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彩虹越想心裡麵越發委屈,對著張得福就是一頓吼。
張得福哪裡還有心情吃她的氣,照著田彩虹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田彩虹也沒有讓著他,兩個人扭打成一團。
張秋葉急得直抹眼淚,“爹、娘你們不要打了。”
張得福瞪了張秋葉一眼,“好好的日子都讓你哭沒了,還哭。”
田彩虹哪裡容得下張得福這般對張秋葉,上手照著張得福的臉就是一頓撓,“反了你了,敢照著我閨女這麼說話。”
“你閨女,你就知道你閨女,要是沒有你這個好閨女,我們的日子何至於如此!”
“張得福,當初劉家這門親事,也是你點了頭了,但凡你要是提醒我一句,劉三樂認識張覺夏,我也不至於把秋葉往火坑裡推。”
“你說的這都是屁話,他們隻是小時候認識,這都多少年的事了,我不相信他腦袋那麼好使,那麼小的事情都記得。還不是你閨女表現不好,人家沒相中,胡亂找了個借口罷了。”
“他劉家也太欺人太甚,張得福你就這麼看著他們欺負人。”
“那還能怎麼著,咱們比啥都比不過人家。”
“你”
田彩虹氣不過,又和張得福扭打成了一團。
大河村的人早已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也沒有人幫著說和,直到兩個人打累了,這才互相放過對方。
張覺夏和葉北修把家中的事交待完畢,兩個人打算再去一趟深山後,就到縣城找郎中治腿。
進山的途中,張覺夏就在祈禱,希望陷阱裡麵多些獵物。
自從上次秦二勇動了陷阱,葉北修略施小計把他治服後,他們家的陷阱就再也沒有人動過。
蓋房子那段時間吃的肉菜,基本上都是來自這幾處陷阱。
因為也不著急趕路,張覺夏見到認識的草藥就會挖出來放到背簍裡麵。
挖了差不多半背簍的草藥,最遠的陷阱也就到了。
裡麵就一隻小野兔,算是合了張覺夏的心意,準備把它扔到後院和家中的那些野兔作伴。
野兔的繁殖能力真的很強,他們家已經有當初的一隻小母兔,現在成了一群兔子。
兩個人稍微休息片刻後,就準備往回走。
“一會兒咱們回去的時候捉些魚,吃不完的就晾起來,冬天的時候吃。”
“相公,這山裡冬天還能進嗎?”
“得看老天爺讓不讓進了,要是不下雪,就可以進,要是下了雪,封了山,可就進不了。”
聽葉北修這麼一說,張覺夏心裡麵盤算起來,葉北修的情況也不知要在縣城待幾天,要是時間長了,那山裡的好東西豈不錯過了。
“相公,那些個果子怎麼辦?”
“哪裡還有什麼果子,除了酸的就是澀的。”
“不是有山楂樹的嗎?”
“那玩意那麼酸,怎麼吃?”
“那也不能讓它們就這麼在樹上掛著啊!”
葉北修見張覺夏堅持,略一思考,“這片深山的咱們管不著,咱們買的那片山上的,到時交待給大哥,讓他幫著收了。”
“也隻能這麼辦了。”
葉北修的嘴巴張了張,最終想說的話也沒有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