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掌櫃怒氣衝衝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喊著,“快把你們掌櫃的叫來。”
張覺夏也站了起來,“你是誰啊,從走錯房間了,我們這屋都是女客,你要是再不走,我們就報官了。”
劉宏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小娘子,當真有意思,報官?”
他踉蹌著往前挪了兩步,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你這個小娘子,有意思,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劉宏在鎮子上怕過誰,還報官有點意思。”
張覺夏聽到闖入進來的這人是劉宏時,愣住了。
劉宏卻以為自己的名號把人嚇住了,邊笑邊打了飽嗝,“看來我劉宏的名號是響當當,小娘子是不是害怕了。”
萬掌櫃跑得滿頭大汗,著急地上前拉劉宏,“你看看你喝多了,就記不清自己是哪個房間了?”
劉宏推搡著萬掌櫃,“我沒醉,誰說我醉了,老子想做的事,還沒做呢,怎麼就被架了出來。”
萬掌櫃使出渾身的力氣把劉宏拖了出來,又把幾個夥計叫來,沒有好氣地說道,“趕緊把他拖走,當真是晦氣。”
劉宏掙紮著,奈何夥計人多,很快他也就屈服了,“老子就是想,和女客們說說話,怎麼了?”
隨後哇啦哇啦說的一些話,當真是不堪入耳,萬掌櫃一著急,找了塊破抹布把他的嘴捂上了。
“得罪了,您呢!”
和劉宏同屋的那些酒客們,覺得無趣,又不想惹禍上身,紛紛離去。
“萬掌櫃,今兒這客是劉宏要請的,這飯錢就讓他來付啊!”
這下酒樓算是清靜了。
可張覺夏她們還沒有從震驚中醒過來。
王貴蘭不解地詢問李菊,“咱們這鎮子上的風氣,竟然這麼差?
要是在我們山裡,這男人要是做下這般羞恥之事,怕是要被村子裡的人唾棄,嚴重的可是要被趕出村子的。”
李菊不知怎麼解釋,因為這種事她也是第一次見,何況剛才那人還是姚掌櫃熟識之人。
趙寶鳳拍了拍胸口讓自己鎮靜下來,同時還不忘安慰葉素雲和張覺夏。
姚掌櫃一直隱忍著,這筆賬她早晚都要找回來。
她努力讓自己露出一個笑臉,“咱們彆為了一個不相乾的人,攪了興致。”
李菊不甘心地嘟囔著,“這劉宏看著也不像是這種人,今兒這是怎麼了?”
“酒壯慫人膽,還能怎麼著?趙太太,咱們彆提他了,剛剛說到哪裡了?
也真是巧了,咱們剛剛就是說得劉宏家的事,他們家這兩天忙著找鋪子呢,說是要開鋪子呢!”
“他們家不是一直買地種地的嘛,以前可瞧不起咱們這些買賣人了。”
“人家搭上了縣城的親家,可能覺得以後三兒子要走讀書這條路,花費銀子較多,好為他三兒鋪路呢!”
李菊往外瞧了瞧,這下放下心來說下麵的話,“我聽街坊們都在傳,他家老三自從成了親,就沒回來過。
當初他們家休妻另娶那事兒,鬨得沸沸揚揚,劉三樂再娶親時就直接在縣城裡辦的酒席。
聽說劉宏為了安撫親家那邊,直接給劉三樂在縣城,買了一處二進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