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裡的嬸子大娘,又把她一頓好誇。
“這下好了,咱們山裡的孩子也可以挑著嫁人了。”
“可不。隻是這繡活需要養手,咱們在這乾著,回家不能乾家務,這孩子要是再來了,家務活怎麼辦?”
“你就彆操心了,到時自然就有人乾了。”
張覺夏聽著她們的話,隻是微微一笑。
她又告訴她們,過了臘八就放假,讓她們趁著這段日子,趕緊多做些荷包。
過了年,等著她們手藝精進,她能掙的銀子也就多了。
臘月初九那天,張覺夏就帶著她們做好的荷包,和葉素雲一起去了鎮上。
姚掌櫃先看了張覺夏帶來的荷包,不禁讚歎一番。
張覺夏笑著看向姚掌櫃,“我這質量越發好了,咱們的價格是不是得提一提。
我可是給村子裡的人那些人說好了,也要給她們漲價的。”
姚掌櫃回頭瞪了她一眼,“半句話離不開銀子,也不知你圖什麼!”
“你不是告訴我答案了嘛!”
姚掌櫃嗔了她一眼,“彆煽情啊,我可是看著這荷包做的越發漂亮,才漲的錢。”
賠本的買賣姚掌櫃也不乾,咬了咬牙,“一個給你漲上一百文,多了也不值了。”
隻要能漲價就成,張覺夏樂嗬的給姚掌櫃結了賬。
“還是上次說的那樣,我要銅錢。”
交待完,張覺夏又和姚掌櫃說了幾句話,問了問新鋪子的情形。
姚掌櫃不耐煩了推著她就要往外走,“你找的那夥計不錯,有什麼事你去問他,我的寶貝徒兒來了,事多著呢,你就彆搗亂了。”
張覺夏被推出了門,看著姚掌櫃的背影,“我這是不是失寵了。”
葉北修笑著把把拉到了鋪子。
“咱們是不是得取個名字了。”
“這事兒過了年再說。”
丁滿見張覺夏和葉北修走了過來,忙從鋪子裡跑了出來,“掌櫃的,你們來了。”
“最近怎麼樣?”
丁滿邊讓著張覺夏和葉北修往裡走,邊說事兒。
事情如張覺夏想的一般,進展並不是很順利。
不過也招了幾個學徒。
丁滿有些不安,他來了也快一個月,鋪子裡沒有什麼生意不說,招學徒也沒招上幾個。
他擔心他的飯碗不保。
“那個掌櫃的,我”
“是不是擔心我不發工錢。”
張覺夏把提前準備好的三百文工錢給了丁滿,“你安心乾你的活就行了,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不過,咱們做的本就是細水長流的生意,我心裡有數。
隻要你按著我說的辦,明年這個時候,你的工錢或許就翻番了。”
丁滿兩眼放光,“我聽掌櫃的話,定好好乾。”
張覺夏又交待了幾句,就想著和葉北修逛逛街,買些東西。
萬掌櫃氣喘籲籲地跑了來。
此時,她不得不懷疑,萬掌櫃是不是有眼線,為何對她的蹤跡知道的一清二楚。
萬掌櫃先是打量了鋪子,這才問張覺夏,“這鋪子是你買下來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