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有辦法嗎?”張菲菲淚眼婆娑的看著方遠。
方遠唇角上揚“給我時間,一定能治好。”
等他的修為再有突破之後,治好張川應該沒問題。
再不行,就直接讓老頭子治。
張菲菲在病房裡陪著張川,方遠和沈朝歌坐在病房外的排椅上。
“看來張川和黃石的確知道一些事情,甚至他們自己清楚,是誰要殺他們。”方遠皺眉說道“要不然不至於提早就和張菲菲交代。”
沈朝歌將信封打開,從裡麵取出一張信紙展開。
“小姐,請恕老奴隱瞞,過往的事情,夫人不允許我等告訴小姐,當小姐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出事了。還請小姐務必返回江北,莫要再待在臨安,更不要去偏西之地,那裡山高皇帝遠,危機重重,遍布殺機,待有朝一日,或許夫人會回來。”
看著信封上所寫,沈朝歌不禁瞳孔顫抖。
或許有一天,母親會回來?
張川和黃石,果真知道這些年來的事情經過。
可到底是什麼事情,母親不想讓自己知道?
“為什麼說不要去西偏之地?”方遠有些疑惑的說道。
“我母親的家,就在西偏。”沈朝歌輕聲說道。
聞言,方遠愣了下“我記得張老之前說,你母親是從京城那邊嫁過來的。”
“他也是跟著從京城過來。”
沈朝歌抿了抿唇瓣“聽張老說,我母親在京城有自己的企業,平時也都住在那,但我母親的家,是在西偏之地,據說在西偏之地隻手遮天。”
“張老不讓我回西偏……莫非我父母出事,和西偏有關?”
“果真如此的話,張老和黃老,莫非是西偏之人動的手?”
沈朝歌無比疑惑,但目前為止,接收到的訊息就隻有這麼多。
對於西偏,方遠也有不少的了解。
畢竟他也曾經在那邊待過一段時間,那個地方,城市和城市之間甚至還存在著無人區。
二人坐在排椅上,安靜的出奇,都在想著西偏之地。
……
何家。
何家眾人,在老爺子的帶領下,站在一棟木屋外麵。
一雙雙充滿期待的目光,皆是落在木屋緊閉的門上。
隻是,他們能清楚感受到,從屋內不斷傳來的波動。
那就像是水波一般,一層接著一層。
“爸,看來小倉馬上就要出關了。”一個中年男人站在何家老爺子身邊說道。
何家老爺子何守點了點頭“已經半年多了啊。”
這半年來,他的孫子何倉在木屋內半步不出,除了每隔三天,會有人專門送來菜飯之外,再也無人靠近。
“是啊,半年多了,何倉可是咱們何家的天才,整個臨安公認的年輕高手,這次他要是能突破的話,在臨安的年輕武者之中,應該能站穩第一的位置了。”中年男人笑嗬嗬的說道。
嘎吱——
就在這時,木門打開,一個滿臉胡須,頭發雜亂的青年從裡麵走了出來。
相對於他外形上的狼藉,他的眼睛卻是無比的清亮,炯炯有神。
“爺爺,二叔。”青年見狀,幾步身輕如燕的跨了過去,恭敬的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