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遠額頭冒出了不少黑線,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放心,我不會坑你的。”
“彙聚禹王九鼎,弄這麼一個小玩意,那還是手到擒來。”
“這不,這不就是雍州鼎嗎?”
禹王烙印拍了拍方遠的肩膀,而後看向了遠處懸著的雍州鼎。
剛準備過去,卻見一道身影浮現,擋在了他的麵前。
“殘魂?”
“烙印?”
禹老頭雙方此刻對視了一眼,都露出了一抹驚訝。
“沒想到,本體還留下了一縷殘魂,看來,應該是算到了這一場劫難。”
“既如此,那就好辦了。”
“方遠小子,你且現在這裡待著,我出去探查那相柳的蹤跡。”
“待我找到,我會聯係你的。”
說罷,那禹王烙印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與此同時,那恐怖的天罰也隨之消失,追尋那禹王烙印而去。
“小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本體留下的烙印不少,卻也不能達到這種地步。”
“引來天罰,他到底做了什麼?”
禹老頭沉聲問道。
方遠倒是沒有隱瞞,畢竟相柳之事,事關重大。
聽到相柳兩個字,禹老頭那平靜的臉上泛起了一抹凝重。
“完了。”
“人算不如天算,大夏皇朝完了。”
禹老頭嘟囔著,身形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上。
方遠不明所以,這相柳脫困,現在還沒有找到其行蹤,為何禹老頭會是這麼一個模樣。
“禹王留下天地烙印,一方麵維持大夏皇朝的安穩,另一方麵,就是防備這些絕世凶獸的出現。”
“卻沒想到,相柳居然會是第一個出現的。”
禹老頭感歎著,眼中閃過了一抹晦暗神情。
“師傅,那相柳有那麼可怕?”
“能被禹王他老人家封印,那我們直接按照他老人家的辦法繼續不就好了?”
一丈青急忙道。
“封印?”
“說的簡單,那可是妖皇境界,就算我,也未必是對手。”
禹老頭搖了搖頭道。
“禹王九鼎彙聚,可否鎮壓那相柳?”
方遠試探的問道。
“禹王九鼎,小子,迄今為止,我隻是見到了青州鼎、雍州鼎、以及你掌握的冀州鼎。”
“至於彆的,我都沒有見到過。”
“想要集齊這九鼎,難。”
“而且,九鼎各有能耐,根本無法推算出來,想要在這大千世界之中尋找,幾乎不可能。”
禹老頭嗤笑一聲,在他看來,這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方遠卻沒想到,這九鼎這麼難以聚齊,如此,那豈不是沒辦法對付相柳。
“相柳什麼的能不能停一下,外麵還在戰鬥呢。”
一丈青不由提醒了一句。
方遠這才想起,外麵雙方還在博弈。
很快,他就找到了白自強,此刻的白自強半跪在地上,三叉戟斷裂,卻並沒有鬆開。
鮮血布滿了全身,他就這麼盯著遠處的大夏皇朝內城。
“你殺了他?”
方遠沉聲道。
“不是我,是天罰。”
“子殺父,那是天地不容的。”
“天罰之下,他自然無法逃脫。”
“抵抗天罰,他也配。”
禹老頭緩緩解釋著。
“被天罰連累,那你拿走了琉璃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