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你不是神力枯竭,神性的重創,神符被搶,那您現在這是?”王宗續看著唯訶神一邊打坐,一邊默念什麼神秘咒語,就好奇的問到,都已經被打成三胖子,不找個山洞苟起來恢複,反倒在這裡光明正大的打起坐來。
萬一再來個黑袍人,酷嗤照腰子上再來一下,那不就完了嗎?
轉念一想,自己不就是那個黑袍人嗎?擔心有點多餘了,豬要宰,也得等肥了啊,現在的唯訶神都瘦脫相了,還是養養再說。
“這是最惡毒的詛咒,神魂詛咒,不死不休,強行將商仲尼的運道和本神的運道融合,不能就本神一個人倒黴,讓他也試試喝涼水也塞牙的日子。”
“神魂?那是什麼?”
“作為神呐,有三樣,神力,神性和神魂。神力可修,神性可傳,唯有神魂是自我覺醒,無可替代的,可以說沒有神魂,就不配為神。”
“額~,打擾一下,上神,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你為了讓商仲尼倒黴,把自己的神魂送了一半給對方?”
“啊,是可以……媽的,你怎麼不提醒我,真是倒黴起來儘乾蠢事,不過凡人怎麼能接住我強大的神魂,他不出多久就會被倒黴死的。除非他是天生貴種。”
“額~,再打擾一下,不知道覺醒了人王血脈,算算是天生貴種。”
“當然了,王,你不是第一天跟我了,你對神的了……等等,你是說那個商仲尼是人王血脈,那豈不是說……媽的,我就說不出來不出來,倒黴透了。”
巫罄縣。
不知道是不是唯訶神耗了半管神魂下的降頭發揮了作用,商仲尼的好運真的是到頭了。
剛剛請來的朋友,偏遠地區的的縣太爺嫪豹,直接給莊莉莉跪了,這裡不是形容詞,是確確實實的跪下了,不但跪下了,還要變態的去親吻對方的腳指,非要給人的鞋子扒下來。
這突然的舉動,給莊莉莉都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她的情人張睿急忙站出來,頂在她的麵前,阻止了對方惡心又變態的舉動。
可萬萬沒想到,人家嫪豹根本不在意眼前之人,是男是女,是俊是醜,就是一個舔得人人平等,又要上手去薅張睿的鞋子。
“商仲尼,你從哪裡找得這路貨色,你是想把我們都惡心死嗎?”
“噯,一碼歸一碼啊,他這個舉動,也是我沒有想到的,誰知道挺正常一個色鬼,居然是有戀足癖。怪隻能怪,你們二位的腳長得比臉好看。噯?不對,他怎麼還衝著我來了,我的腳可是汗腳,味。”
無人阻止嫪豹,都紛紛跳到高處躲避這個變態,隻剩下倒黴的商仲尼被綁在中間,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看著嫪豹一隻一隻的扒掉他的鞋子,褪下他的襪子,捧起他那頂風臭十裡的汗腳,陶醉的剛要把玩,就被魔法攻擊到不省人事,直挺挺的倒在商仲尼的腳邊。
再看剛剛還都在屋裡的男男女女,現在都隔在門外,另拿一支盾牌擋住,隔著門往裡麵喊話。
“商仲尼,你到底使用了什麼法術,怎麼毒性如此之大,房梁上為你精心準備的七步蛇都被毒死了,你比毒蛇還毒。”張睿大聲喊到,順手把來不及跑出來就摔倒的縣令張溫隆扯了出來。
“哎呀,我都說了,一再警告了,我這腳是汗腳,你們非是不聽,以為我在恐嚇你們。現在這樣又能怪誰哪?”商仲尼自己倒是免疫了自己的臭腳,並且還挺得意的當做最後的救命稻草。
“喔,醒醒,讓你來救我了,你怎麼著了迷?”商仲尼拿腳指扒拉著暈倒的嫪豹。
嫪豹悠悠醒來,屋外歡呼。
“快看,他醒了,這毒,它不致命,隻有眩暈效果。”張睿自作聰明的分析道。
嫪豹晃晃腦袋問,“老表,剛才我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暈……喔,老表,先把鞋穿上,你不知道……哦,你被綁著,我給你穿。”
嫪豹一隻手捏著鼻子,一隻手給商仲尼胡亂的按到鞋子裡,這才長出一口氣,趕緊去打開四周的窗戶,然後看到男男女女眼巴巴的看著他,像是在看某種實驗中的動物。
“彆看了,沒什麼毒氣,就是腳臭。”嫪豹解釋道,“剛才是那位女士的媚術,實在是太沒有禮貌了,居然在這麼多人麵前,暴露了我內心純潔的想法。”
“想法?還純潔,不是,你是不是對這個詞有什麼誤會。”第一次施展媚術就給自己惹了一身騷的莊莉莉聽到這話,更加的氣體不順。
“噯,不要在意細節。你們不是想問那家夥嗎?一起啊,我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他。”嫪豹突然跳反,和屋外的男男女女站到了一邊。
“不是吧?阿豹,你就這麼沒有義氣?”商仲尼頓時感覺自己被倒黴纏上了,被叫來幫忙的朋友,成了幫凶。
這些男男女女陸續進來,相互對視之後,還是派出莊莉莉來,和商仲尼交談,畢竟她的媚術剛成,不再試試可惜了。
“說,你愛誰?”莊莉莉肩膀半露,身體貼著商仲尼的身子起伏,屢屢不經意的摩擦到商仲尼的某些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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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莊大姐,你這套是不是五塊錢,門口路邊小店學來的?你魅惑個啥?”商仲尼白著眼看莊莉莉的把戲,他雖說算不上什麼正人君子,沒有橙餘那麼能忍,被上了藥也頂不住,但就這種貨色,還是引不起他絲毫興趣的。
“好了,彆扭了,再把你40多歲的腰給扭折了。你倒是找個年輕的來了,你現在弄得我,就算想說什麼,也不能說了,畢竟這事關我的眼光和名聲。”商仲尼繼續吐槽道,順便還打擊了一下莊莉莉的自尊。
“你才40多歲呐,明明才35,你不要對女性這麼大的惡意,自己會吃虧的。”莊莉莉見自己的誘惑不但沒什麼用,還被對方完全鄙視了,心裡自己是不舒服,尤其是年齡,她一直以為自己偽裝的很好,對外都是21,今天忽然被商仲尼道破,臉上自然是掛不住。
“吃什麼虧,我能吃什麼虧?”商仲尼一副我就是不要臉,你能拿我怎麼樣。
“好,這是你選的,少年。”說著莊莉莉就抽出一根針管,噗嗤一下精準的刺穿了商仲尼的某處要害,然後嘎得吸了一下,痛得商仲尼直喊姑奶奶。
隻見這個狠人,把抽出的那些東西,嘎得又注射到自己體內。
“不是人王貴體嗎?貴得是這個血脈,又不是你這個人,我就這樣一天抽一次,什麼時候懷上人王的血脈,什麼時候就把你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