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左右時間還長,這次不成,下次還有機會。”
陵容正想開口,就看見清如急匆匆地過來。
她顧不得解身上的青膁披風,湊近說:“娘娘,秋來宮出事了。”
陵容的手一頓,“是菊氏忍不住了嗎?”
清如道:“的確是那位菊娘娘動的手。”
“可是,出事的不是瑃順儀,而是,而是……瑛芬儀,她下身當即見了紅,這會子已經被抬著回到玉屏宮了。”
是她?
陵容想到瑛芬儀臨走時不慎崴腳的樣子,慢慢笑了:“她倒聰明,也夠狠心。”
遂揮了手道:“穿得厚實些,去玉屏宮。”
一邊說,一邊往外走:“派人去儀元殿告訴陛下,若是陛下公務繁忙,隻告訴連如海就得了。”
“賢德淑三妃都有協理宮務之權,派人也告訴她們一聲。”
清如跟上,小聲問:“那太後那裡呢?”
陵容冷冷笑了:“本來這些小事是不必麻煩太後的,不過,瑛芬儀是在菊氏那裡出事的,還是說一聲吧。”
“免地她老人家不放心。”
“再有,命人看守住秋來宮,不許人進去,也不許人出來,更不許她們隨意收拾東西,免地壞了證據。”
“再去太醫院尋太醫,”陵容略一頓,想到瑛芬儀的孩子來得並不乾淨,意味深長地說:“若是衛臨不在,就選方海。”
陵容自己則乘著螭紋九尾鳳輦,搶在所有人麵前,到了玉屏宮。
芳心院意外地有些蕭條冷落,伺候的宮女都很年輕,乍見小產,都慌得不行。
雪天路難行,就算已經召了太醫,從太醫院趕來,也需要些時辰。
芳縷跟著一塊來了,她懂得如何伺候生育過的妃子,便當仁不讓地指揮起來。
陵容上前握住瑛芬儀冰涼的手,“你感覺怎麼樣?”
“陛下和太醫很快就到了,你再撐一撐。”
瑛芬儀不住地喘氣,她看著陵容因著急而微微冒汗的額頭,斷斷續續小聲地說:“娘娘,嬪妾,不,不糊塗。”
陵容看她這樣子,也有幾分心疼,她揚聲道:“什麼糊塗不糊塗的,你年輕,不知道自己有孕也是正常,先養好身子要緊,千萬彆多想。”
一旁的丫頭碧禧說:“貴妃娘娘明鑒,芬儀不是無緣故小產的!”
“若不是那位菊娘娘,小主根本不會這樣!”
“虧得我們小主大雪天去看她!”
“是嗎?”陵容掖了掖瑛芬儀的被角,看向了珝嬪。
珝嬪一直陪在一邊,倒是最名正言順去秋來宮的瑃順儀,不知道在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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