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先是誇了茶是好茶,隨後她裝著漫不經心地樣子,問張覺夏,“我一直好奇,你是如何和沈老夫人認識的。”
張覺夏淡淡地回了一句,“機緣巧合。”
“好!”陳仁拍了拍大腿,立馬站起,“縣衙裡還有公務要忙,我就不多加打擾了。
覺夏,還是那句話,依著你和映月的關係,以後咱們兩家的關係也不能太過生分。
等沈老夫人再來時,你一定要告知於我。
到時讓你姨母提前定下戲園子,你們想聽哪出戲,就聽哪出戲。”
“對,對,覺夏,有空一定要找姨母說話啊!”
送走陳仁和劉婉悅,張覺夏感覺自己的臉都笑麻了。
葉北修輕輕地幫她揉著臉,“娘子,我總覺得咱們似乎沾了沈老夫人的光,不然,知縣大人哪裡有空,找咱們說話啊!”
“累啊,累,這些人”
張覺夏搖了搖頭,“陳大人的治下,咱們又不是不清楚,有不少人家吃不上飯的。
他不如動動心思,怎麼著能讓更多的人吃上飯。
而不是把心思,放在這些有的沒的上麵。”
“我也納悶了,沈家的影響力就這麼大嗎?”
“不知道,管他呢,咱們做好自己就成了。
他們身上長了腿,咱們還能不讓人家來嘛!
不過,相公,還有一事,沈老夫人這事兒,以後沒有提起,咱們也就不要再提了。
要不然,她怎麼能肅肅靜靜地在咱們家住著。”
“我知道,娘子,靠誰不如靠自己,這道理我還是懂的。”
張覺夏翹起腳學著他的樣子,在他的鼻子上輕輕刮了刮,“孺子可教也。”
葉北修一把抱起張覺夏進入臥房,“我發現,你的膽子是越發大了。”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
葉北修抱著張覺夏輕輕地親了幾口,就把她放開了。
張覺夏歎了一口氣,“相公,你從酒席上離開,清陵城的那幫客商,沒有說什麼吧?”
“沒有,楊誌辦事很讓人放心,他特意強調是知縣大人來咱們家,找咱們說話。
那幫人還勸著我,趕緊離席,陪知縣大人呢!”
“那就行。相公,現在我有些發愁,這些客商一口氣訂了那麼多的肥皂,咱們人員有限,根本就做不出這麼多啊!”
“要不咱們再買些人?”
“也是隻能解燃眉之急,顧得了一時,顧不了以後啊!”
“娘子,這話何解?”
“相公,咱們的肥皂知道的人越來越多,你想想,是不是有一天,能賣到整個大周國。
這東西又是天天用的東西,咱們的產量要是上不來,是不是就會影響生意。”
葉北修聽了張覺夏的話,認真地想了起來,“這事兒確實難辦,噢,對了,我想起一事,映月的罐頭生意是怎麼做起來的,咱們可以向她學學。”
“她好像也是在固定的地方,買上一個莊子,做好了再發往彆處。”
“這個辦法似乎可行,娘子,明天咱們也去牙行問一問,能不能買下個莊子。”
“相公,這莊子好買,可怎麼經營卻是大事。”
葉北修皺起了眉頭,“也是啊!唉,這確實是個大事,這種事也沒有人教我們,隻能摸索著來,娘子,辛苦你了。”
“遇到事的時候,確實挺辛苦,不過,隻要闖過了這一關,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