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進,也不是誰都有資格進來的。
最終隻有一個夜場的負責人,帶著一個類似看場子頭目,走進了包房。
夜場的人看著躺在地上滿頭是血的太子基,隻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過多的表示,而是將頭轉向了、大喇喇坐在沙發上的唐偉東。
他也沒有做出什麼怒不可遏的樣子,做生意嘛,還是要“以和為貴”的。
尤其是在沒弄懂唐偉東的身份之前,他更不敢造次了。
萬一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再給自己老板招災惹禍,那老板還不弄死他啊。
那種上來就裝叉的人,不是沒有,但越是在高端的場所,越是少見。因為他們都知道來這裡玩兒的都是什麼人!
彆的不說,你就看像楚紅那樣的大明星,老老實實站在旁邊,連坐都不敢坐,差不多也能猜到麵前坐著的這位年輕人,是什麼咖位了。
“先生,我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夜場負責人,貌似很客氣的說道。
“這裡的事,與你們無關,會有人來處理的。你們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吧!”唐偉東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
夜場的人並沒有生氣,而是貌似很為難的說道“先生,需不需要喊醫生來啊?我們這裡是正經生意,要是出點什麼事,會對我們的生意造成不良影響的。”
“不用,這麼點傷,死不了人。”
夜場的人見跟唐偉東來軟的不行,就不再說話了。
不過,他在暗中卻是悄悄的對跟進來的,那個看場子的頭目使了個眼色。
頭目會意,知道紅臉唱完,就該白臉上場了。
他乾咳了一聲,上前一步看著唐偉東,沉聲說道“這位先生,你如果是來消遣的,我們歡迎,但最好不要在這裡搞事情。”
唐偉東都懶得搭理他,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隨意的對著他們揮了揮手道“好了,這裡沒你們的事了,出去吧,不要打擾我!”
見他們沒有動作,唐偉東耷拉著眼皮,繼續說道“這裡的事不是你們能摻和的起的,不要給你們老板招災惹禍。”
“如果以後的生意還想繼續做下去,你們最好按照我說的去做,趁我沒改變主意之前,從我麵前消失!”
頭目麵色一變,剛要張口,卻突然被夜場的人一把拉住,對著他輕輕搖了搖頭,將他拖出了包房。
夜場的負責人觀人無數,豈是馬仔小頭目可比的?
唐偉東是真有實力還是虛張聲勢,他也能看個大概。一看唐偉東這底氣十足的架勢,他如何還敢造次?
他現在就打定主意了,隻要這裡的事不出包房、事態不繼續擴大,他們就不再插手。
不過,他也不是什麼都不管不問,萬一出了人命,那也是個麻煩。
所以他跟看場子的頭目,就在包房外麵,抽起了煙,等待著事情的結束。
過了大概有二十分鐘吧,跟太子基一起的那幾個人,帶著兩名頗具氣勢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其中一個戴著眼鏡的,是太子基的父親鄭總。
另外一個,留著短須,神情陰鬱,眼中不時有凶光閃過,應該太子基他爹,找來給他撐腰、平事兒的,道上的人物。
“就是這個房間”,帶路的人,指著唐偉東包房的門口,對鄭總說道。
夜場的人也認出了鄭東瀚,連忙迎了上來“鄭先生,您來了!”
鄭東瀚點了點頭“阿基怎麼樣了?”
“被裡麵的人打了,頭部流了不少血。我們被趕出來了,現在也不知道裡邊的情況。”