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覺夏的目的達到了,也就沒必要再陪著方蘭演戲了,她看向姚掌櫃,“我記得你說要去前麵鋪子選首飾的,要不咱們走吧!”
姚掌櫃聽的有些意猶未儘,可還是站起了身,“你不說我都忘了,前兩天,一直想買個大金鐲子,走,咱們去瞧瞧。”
方蘭心裡嫉妒的要死,可還是裝著客氣的樣子,把她們送出鋪子。
姚掌櫃和張覺夏經過她門口的那幾個婦人,一點麵子都沒留,捏著鼻子,捂著嘴,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方蘭氣得牙根都癢癢,進了鋪子就大聲嚷嚷,“把這些茶具有多遠就扔多遠。”
小夥計很是無辜地看向方蘭,“掌櫃的,這茶水倒上後,人家可是一口都沒喝,倒是你喝了好幾碗。”
“那也扔了。”
“噢。”
小夥計走出沒多遠,方蘭又發了話,“家裡銀子也不富餘,彆扔了,洗洗就成了。”
小夥計應是習以為常了,隻是“嗯”了一聲,去了後院。
門口的一位婦人進來了,她支支吾吾地看向方蘭。
方蘭指著她,“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那婦人橫了橫心,把話一口氣說了出來,“房東來要房租了。”
“不是說了嘛,這兩天就給,他著什麼急。”
“怎能不急,我也急著用銀子買米下鍋呢!方掌櫃,我可是聽說了,你們今年可是收了不少的糧食,實在不成,咱們就以糧食抵債。
一年十幾兩銀子的房租,我天天來你這裡要,你麵子上也掛不住不是。”
這個辦法確實是現在最好的辦法了,方蘭咬了咬牙答應了,“不過,你得趁著我那口子不在家的時候,去取糧。”
房東就是等的這句話,劉宏喜歡喝酒,晚上的時候指定在酒樓,“那成,晚上的時候,我帶人過去。”
方蘭又追了一句,“咱們可是說好了,糧食可是按著市麵上的價格啊!”
房東擺了擺手,表示沒問題。
張覺夏和姚掌櫃兩人走出十多米遠後,姚掌櫃回頭呸了一聲,“我看她能端到什麼時候,我就看不慣,她端著的樣子。
你說說這人,明明心裡氣得都要死了,還得裝著一副沒事人的樣子,我看著就來氣。”
張覺夏在一旁勸著,“你和這種人置氣,是不是太不值當了。”
“也是。”
兩人去了首飾鋪子,一番買買買後這才準備打道回府。
“咱們還得從秀才秀坊問口過,非得氣氣方蘭那人不可!”
張覺夏想起那味,就喘不上氣來,“要不咱們還是算了吧,我覺得還是命要緊。”
姚掌櫃哈哈大笑起來,“得,就依你。”
回到鋪子,張覺夏就先去了自家繡坊,她把從秀才繡坊看到的向李喜說了說。
李喜沉思片刻,“東家,說實話秀才繡坊做的確實不地道,可咱們又沒有辦法防著他們。東西做好後,就拿到街上去賣,他們總是能看到最新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