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覺夏和葉北修高高興興地回到鋪子裡,馬車還沒停穩,就看到李宜東和甘草從另一個方向走了過來。
他們身後還跟著兩個陌生人,張覺夏仔細瞧了瞧,像是一對母女。
甘草見到張覺夏和葉北修猶如脫了韁繩的野馬,猛得就跑了過來,“北修哥,我好想你們啊!”
李宜東在一旁黑著臉,“越發沒有規矩,要是師兄在,我看你敢不敢這樣。”
甘草忙立正站好,規矩地行禮問好。
葉北修和張覺夏給李宜東行了禮,讓著他們往屋子裡走去。
李宜東說明緣由,又拿出劉明達的書信,交到了葉北修手中,那邊丁滿還沒把茶沏好,他就要走人。
“我鋪子裡還有病人,就不多打擾了,讓甘草在你們這裡說說話,不過不要耽誤太長時間,他明日還要趕回清風城。”
“好的。”
葉北修和張覺夏又一起把李宜東送出門外。
李宜東朝著他們拱手一禮,“兩位無須客氣,我師兄承蒙兩位照顧多日,李某自是感激不儘。我師兄特意交待,要讓我如同對待家人一般,照顧兩位。”
說完這話,不等葉北修回話,他便轉身離去。
甘草見自家師叔離去後,這才敢大聲說話,“北修大哥,你是不知道,這幾日我有多麼想回葉家村。師父說要找人送她們母女回來,我自是請纓攬下了這個活計。”
葉北修如同對待自家兄弟似的,把他表揚一番。
“午飯就在我這裡吃了,我讓丁滿去滿福酒樓,訂桌酒席來。”
甘草連連搖頭,“北修大哥,可不敢這麼破費,要是讓我師父知道了,他定會打斷我的腿。”
張覺夏笑了,“現如今你來了就是客,再說了你們這次幫了我那麼大的忙,怎麼著我們也得表示表示。
不過呢,酒席咱們就不用了,丁滿,趕緊的去滿福酒樓訂幾個菜。
你告訴萬掌櫃,就說我說的,揀幾個他們拿手的好菜。”
她拿出兩塊碎銀子給了丁滿,丁滿接過銀子就跑著出了門。
葉北修這才問甘草,“劉郎中怎麼樣了?”
“我師父好的很,貴人的病也被我師父治得差不多了。”
“你們走了,我和你北修哥也不適應,就連宋玉和錦姐也覺得家裡少了生氣。
不過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這次的離彆也是為了更好的相聚吧!”
甘草覺得張覺夏的話在理,“可不就是嘛,就這母女也是我師父機緣巧合下認識的,她們也是可憐,沒有好的去處。
我師父就想起你這裡還缺繡娘,就和她們提了一嘴,沒曾想,她們竟然答應了。”
甘草往外看了看,特意壓低聲音,“我師父特意打聽了一下,這對母女都是本分人,這才敢讓她們來你這裡呢!”
張覺夏也隨著他的目光往外瞧了一眼,那對母女還在外麵等著呢,“甘草,要不讓她們進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