遍……好一番折騰,花下鬼才放開手,人精神多了“當家的,謝謝。”
我爬起身,拍拍灰土,紅著臉,尬道“你這人,真怪。”
花下鬼“沒錯,老夫練了一種神功,女人的氣味可以激發我無窮的潛能,離了女人,我也無法存活,想當初,老夫門下的女弟子每日都要……”他越說越得勁,但見我一臉厭煩,便知趣地突然止住“過去的事情,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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