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覺夏心中還牽掛著選掌櫃的事,就和葉北修使了個眼色,準備從沈淩川家中離開。
沈淩川把他們夫妻兩人送到大門外,又客氣地說了幾句感謝的話,等張覺夏和葉北修的馬車跑遠後,他才進家門。
沈淩川進到屋中,看著張覺夏送來的人參發起了呆,說實話,他沒有想到,張覺夏會送這麼重的一份禮。
沈棋看到盒中的人參簡直是兩眼冒光,“少爺,真是太好了,這兩根人參又夠夫人吃一陣子的了。
還彆說,少夫人的這位姐姐,還是很會做人的。
不過也是,假如夫人不去她家的話,夫人的病也不會這麼厲害。”
沈淩川瞪了沈棋一眼,沈棋嚇得立馬閉嘴,“要是不會說話的話,我看你那嘴巴也無須再要了。”
沈棋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再說一句話。
沈淩川落座在椅子上,“我讓你辦的事,可辦了?”
沈棋不敢怠慢,連忙回話,“少爺,都辦了。按著您的吩咐,又從牙行給夫人新選了兩個手腳麻利的嬤嬤。”
“可試過了,話多不多?”
“不多,該敲打的話也都說了。”
沈淩川表示很滿意,不過,他又及時敲打了沈棋兩句,“不該說的話,以後不要說。
把這人參拿走吧!交給給我母親問診的郎中,讓他看著用就行了。”
沈棋恭敬地拿著人參,從屋子裡出來後,趕緊鬆了一口氣。
沈淩川進了書房,把李映月給他的信,讀了幾遍後,就小心地收起,安心讀起了書。
張覺夏帶著葉北修和沈良來到興隆牙行,興隆牙行的掌櫃早就等著他們了。
掌櫃把他們帶到後院,進了一間極為僻靜的房間,“葉太太,按著您的吩咐人都請來了。
您可以按著您的意願,和他們談,無論是單獨談,還是一起談都可以。
我在前麵候著,您有什麼需要讓夥計及時喚我。”
張覺夏便和葉北修、沈良一起走了進去,張覺夏隻是簡單地和那幾個打了招呼,便指著沈良說道,“沈良,就如剛才牙行掌櫃所說,你去和他們談,最後掌櫃和賬房的人選,你來定。”
沈良指著自己的鼻子不敢相信地說道,“太太,您彆嚇我啊!
我哪裡有本事定這事兒啊,我”
張覺夏也沒慣著他,直接朝著沈良劈頭蓋臉一頓說,“沈良,我的沈大管事,以後我在清風城的生意,都會交給你打理。
你現在告訴我,你沒本事定管事和賬房的人選,那你當初就彆應下這事兒啊。”
沈良被張覺夏說得,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支支吾吾地不知該怎麼應對了。
葉北修在一旁打著圓場,“沈良,太太既然讓你做這個管事,自是信得過你。
我和娘子去隔壁喝茶,你好好和他們談。
以後是你和他們共事,總得選個合你眼緣的不是。”
葉北修拍了拍沈良的肩膀,以示鼓勵。
沈良聽了葉北修的話,也知剛才做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