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遠眼神淡漠的看了一眼屍體。
“老大……”
坐在地上，身子靠在床邊的老五，有氣無力的喊了一聲。
方遠走了過去，見老五臉上有一個巴掌印。
經過了解，才知道原來老五是被陳功明一巴掌抽暈的。
緩了一會兒後，老五才漸漸恢複意識。
耳邊的嗡鳴聲也才消失。
等到老五將屍體處理掉之後，沈朝歌擔心的看向方遠“方遠，羅家那邊——”
“不用擔心，羅家我能對付。”
方遠對沈朝歌笑了笑。
晚上也比較晚了，沈朝歌也不想再來回躥，再加上還喝了酒，所以沈朝歌便在酒店開了一個房間住下。
倒是老五，挨的那一巴掌被他念叨了一晚上。
到了第二天，方遠和沈朝歌去了沈氏集團後，沈朝歌便讓小琴去將集團高層的資料調了出來。
“沈總，集團內人事部的總負責人齊經理，在集團任職三十年，他手裡應該有所有的人員資料。”
小琴和沈朝歌彙報著。
沈朝歌和方遠看著齊經理的資料，認出正是之前在大廈門口看到的那人。
也是這人，這兩天並未參加集團的會議。
“叫他過來。”
沈朝歌當即說道。
小琴立刻給人事部那邊打了電話。
過了差不多十幾分鐘的時間，齊綜才慢悠悠的過來。
“沈總找我有事？”
齊綜坐下後，蹺著二郎腿，神色淡漠的看著沈朝歌問道。
“齊經理，這兩天開會一直沒見到你，所以想和你單獨聊聊。”
沈朝歌看著齊綜笑道“齊經理是對我入職不滿意嗎？”
齊綜淡淡的說道“誰當集團總裁，對我來說沒什麼太大影響。”
“集團內的人都知道，我一向不喜歡參加會議，所有的會議，都是由我秘書代我參加。”
“沈總找我上來，應該不是問這件事吧？”
這個齊綜，其實也算是沈氏集團的第二批元老了，原本他也能升職副總，但卻被他拒絕，這些年來，一直都待在人事。
沈朝歌點頭“李福這個人，齊經理有印象麼？”
讓沈朝歌和方遠都有些意外的是，齊綜居然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我記得他。”
“當初他被從集團調出去，也是我辦的手續。”
沈朝歌眼睛亮了起來“那齊經理應該是有，李福其他資料的吧？”
齊綜點頭“他當年入職前，的確留有其他資料。”
隻是，當沈朝歌提出，想看看李福資料的時候，卻被齊綜拒絕。
“他的資料已經從係統上清除，隻有檔案袋，找起來很麻煩——我為什麼要幫沈總找？”齊綜淡淡的說道。
“如果沈總要是想用你總裁身份命令我的話，不好意思，沒用。”
“就連沈老董事長，也不會命令我去做什麼。”
沈朝歌說道“我知道齊經理給集團立下了汗馬功勞，這些年來，背地裡的一些事情都是齊經理去處理的。”
“但是李福的事情，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我想請齊經理幫個忙。”
齊綜說道“既然是幫忙，那我也先請沈總幫個忙。”
“什麼忙？”
沈朝歌問道。
“幫我殺個人。”
齊綜說道。
沈朝歌柳眉一蹙，不過倒是也沒急，注視著齊綜問道“殺誰？”
“地榜上，排名第二的高手。”
齊綜說道“隻要沈總能殺了他，李福的資料，我自然會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