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態度,我們代表父王表達一種態度,青鳥國和殺死神龍前輩的人不共戴天,不論他是誰。”
“啊?合著我們這,人不喝水,馬不停蹄的追來,就是表一個態,不是為了殺人?”
“如果有機會當然可以殺,畢竟商仲尼的威脅怎麼高估都不過分。但對方沒有給我們這個機會,而且那個橙餘應該也已經到了,我們再逗留的話,就是不識抬舉了。”
“不是,你倆一共說了兩三句話,背後就有這麼多彎彎繞繞?”
“田哥,你覺得商仲尼那個提議怎麼樣,東海值不值得去冒險。”
“值。”
“那就去。”
青花青田的身影出現了又消失了,仿佛像沒來過一樣,不久,橙餘也真的趕到了。
“你來了?”商仲尼好像早就知道對方要來似的,“你們這都什麼破地方,山和山長得都一個樣子。”
“迷路就說迷路,一天天的儘事。地圖都拿反了,你跑得了才有鬼。”橙餘上去一把把商仲尼手中的地圖搶過來,轉了個方向,又塞回了對方手裡,“丁姑娘,你看見了也不告訴他?”
“嗐,我一個當丫鬟的命,自然是公子走得哪裡是哪裡了。”丁亥又如剛才模樣躺回了馬背上。
“你們倆啊,真是天生一對。一個不講究,另一個不在意。”橙餘搖了搖頭,無奈的在地圖上指了指,“這裡,這裡是玄都城,你看得那個地方是莊家的大本營,南方的天南城,離這裡遠的哪。”
“啊?”商仲尼仔細看著上麵的字,確定如對方說得一般,“那就是說,我剛才一直是走反了?這一個猛子快要紮到莊家的懷抱裡了。”
“是,我還有一個疑問,你為什麼想殺我二伯父?”
“啊,人不是我殺的,他是自殺。”
“我知道,我問的是,你又是準備了這麼多寶物,又是拉過去了羽天藍和青花兄妹,還順手把無妙門給逼反了,來糾纏著我們,你難道不是計劃著要殺死他嗎?”
“你~你看出來了?”
“廢話,就李劍華那個腦子,不是有人和他說清楚來龍去脈,憑他能讓無妙門的人都倒戈嗎?你這是要拆橙家的台。”
“餘兄弟,聽哥一句勸,橙家完蛋了,不管有沒有我,橙家都完蛋了,我隻不過是最後推了一把,其實橙家早在五十年前神龍前輩發瘋的時候就已經完蛋了。”
“哎,我知道,但我身上流著橙家的血,我又能怎麼辦哪?隻能走一步說一步了,你對橙家這麼悲觀?”
“何止是悲觀,簡直是悲劇。”商仲尼搖了搖頭說,“這麼多天你也看到了,橙龍國有這麼多的能人,況且都容不下一個愛好和平的我,更彆說是那位銳意進取的神龍前輩,這天下容不下他那麼牛逼的人。同樣也容不下出過那麼牛逼的人的家族。”
“玄都城我們讓了,我們退到歧路鎮去當一方諸侯,還不行嗎?而且二伯父也已經死了,他過去在驚才絕豔也好,也成為曆史了。”
“那麼你哪?”
“我?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仔細想想。你二伯父何來的底氣,慷慨赴死。”
“你都知道了?”橙餘沉默了少許,問了這麼一句。
“很難不知道,”商仲尼拍了拍他的大腦殼,“這裡麵要是水就好了,我就沒有那麼多煩惱了。神龍前輩的修為儘數傳給了你,所以,實際上,你就是現在的天下第一。”
“看不出來啊,餘公子,真人不露相。”丁亥聽到這裡,自覺的站到了商仲尼身後。
“乾什麼,乾什麼?”橙餘兩眼一瞪,“合夥打人啊?我是來帶兩個迷路精出山的。”
“看來我還真的蒙對了,我就說橙老二雖然叫老二,也不能真的那麼二吧?留下一堆強敵給橙家,自己這個最強者先死。”
“你是蒙的?”
“啊?可不是嘛,這件事情就你和橙老二知道,他不肯說,你不肯說,我上哪裡知道去?”
“注意你的措辭,雖然我保證不打死你,但我沒保證不打你,畢竟這樣的機會不好遇。”
“停停停,不要一天就想得打打殺殺的,我問你,現在你知道你們橙家最大的敵人是誰嘛?”
“擦,叫你躲過去了,這還用你說,自然是占了玄都城的張家,這個牆頭草,沒想到藏的這麼深,居然控製了玄都城。”
“這個倒是不怪你沒想到,而是即便你們想到了,也得接受這個結果。”
“哦?什麼意思。”
“這個就是士族的陷阱,你看你們橙龍國有四大家族楊李張莊,楊家的勢力在北,莊家的勢力在南,李家已經沒落了,就不提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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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有什麼稀奇嗎?這些事情可能玄都城裡的小孩子都知道。”
“隨著北部戰事的局勢越來越緊張,楊家的人被不斷抽調到北方,這樣玄都城內的勢力平衡被打破,這才有的莊家造反,是不是。”
“是。”
“可莊家造反沒成功,那麼接下來,橙世要用人,用得會是誰家的人哪?”
“你這家夥,一早就想到了,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還自己煞有介事的跑到全性山來,幫著張家把我引出來,你到底是幫誰的?張家給了你多少回扣。”
“額~這個以後再說,不重要。”
“靠北,還真特麼吃了回扣了。你小子是真的一點人都不做了嗎?”
“額~”商仲尼撓撓頭,心裡組織著語言,“我吃點回扣,他們也不能信我啊。你說是不是,畢竟張家沒有你這樣信任我的好朋友。”
“好朋友?彆,千萬彆,這三個字太貴,我可享用不起,你知道不知道,這次你可是把我們橙家坑慘了,玄都城啊,我們橙家在這裡幾千年了。”橙餘瞬間如喪考妣的哭了出來,那眼淚流的。
“行行行,彆哭了,我還不了解你嘛?你不就是想著借著這個由頭,敲詐我身上的一些寶物嗎?直說不行嗎?”
“開天斧,那東西和我八字相合。”橙餘的臉立馬就大雨轉晴。
“做夢,射日弓,不能再多了。”
“那不行,除非你再加個人皇弓,那東西本來就是我二大爺的,我二大爺的就是我的。”
“你就這麼白不呲咧的硬要,不給我個台階?”商仲尼已經把兩個弓環摘了下來,遞給了對方,看樣子原本就是計劃給對方準備的。
“還要怎麼樣?你不知道啊,這段時間我裝得多辛苦,既要裝著不知道洞穴裡的是誰,又要偷偷的把囚車調換過來,還得自己去劫囚……媽呀,說走嘴了,丁姑娘,哎,我不是那個意思,彆打臉啊,我靠這個吃飯。”
說禿嚕嘴的橙餘,作為整個黑囚車事件的罪魁禍首,遭到了丁亥的一頓對臉輸出,因為實在是理虧,橙餘倒是也沒有還手。
“哎,商兄,你再不管你家裡這口子,我可還手了啊。”
“你還啊,反正你的黑料我有的是,要不了我稍微透露一點給橙世,看看他的心眼大不大?”
“商兄,彆,你是我親哥,可不能這麼坑我啊,我這容易嗎?一天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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