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嵐宗內,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低語,如同暴風雨前的暗流湧動。長老隕落的噩耗,如同鋒利的刀刃,瞬間割裂了宗內的平靜。而更令人心悸的是,這僅僅是噩夢的開始,一日之內,陰影再度降臨,數名長老相繼隕落,讓整個雲嵐宗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中。
這對於雲嵐宗來說可是一件大事,雲嵐宗長老級彆的人,已經算得上中高層的人員了,現在連續幾名長老遇害,副宗主權誌都受到一些責備。
“混賬!我誓要將那黑袍人繩之以法!”副宗主權誌緊握雙拳,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廳中回蕩。
指揮雲嵐宗長老四處鎮壓巡邏就是他權誌的主意,現在卻因為他的這個決議導致數名長老死亡,若是他坐視不管,他的威信將會受到致命撼動。
憤怒歸憤怒,可權誌想了許久,他仍舊沒有想到有什麼辦法好對付那黑袍人,黑袍人如同幽靈般來去無蹤,權誌束手無策,隻能眼睜睜看著事態惡化。
那些雲嵐宗長老也因聽聞有長老遇刺的消息,巡查得事情放緩了巡查的腳步,整個宗門仿佛被一層無形的恐懼所籠罩。
佐羅殺人隻帶走屍體,對於其他物品他都會留下來給那些亡命之徒,作為他們獵殺雲嵐宗弟子的獎勵。
再加上在那幾名得了好處的亡命之徒拚命地宣傳下,新一輪的獵殺狂潮再次席卷而來,他們都渴望遇到那黑袍人,好趁機得到他殺死雲嵐宗長老的好處。
為了避免情況惡化,雲嵐宗副宗主權誌,隻得加大防禦力量,讓四五名長老一隊,避免再一次發生長老遇刺事件。
不過這樣一來,就難免出現人員不足的事情,雖說他們雲嵐宗的長老很多,但他們不可能每天幫你們巡查。
原本權誌他手下的長老,每人一個月輪流巡查還沒什麼,可現在一下加大人手,弄得他們幾乎沒有休息。
很快,權誌也意識到這樣長期下去不是辦法,但那黑市懸賞令可是有半年之久,他總不可能讓那些長老繼續再堅持半年。
就算那些長老了能繼續堅持半年,可萬一半年以後,那幕後黑手再發布一條懸賞令,那又如何是好。
所以歸根到底還是隻有解決那幕後黑手才能解決問題。
於是權誌找來幾名平日比較多計謀的弟子過來,詢問道:“眼下歹人四處襲擊我們雲嵐宗弟子,尤其是那可惡行蹤詭秘的黑袍人,各位可有良計對付?”
眾弟子兩兩交談起來,片刻之後,一名弟子開口說道:“我們可以來一招請君入甕?”
“嗯?”權誌滿臉好奇問道:“快說來聽聽,如何請君入甕?”
“既然黑袍人專門針對我們宗長老偷襲,那不如副宗主,您偽裝成一名長老引他上鉤。”一名弟子建議道。
“這麼簡單的計謀!那黑袍人又不是傻的,他豈會上當?”另外一名弟子嘲諷道。
“彆急,我還沒說完,我們可以做一場戲,讓這名“長老”與其他人鬨矛盾,然後獨自一人外出。”那名弟子繼續解釋道。
另外一名弟子潑冷水說道:“彆白廢功夫了,雲溪城這麼大,萬一那黑袍人沒有看到怎麼辦?”
“再者那黑袍人估計調查過我們雲嵐宗,副宗主樣貌估計他就知道。”
那名弟子頓了頓繼續說道:“說的有道理,至於副宗主外貌的方麵問題,那就簡單,小的恰好掌握一種能改變外貌的技能,我可以用技能將副宗主換一副容貌,保證讓那黑袍人認不出。”
“至於如何讓那黑袍人中計,那就是將事情搞大,持續時間長一些,以那黑袍人的能力肯定知道,那時候便是我將他一網打儘的唯一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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