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大同訕訕地不敢說話。
誰都知道,自從他接任了武術協會的會長之後,整個武術協會就變了樣,原來的魚檔生意早就已經不做了,因為在他看來這不賺錢,還不如帶著這些人混社團。
實際上原來做魚檔的那些人其實也不想乾了,因為做魚檔生意每天都很很辛苦,每天收魚、賣魚都很辛苦,賺得不多,還又臟又臭。
他們又都是練武之人,混社團雖然危險,但是賺得多,還有出人頭地的機會,怎麼選已經是很明顯的事情。
他把武術協會的人都帶去混社團了,自己的實力自然是猛增,但是武術協會卻從此廢了。
至於洪鎮南被龍卷風打死的事情,他早就拋之腦後了,哪裡還會記得?
斧頭哥也走了過來,一臉慚愧地抱拳道“剛才多謝陳生搭手相救,否則不僅兄弟們要傷亡慘重,我們這些人也有危險。”
陳晉淡淡道“不用謝我,雖然我很不喜歡你們,但你們畢竟也是華夏人,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們被打死。”
餘大同和斧頭哥雖然不爽,但也隻能尷尬地站著,誰讓他們實力不如彆人呢?
“我剛才向那些外國人提出了賠償的要求,你們統計一下有多少人受傷,致殘幾個,重傷幾個,輕傷幾個,等一下和他們算賬。”
餘大同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他們會賠償嗎?”
斧頭哥興奮地道“有陳生在,他們肯定會賠償,不然陳生去踢館,他們受得了嗎?”
陳晉看了餘大同一眼後說道“你連向他們提出賠償要求都不敢嗎?”
餘大同紅著臉道“我當然敢,哼。”
說著他轉身走了,去統計自己手下嘍囉的受傷情況。
斧頭哥朝陳晉一抱拳,也跟著去了,隻是轉身之前眼神複雜地看了陳雄一眼。
另一邊,諾頓也和考夫曼、鬆下奉武、查差、亞力桑德羅說了陳晉的要求。
考夫曼等人的臉色都很難看,一臉吃了翔的樣子,很顯然,他們都很不爽。
鬆下奉武怒道“諾頓先生,我不同意向他們道歉和賠償,支·那人不配。”
樸友昌跟著說道“沒錯,卑鄙的華夏人不配我們的道歉,更不用說賠償了。”
倒是考夫曼沒有說話,一臉一沉的樣子。
諾頓也沒有看鬆下奉武和樸友昌,兩條狗的意見根本不值得重視,他隻是看著考夫曼。
叫囂完了的鬆下奉武和樸友昌見沒有人響應,也不覺得尷尬,也看向了考夫曼。
無他,考夫曼是港島國際格鬥協會的會長,最大的投資商。
亞力桑德羅和查差倒是一直沒有說話,他們一直話很少,但是分量卻很重,他們也看向考夫曼。
考夫曼沉聲道“波立維塔的手腕斷了。”
“什麼?”
“就這一腳,手腕就斷了?”
剛才他們在後麵也看得很清楚,陳晉不過是一腳踢在了波立維塔的手上,準確地說是踢在了他的拳頭上,沒想到竟然把他的手腕給踢斷了。
要知道波立維塔可不是一般人,他是拳王,身體的抗擊打能力不是吹的,也許他的肋骨可能被打斷,但是要打斷他的手腕卻要難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