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劉萬豐,那晚葉北修絮絮叨叨,說了許多他和劉萬豐的事。
他拉著張覺夏的手,“我這兄弟就是過命的交情”
“我知道了。”
“謝謝你娘子。”
第二天醒來時,葉北修一個勁的喊著頭疼。
劉明達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老夫最討厭喝了酒不睡覺,隻說話的人。
你不頭疼,誰頭疼。”
張覺夏則關心地問道,“劉郎中,需不需要吃點藥?”
“不需要,他那身板哪需要吃藥。真是服氣了,昨兒晚上,讓他亂的,老夫還頭疼呢!
老夫也得補覺去了。”
張覺夏伸出手輕輕地給葉北修揉著太陽穴,葉北修眯著眼,不好意思地問張覺夏,“我昨天晚上沒有胡說吧?”
“胡說,倒也沒有,不過,你倒是說了不少以前的事,還說了你和劉萬豐同時喜歡上一個姑娘,嗯”
葉北修忙推開張覺夏的手,緊張地問道,“我真這麼說了?”
“嗯。”
“不可能啊,那姑娘劉萬豐說他喜歡,我就從來沒有生出彆的心思,連正眼瞧過都沒有,怎麼會這麼說呢?”
張覺夏憋不住笑了起來。
葉北修恍然大悟,“好啊,你竟然騙我。”
“我比較好奇,那姑娘後來怎麼樣了?”
葉北修歎了口氣,“不知道,應該嫁人了吧!劉萬豐家,那情況,沒有幾個姑娘家能瞧得上。”
“那咱們就一起努力,讓你的好兄弟娶妻生子。”
“嗯。”
葉北修貪婪地享受著張覺夏的按摩,“娘子,你真好。”
“說說吧,我哪裡好了?”
“哪哪都好。”
這土味情話,張覺夏搖了搖頭,“今天在家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咱們去鎮上,好幾件事要辦呢。”
“嗯,我聽娘子的。”
次日大晴天,終於可以去鎮上了。
因為下雪的緣故,鎮子上的人也沒有以往多。
張覺夏先去了姚掌櫃處向報到,姚掌櫃看到她,就咧著嘴笑,“我估摸著你這幾天,就要來了。怎麼著,是到我這家,還是去你的新鋪子?”
張覺夏遞給姚掌櫃一個籃子,“我新做的好吃的,給你帶來一隻嘗嘗,我先去找萬掌櫃,談筆生意,一會兒去我的新鋪子,如何?”
姚掌櫃接過籃子,“成吧,你快去快回。我可是有好事,和你分享,這幾日可把老娘憋壞了。”
張覺夏表示,“保準快去快回。”
萬掌櫃看到張覺夏,親切地跑了上去,“北修兄弟,葉小娘子,你們可是多日沒來了。”
“我倒是想來,奈何天公不作美啊!”
“就是,就是。”
萬掌櫃把張覺夏和葉北修帶進客房。
小夥計送上茶水,萬掌櫃這才問道,“不知葉小娘子,這次給老夫帶來的是什麼好東西?”
“您可真是神了,怎麼能猜出我帶了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