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木製的玩意,不鋒利,也比尋常用的小了許多,是玄淩先前特意尋人給寶哥兒製的,寶哥兒愛的不行,就連吃飯,也要看著吃。
溫儀已經懂事了,看著寶哥兒興奮的笑臉有些想笑,可蘊真年紀不大,正是崇拜哥哥的時候,因此被逗得咯咯直笑。
陵容一進來,聽見屋子裡的笑聲,心就像化了的冬雪。任是外邊多麼寒冽的氣候,此刻都化為春風了。
陵容換了外衣,將三個寶貝依次親香了一番才作罷。
曹琴默病的不重,不過是偶感風寒罷了。
隻是她從華妃之後,就漸漸隱身,也是時候讓她重新出現了。
因此,陵容才特意在玄淩麵前提了一嘴。
宮中的位份,自貴嬪以上,便各有定數。
從最近哥哥的家書來看,甄玉嬛在甘露寺,也已經與玄清漸漸確定關係了。
玄清雖然沉迷情愛又膽小怕事,但是對於甄玉嬛還是有幾分真心的。自從他經常去甘露寺之後,哥哥的人就不好再繼續監視了,因此消息也逐漸探聽不到。
甄玉嬛,大概還是有些女主天命的氣運在身的。
那麼既然如此,不妨就放手一搏吧。
回宮可以,但那時,甄玉嬛還有妃位可坐嗎?
幾日後,敬妃笑吟吟地進了景春殿,她一落座,眼中的欣喜之情就抑製不住。
陵容亦是恭賀:“姐姐大喜。”
敬妃笑著擺擺手:“哪裡哪裡,我不過是撿了個漏罷了。”
陵容笑道:“可這次去看望清河王,陛下畢竟隻帶了你一個呢。”
敬妃撚糖的手又放下,不無得意地說:“我沒什麼,向來是笨嘴拙舌的。是和靜那孩子,“
”前天陛下到我宮裡,不知怎地,和靜竟然說起了六叔病了,要去看望的話,”
提起孩子,敬妃本就喜慶的臉上,更是多了幾分神采:“於是陛下就帶著我和和靜去了六王的清涼台。”
陵容道:“和陛下一同出宮賞玩,這宮裡除了皇後,也就隻有你了。”
“這幾日,陛下是不是還宿在你宮中?”
敬妃看陵容臉上儘是促狹的笑意,心裡也暖暖的,她壓低了聲音道:“皇後是有些不舒服,可是這幾天我聽著說,昌芬儀又不安分了。”
“先前當著皇後的麵,禁足三月。這才剛過了一半,她就想著出來了。”
陵容淡淡笑了,她說:“昌芬儀是皇家之後,又剛剛生下帝姬,年宴這樣的大場麵,她才舍不得錯過呢。”
敬妃斂了神色,疑道:“難不成,她想做些什麼?”
陵容道:“也許不是想做什麼,隻是要在宗親前露個臉罷了。”
敬妃擺手一笑,說起昌芬儀,像是在說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什麼露臉不露臉的,還是等她成了貴嬪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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