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覺夏定住了,原來糙漢子也有柔情的一麵,簡直太帥了,應該讓宋玉把李草叫過來,讓她聽到任天行的話後,是不是更好。
那邊宋玉急謔謔地去了後麵的屋子,對著裡麵的人人說到,“我剛才聽覺夏說起,說是任師傅要走呢?”
大家紛紛放下手中的活計,問宋玉,“任師傅乾得好好的為什麼要走呢?”
“就是啊,咱們作坊有他在,多安全啊!”
“可不,就任師傅這麼大的塊頭,往咱們作坊門口一站,任誰都害怕。”
宋玉擺了擺手,故意往李草那裡看了一眼,李草眼中的慌亂瞞不過她。
宋玉看出了端倪,嘴角上揚接著說道,“任師傅是乾大事的人,人家隻是腿受傷了在咱們這裡養養傷,順便幫著咱們看看大門的。
現在人家的腿傷好了,不得出去乾一番事業啊!”
李草猛得站了起來,“宋姐,他說了,他不走,要在咱們這裡一直待下去的。”
“李草,你怎麼知道任師傅不走的?”
人群中不知是誰冒出來這麼一句,屋子裡的人立馬就把目光投向了李草,她的小臉兒“噌”地一下就紅透了,然後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嗖”地一下就坐了下來,低著頭假裝若無其事地擺弄著手中的繡活,其實心裡早就開始走神兒啦!
宋玉心裡明了了,她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先乾活,然後她故意把頭看向李棗那裡,“李棗,要不咱倆代表咱們作坊裡的人,去問一問任師傅真假,好不好?”
李棗早就想跑出去問一問任天行這事的真假了,聽到宋玉叫她,連忙起身往外走去。
兩人走出一段距離後,宋玉笑著問李棗,“說說吧!怎麼回事?”
“我?”
李棗害羞地低下了頭。
“彆告訴我你們之間沒事發生,你剛剛的表現,可都告訴大家了。”
李棗抬起頭,擔憂地問道,“宋姐,任師傅真要走嗎?”
“逗你玩的,不然,怎麼詐出那人。”
“我就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他說過,要一直待在葉家村的,就會一直待下去。”
宋玉笑嘻嘻地問李棗,“你就不怕他騙你?”
“我信他!
宋姐,我的事你是清楚的,我?”
李棗咬了咬嘴唇,接著說道,“我在作坊裡待了這麼長時間,跟著大家學到了不少的東西。
我信我這一次,我的眼睛沒問題,任大哥會對我好的。
隻是,不知他那邊?”
張覺夏從門房出來,正好看到宋玉和李棗,便躲在一旁偷聽出來,當她聽到李棗的話後,生怕晚了,連忙說道,“李棗,任大哥也中意你,他還擔心你不樂意呢!”
“當真?”
張覺夏點了點頭。
李棗抹了抹眼角的淚珠,“剛才宋姐說任大哥要走,怕我嚇壞了,我就知道他不是那種人,他就是要走,也會問我的意見的。”
張覺夏和宋玉相視一笑。
宋玉趕緊上前拉住李棗的手,“這事兒怨我,不該為了試探你胡說八道。
李棗,要不這樣,你給我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我幫著你任大哥,上門給你提親如何?”
張覺夏也往前湊起了熱鬨,“李棗,快,想一想,你想要多少銀子的彩禮?
任大哥應該怎麼做,才能把你娶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