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離開客棧,沿著那煙花升起的地方一路趕了過去。
一路上可謂是人山人海,男女老少都有。
可想而知,這所謂的花魁大會是有多麼誇張。
即使在大夏都難以難道見到這麼多人,遠遠望去,黑壓壓一片。
“讓一讓。”
“讓一讓。”
隻聽得身後傳來了一聲聲的怒喝。
轉身看去,十多個人在驅趕著四周行人,很快,人群就被推到了兩邊。
可讓方遠有些詫異的是,那些人雖然有些不爽,可卻沒人敢發出質問。
借助著那煙花爆裂的光芒,隻見兩頭異獸拉著一個車輦,慢悠悠的跟在那十多個大漢身後,隱約之中能看到車內有不少人,還傳來了那種男女嬉笑聲。
“什麼人這麼大的派頭,直接清出了一條街?”
方遠有些詫異,這麼大的陣仗可是很少見的。
而且,開道的那些人中,方遠還看到了之前的城門官。
“你們倆人是外地來的吧,陳家的馬車都不認識?”
“看到那兩頭青獅獸了沒,那玩意可是價值萬金。”
旁邊一人帶著三分嫉妒,七分羨慕,這種牌麵也城裡的陳家才能擺出來。
“不就是一個混吃等死的敗家子?隻是投胎運氣好點。”
“就他那個德行,出生在普通人家,早就被人掐死了,還輪得到他招搖過市?”
“呸。”
另一人似乎有些仇富,言語之中滿是不爽。
“慎言,慎言。”
同行一男子見狀,急忙提醒了一句。
“我就說了,他陳安就是一個廢物,一個被酒色掏空的廢物。”
“這種玩意,遲早有一天會死在女人的身上。”
那家夥根本不聽勸,反而聲音提高了幾分。
就在方遠還準備繼續詢問一些事情之時,隻見一道白影從遠處的車輦中飛出,轉瞬之間就抵達了那男子的麵前。
卻見是一個極其美豔的女人,一襲白色且略微有些透明的長裙襯托下,更顯的一份嫵媚。
“背後談論公子,該罰。”
那女子一把掐住了男人的嘴巴,手指一劃,就直接斬斷了那男子的舌頭。
整個動作乾脆利索,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
同行的幾人也是被嚇到了,誰都不敢開口求情。
做完這些,女人對著四周環繞一圈,而後再次飛入了那車輦之中。
霎時間,那被割掉舌頭的男子就成了瘟神,其餘人紛紛躲著他。
“躲遠點,挨著這種人,容易招災。”
方遠很是識趣,畢竟現在他可不敢跟陳家人碰麵,更彆說那個女人已經達到了築基期。
鬨劇發生的快,結束的更快。
隨著那一輛車輦靠近,所有人自發分成了兩行。
而那被割掉舌頭的男子已經沒了那了之前的桀驁不馴,徑直跪在旁邊。
可即使這樣,卻依舊沒人理會他。
“夠霸道。”
方遠感歎了一聲,要知道這可不是大夏,而是通州城,這麼招搖卻沒人反抗,可想而知這陳家的勢力多恐怖。
不過有陳家人在前麵開頭,方遠倒是也算是得了便宜,就這麼跟著直接去了會場。
所謂的會場,其實就是一個巨大的湖泊,湖泊之上停放著數十條花船。
花船四周站著不少美女,每一個都貌美如花,風姿綽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