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青龍_七王朝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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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青龍(1 / 2)

“多謝墨先生為晚生解除心中疑惑,”橙餘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既是尊敬又是佩服,畢竟一個人能在他的眼皮底下藏這麼久,而且還能用身份來掩蓋身份,值得他佩服。

“那麼,現在就隻有一個問題,青花公主,你來玄都城是為了什麼?”

“我?”青花見話鋒轉到了她的身上,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起來,“我來找丁姐姐玩啊?青鳥國的人都太無趣,不好玩。”

墨山重扶著宮子建,向各位打了個招呼,“各位少俠,山水有相逢,後會有期。”

“乖孫,你是跟爺爺走,還是?”羽生弦的態度很好,沒有那種大家長非聽不可的態勢。

“爺爺啊,我可不跟你走,你這麼豐神俊朗,和您站一起,美女一個都看不上我。”羽天藍就這麼插科打諢的拒絕了爺爺的請求,而且不顯得突兀,也符合爺倆遊戲人生的人渣屬性。

“哈哈,有理。”羽生弦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仰天大笑出門而去,不一會兒,街道之上就看不到三個人的蹤影。

“哎,”橙餘墩坐下來,用袍袖擦了一把額頭上滲出的冷汗,“多懸哪,差點就玩完嘍。”

“怎麼會?你這兩側的……臥靠”羽天藍張望著兩側所謂的埋伏,竟然一下子看到了許多熟悉的麵孔,“這不是我那些姐姐妹妹們嗎?你拿她們來冒充無妙門的高手?你膽子是真的大。”

“那有什麼辦法,無妙門的高手早就都派出去抓捕莊家的餘孽和同黨,誰能想到本來一切風平浪靜的玄都城,突然就冒出了80年前叱吒江湖上的首陽八龍。”橙餘端起不知道誰的茶杯,喝光裡麵的茶水壓壓驚。

“羽公子,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你此刻應該是在紫狐國。”橙世的雙眼盯著羽天藍,希望對方能夠給自己一個滿意的解釋。

“大侄子,打斷一下,是不是先派點人來,把你這幾位大爺一起扛回全性山,江湖太險惡了,六大爺再也不下山了。”

“老爺子,你要是不嫌棄,我可以讓姑娘們送你們回山。”羽天藍主動的站出來,收攬了一部分好感。

“噯,挺好挺好,懂事啊。”看得出來,作為玄都城第一混不吝的爹,年輕時候也是風月場中一把好手,那麵對美女自然是來者不拒。

該走的,該送的都離開了,茶攤裡隻剩下橙家兄弟,青花,羽天藍和丁亥五人。

丁亥整理著東倒西歪的桌椅板凳,清掃著滿地的血漬和茶漬,又重新變成了與世事無關的老板娘。

“公主,你來玄都城,是為了接替青田哪?還是為了除掉他?”橙世還是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表麵上他問得是青田和青花,實際上他問的是青蒙的態度,因為青蒙的態度很大程度上就是青鳥國的行動方向。

“都不是了,我來是來帶田哥回家的,可你這個小心眼又不放人,那我就隻好陪著丁姐姐賣些茶水,看著你們龍爭虎鬥了唄?”

“你想要帶走青田?絕無可能,”橙世擺了擺手,“你知道青田來到玄都城,給我造成了多大的損失嗎?”

“小心眼,你無非是想討價還價。也是吃準了我必須帶回他去。嗬嗬,可你不知道的是,我父王要得隻是這個人,生死不論。你拿他威脅不到任何人,自然也包括我。”青花不再嘻嘻哈哈的模樣,平穩的像個久經風霜的談判高手。

“你們不想要一個活青田?”

“你還不懂嗎?對於青鳥國來說,需要,但對於青鳥國的王子公主來說,不需要。不然,你那些親兄弟是怎麼樣死於莫名的哪?黑囚車的傳說,難道是空穴來風嗎?”

“額~”橙世分明聽到提到黑囚車三個字時,丁亥掃地的掃把斷裂的聲音,這下麻煩了,誰能想到,這個娘們兒突然間修為高到了可以傲視天下的程度,偏偏自己還確實對她不住,要不是有橙餘在他身旁,她都能把他給撕碎了。“青田也不是不能放,但怎麼樣也得有點好處吧?白白放了,我這臉麵上也沒有光。”

“噯,你早這麼說多好,何必端那個臭架子哪?彆看我年紀小,可是我在江湖上混,講究的就是一個公平,我在你這裡拿走一個王子,就會還你一個王子。”

“哦?什麼叫還我一個王子?你是要出賣東海的青風嗎?你們青鳥國不是號稱王子上百嗎?怎麼派了個路癡來指揮作戰,現在,現在應該是被楊家那個胖子給困在東海城了,怕是也需要你想辦法解救了,這個籌碼,我可不認。”

“哦?楊胖子還有這等手段?”羽天藍驚訝道,“平日裡他跟在楊天風身後,不顯山不露水的,沒想到胸中竟然有如此韜略。”

“嗯,你以為都和你似的,除了偷錢就是偷香,正事是一點不乾。拿來吧?我的法器上麵塗了蜂蜜,很招螞蟻的,你看看,你都被螞蟻帝國包圍了。”

“臭魚,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憑本事偷的,憑什麼還給你。”

“你還給我,我告訴你,為什麼你的這些歌女姐妹,都遵從我的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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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買賣看起來還行,接著。”羽天藍將順來的儲物法器拋給橙餘。

“這個說來就簡單多了,商春峰把你的令牌送給了我,我廢物利用了一下。”橙餘趕緊將自己的法器藏好了,說出了讓羽天藍崩潰的話。

“什麼?就這麼簡單?沒有什麼機關算儘?也沒有什麼威逼利誘?”羽天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有,就是簡簡單單的拿著你的令牌,找到你的人,然後向她們出示令牌。”

“就這,就把我的法器騙回去了?”

“是我的法器。”

“我不管,我偷了就是我的。”

“想好再說哦。”橙餘晃動著手上的令牌,“我聽說,你的屬下是隻認令牌不認人。”

“可惡,你拿什麼和商春峰那老賊換得這塊令牌?”

“商家兄弟們在玄都城的落腳處。”

“什麼?你連這個都知道?那你為什麼不派人剿滅了他們?”

“你慌了?怕商家的人再找你算賬?”

“要是你,你不慌嗎?站著說話不腰疼。”

“商兄讓我轉告你,同時也轉告大家,不必為了全性山的事情而愧疚或者說想著為他報仇,因為這一切都隻是他計劃中的一環,隻是對丁姑娘要說聲抱歉,那天是他本來是想提醒丁姑娘注意赤十的,沒想到中了春藥。”

“我不後悔。”丁亥的聲音很清脆,沒有刻意的回避,也沒有大發雷霆。

“什麼?這又是那個家夥的計劃?可,為什麼呢?”羽天藍一臉驚訝的看著對方,畢竟這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次自己算計到了商仲尼,沒想到依舊是對方的借刀殺人,隻不過這次殺得是他自己。

“我之前也不清楚,我還以為是為了體驗返璞歸真的境界。”橙餘暗自的歎了一口氣,“哎,我還傻兮兮的跟著也自廢了武功。”

“什麼?你自廢了武功?那剛才?”羽天藍又是一驚一乍的跳了起來,“我現在去找我爺爺還來得及嗎?”

“坐下,彆激動。”橙餘擺了擺手,“聽我把話說完,現在我算是明白商兄的意圖了。有他在,就像一把軒轅之劍一般,懸在每一個有心人的頭上。誰也不敢第一個冒頭出來,隻有他不再是他了,這種平衡才會被打破,那些潛伏在深海中的冰山才會露出來。”

“你是說首陽八龍。”

“應該是的,所以,羽兄,商兄所說的長城的事情,你現在能說了嗎?莫要又給你爺爺做了媒人。”

“額~怎麼扯到了我身上?長城那邊能有什麼事,最多也不過就是我安插了一下探子,或者說二十年前,赤烏國的那把火,是我派人放的,丁姑娘彆生氣啊,那時候我也不認識你啊?再說,你也不是十二公主。我要是不算計,你說不定現在還在長城扛石頭哪。”

“原來是這樣,那赤七和赤十,豈不是誤會了對方二十年?”

“誰?赤十?他誤會?他可一點都沒有誤會。這家夥鬼得很,一早就發現了我的計謀,居然沒有舉報,還配合我們演戲,當時我還覺得這小怕是兄弟相殘殺紅了眼,連腦子也割掉了。現在看來,這家夥是真的能忍。”

“哦?這是怎麼說呐?赤十背負著通緝令流亡了二十年。”

“他是流亡了二十年,可這二十年,他可是一點也沒有閒著,目前為止,就我知道的,他分彆在綠地國,黃泉國,青鳥國都是自己的軍隊,而且那些軍隊表麵上還是各國的軍隊,拿著各國的軍餉,但實際上隻聽命於他一個人。”

“紫狐國也有。當然了,橙龍國也避免不了。丁姑娘彆看我,赤烏國就更不用說了,你想想這二十年追捕一個人,追捕不到很正常,但一點消息都沒有,這就詭異了。”橙餘補充道,“我估計著,大約是商兄發現了藍山國有這樣的軍隊,順藤摸瓜的到了赤烏國。”

“什麼?”橙世不免有些驚訝,他記憶中的那個赤十,雖然詭譎,但似乎謀略粗淺的讓人一眼就看穿,自己還以為當時就把他拿捏了哪,“這個赤十竟然把聰明藏在了聰明之中?”

“大哥這個說法很準確。那種所謂的大智若愚的藏拙手法,聽著很高明,實際上都是一種文人的空想,都是一種把對手當成傻子對待的胡思亂想。真正的藏拙,就是赤十這種,把陰謀詭計藏在陰謀詭計之中,故意讓對手去識破他的偽裝。”

“這個赤十竟然如此危險?那麼商兄的意思是……”

“遇強即屈,借刀殺人。”

“借刀?借誰的刀?”

“誰得刀快,就借誰的。是不是青花公主。”

“啊?”青花被橙餘一聲喝破,慌忙收起手裡的匕首,“沒有,餘哥哥,我沒想刺殺你,我就是想試試。”

“想試試看,能不能為你父王除去心腹大患?”橙餘點破了青花的心思,“這麼說來,你父王的準備已經差不多了?”

“不愧是父王說得天下最危險的七個人之一,這種功力,怕是某些小心眼拍馬也趕不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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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青花公主,你的籌碼是?”

“青方,他沒有死,但實際上他已經死了,隻要價碼合適,我父王可以成全你一場大捷。”

“理由。”

“羽哥哥剛才已經說了,青鳥國王子公主皆可為王位爭鬥,但有一條鐵律。”

“不許為外人做狗?”

“是。”

“這麼說,青方成了赤十的狗?”

“是。”

“那為何青蒙還能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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